而国外专业运动俱乐部的队医标配多少个就不说了,光分工就比他们明确得多:有负责理疗按摩的、有负责创伤修复的、有管理体能的、有负责膳食营养的、有治疗各种疾病的。而以田径队为代表的队医队伍里,除了刘大夫体力不济,其他人都是眉毛胡子一把抓,什么都负责,哪里需要哪里搬,个个都会配运动饮料、个个都得晚上在理疗室接待排着队来按摩的运动员、有时候还得客串一把心理医生,相应地他们的专业化程度自然也就没有国外那样高了。
陈焕之这几个月出去比赛,田管中心给联系的练习场馆有时候本身就属于当地的专业田径俱乐部,让她很是长了一番见识,也是这样才知道国内原来有这么多的不足。
不过想想这应该都是钱闹的,只好成绩好、就有钱,有了钱自然可以想请多少队医请多少队医,国内没有国外找嘛,就像现在教练似的,现在田径队里光外籍的主管教练就三个了,都是高薪聘请的各国名师。
去客串了一把知心大姐姐回来,陈焕之顺便用医疗室电脑上网查了查新闻,克里斯药检阳性的事在国内没有泛起一丝水花,这比赛本来国内的路人关注度就全来自于陈焕之,她退赛了吃瓜群众也就不关心最后谁第一第二了。倒是一些田径论坛很是为她惋惜了一番:要是她没有退赛,现在是很有机会递补金牌的。
翻墙到外网,才看到克里斯声明自己是误服,但氢氯噻嗪这种东西不是常用药物成分,一般不会误服,之前也没听说她赛前有生病什么的,而且她甚至没有申请检查b瓶,各国媒体都普遍认为她不冤枉。
陈焕之看完也叹了口气,心里确定克里斯肯定不清白了,但她不申请调监控,那陈焕之中招之谜也就永远只能是一个谜了。
看完新闻继续写检查,让苏圆圆她们痛不欲生的检查难不住曾经的高材生,陈焕之把一篇检查写得花团锦簇中还有人生感悟,下午苏圆圆她们5公里还没跑完,她就写好交上去了。
徐指一看这正经高中出来的还真是不一样,曾经杀遍短跑队的检查大法居然不管用,字写得漂亮、内容也不显得敷衍——看着不像是百度拼凑出来的——数数字数,居然还超了大几百。现在受着伤又不能体罚,他也没办法了,只好板着脸,“检查放这儿吧,不过我看你居然有空泡酒吧,估计也没什么事儿要办,假也别放了,脚不能用力,就去练点别的。”
这一下把刘鑫源也给牵累了,本来昨天他跟陈焕之告别完就回家了,才休息了一天,又得过来看着陈焕之训练,顺便帮她挡着抽血狂魔陈卫亮。
又跟短跑队合练接力一个礼拜后,陈焕之坐火车开赴源城参加全国田径大奖赛源城站,这次比赛在源城大学的田径场里举行,对观众免费开放,好多闲着没事干的大学生们都来看了,虽然一眼看去仍是稀稀拉拉的,但陈焕之第一天下午预赛前热身的时候居然得到了不少的掌声。
她看看场上也没什么正在激烈比拼的项目,确定不是自作多情后向着身边的观众席挥挥手,又激起一阵热烈的掌声,还有人举着相机拍她。
“有点惊喜啊。”陈焕之还有点不好意思地摸摸脸,“我居然是有这么多粉丝的人了。”
刘鑫源在她背上拍一巴掌,“好歹冠军也拿了几个的人了,淡定点。”说完又给她泼冷水,“这都本身就是田径迷才会知道你,想混到路人皆知,等你什么时候奥运拿金牌吧。快去热身。”
奥运现在对陈焕之来说有点太难了,不过以后的事,谁知道呢?
预赛大部分都是熟人,除了国家队没来那几个,还有好多她去年刷国内比赛积分的时候认识的其他省队的运动员,比如跟她相邻赛道的江雨,这姑娘在去年室内全锦赛的60米预赛时就和她赛道挨着,这回又跟她挨着了。
她笑眯眯地跟人打了招呼,江雨也挺友善,却还是难掩沮丧,预赛每组前二以及剩余的总成绩前三晋级,这组里有了个陈焕之,就等于立刻只剩一个名额了,她本来实力就只在两可之间,这下必须争夺陈焕之以外的唯一一个名额,立刻难度又变大不少。
陈焕之也就笑笑不再说话,晋级决赛可不是她的目标,她是冲着11秒31的赛会纪录来的,虽然这成绩对她来说不算难题,但今天有点逆风,源城的春夏之交风可不算小。根据天气预报,明天决赛的时候风更大,如果跑不到11秒31就不只是丢人,更是拿不到技能点会影响后面一系列的计划了。
趁着今天风比较小,必须得把纪录拿下了。
“各就位——”
陈焕之随着口令踏在起跑器的抵足板上,埋着头深呼吸了两次,忽然觉得迎面吹来的风变大了。
她今天要是不成功,明天风更大成功可能性更小,那她就只能要么带着自己的高级速度、高级冲刺征战剩余的整个赛季,要么就得放弃部分国际比赛沉迷于国内刷纪录之旅了。
“预备——”
陈焕之抬起了臀部、重心前移,一时间百米跑道这侧的看台都安静了。
“啪”地一声枪响,陈焕之冲了出去,刚冲出去五六米、甚至所有人还都没有直起身体,她的视线范围内就已经空无一人了,陈焕之心中一动,无人干扰也无人带领,这不就跟练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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