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给行政部和人力资源部的负责人打个电话,让她们下来。”
夏梨有些为难,“她们今天都出差了。”
在他们俩对话的期间,贾文梅整理好了惊慌失措的情绪,秦安再看她,她一脸陪笑,“秦总好。新来的能力太差,我教训了他几句,秦总您是要出去吗?”
秦安对这种厚颜的人感到无语的同时,对她的借口感到好笑。
他甩开女人的手腕,冷笑一声:“你教训他?”
“嗯,”贾文梅一脸谄媚的笑容,“不过我也确实有错,不应该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教训他,影响大家的工作,关于这点我承认错误,并且会做深刻的反省。”
“更不应该让我看到。”秦安替她补充,对身后的李书诚说道,“出通知解聘贾主管,该经济赔偿的我们赔,但对于她的言语攻击,该起诉的也要起诉。另外企业文化我希望重申一条,尊重任何岗位的员工。”
李书诚忙答应着。再看两名当事人,一名青白着一张脸惊恐地望着秦安,另一名要被夏梨清理胸口的咖啡渍,一直推脱着说不用。
秦安皱了下眉,对夏梨说:“夏主管,人力资源部再招一名保洁,他以后负责我那层的清洁。”
将纸巾递给贺千弦的动作一滞,夏梨露出笑容,刚要答应,听见贺千弦闷声说:“我负责这里就好。”
对于他的拒绝,秦安有些不悦,他盯着贺千弦看了两秒,微微一皱眉,说:“那就再加一个人。”他一转身要走,听到夏梨一声惊叫。回头看到刚才一直安静的贾文梅发了疯似的扑向了贺千弦。
她的手狠狠地抓向贺千弦,尖锐的指甲抓破贺千弦的脸,“你个王八蛋,弄脏了老娘这么贵重的衣服,还害的老娘失业,老娘要了你的命!”
夏梨上前去拉,秦安一把扯住她,将她和贺千弦一同护在身后,这时保安也赶过来拉住了失心疯的贾文梅。
贾文梅被拽着离开大楼,冲着贺千弦大声骂道,“你给老娘等着,就算老娘弄不死你,老娘的儿子不会放过你的!”
秦安眉头紧皱,听见身后夏梨轻声问:“都出血了,要不我带你去医院看下?”
秦安回头,看到贺千弦脸上被指甲撕出一道十多公分的伤口,还有几道细长的红色抓痕。秦安握了握拳,低声骂道“该死”。
刚才同秦安一起护着两人的李书诚对夏梨说,“还是我带他去,你去好好工作吧。”
夏梨犹疑了几秒,贺千弦用纸巾捂着被撕破的脸,说:“不用担心,你们回去工作吧,我待会儿自己去医院就好了。”
“还待会儿?”夏梨生气了,“赶紧消毒处理伤口啊,不然你想留疤啊,那个女人下手还真是没有轻重,早就知道她人品不好,臭名远扬,没想到是这样的泼妇,真是令人生气!”
秦安看了义愤填膺的夏梨一眼,对李书诚说:“带他去医院。”
李书诚中午就回来了。
贺千弦的伤口没什么大碍,医生替他消毒了,说最多两周伤口就会结痂消失。秦安点点头,说,“最近让阿斌跟紧点,别出什么意外。”
虽然那个女人的恐吓不足为惧,但秦安不想贺千弦再出任何闪失,一根汗毛都不能让别人碰掉。
工作没完没了地进行,将手上的文件处理完,秦安看了眼时间,九点半。时间不太晚,也不早了。不知道贺千弦睡了没。
收拾好桌上的文件,秦安穿上外套起身下楼。车子到贺氏的花园小区,秦安将车子开了进去。
贺千弦住的是李书诚之前的宿舍,在五楼最里面,与隔壁隔着消防梯。秦安从停车场出来到贺千弦的房间门口,没有碰到任何人。
房间的窗户透出灯光,贺千弦应该在家。按了门铃没有声音。也不知道是门的隔音效果好,还是门铃坏了。秦安敲了敲门,还是没有人答应。又敲了两下,听到贺千弦的声音,“稍微等一下。”
等不了差不多一分钟听到渐近的脚步声,然后门被打开,贺千弦的脸出现在秦安的面前。还是那张被撕破的脸,不大好看。上午的制服现在换了棕色的睡衣睡裤。看起来像头熊。
贺千弦似乎一点也不惊讶,像是陈述一般,“你来了。”
秦安点点头,叫了一声他的名字,往室内一指,“我能进去吗?”
贺千弦犹豫了一秒,欠身让他进去。秦安走进去,换鞋的时候听到门被关上的声音。换好鞋,秦安打量着这间房间。客厅不大,却很干净,一张沙发,沙发旁有个简易的木质小书柜,书柜里塞满了书,大多是些闲书。
秦安一眼看到茶几上厚厚的书,居然是一本荷兰语入门。贺千弦两步上前将书合上放进书柜,回头他略微慌乱的目光就撞进了秦安的眸子里。
他为什么会学荷兰语?
“你喝什么,有红茶和咖啡。”贺千弦问,脚步已经往料理台的方向走。
房间有个开放式厨房,与其说厨房,只有料理台,和一处小灶台,用来烧水。
“白水就好了。”秦安说着,眼睛没有离开贺千弦忙碌的身影。
贺千弦端来一杯白水放在茶几上,指指秦安身后的沙发,“坐吧。”
客厅只有一张双人沙发,秦安见贺千弦拉来一张凳子在对面坐下,跟着也坐了下来。
两人的之间隔着一杯水,他们俩望着玻璃杯里透明的水,陷入了沉默。
“伤口没事吧,会不会痛?”秦安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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