凯德的电话还是不通,艾瑞克又给强尼打了一个,但是他的手机也正在通话中,艾瑞克一拳砸在了方向盘上,e on,你们两个家伙到底在干嘛?
没准就在互相打电话。艾瑞克翻了个白眼。
他觉得自己心里还有一种怀疑,虽然毫无凭据。凶手或许是一位专门给小孩子做衣服的裁缝,或者是给娃娃做衣服的——那两个热爱娃娃,热爱公主裙的小女孩,这可以成为吸引她们的完美契机。
一念至此,艾瑞克又想转回费叶家看看那堆娃娃穿的衣服,那里面有没有八十年代的针法呢?
而这个时候,车里的显示屏亮了起来,凯德的来电。
“艾瑞克,抱歉刚才我在处理一些事情。”凯德一接起电话就飞快地说了起来,“法医那边又有了新的发现,他们现在有充分的证据认为,第二具小女孩尸体的防腐措施做得比上一具好了很多,也就是说——”
“她在练习。”几乎是同时,艾瑞克和凯德一起说了出来。
那些都是失败的作品,所以才不值得被收藏,所以才会被丢弃!
“没错,所以我们怀疑很快会有更多的受害者,直到她做出自己满意的作品。我们必须得在她再次下手之前把她找出来。”还没等艾瑞克分享自己最新的线索,凯德自顾自地说了下去,“时间紧迫,目前我们已经锁定了一个嫌疑人。”
“嗯?”艾瑞克把自己的想法暂时咽了下去,“谁?”
“她叫卡米莉亚·多明戈,28岁,多米尼加共和国来的难民。她同时出现在了游乐场和第一个小姑娘失踪的公园的环卫工人列表之上,唯一的一个。”凯德强调了一下“唯一”二字,“然后在查了这个人的背景之后,我们发现她还长期在医院兼职做周末的保洁。”
“不不不,等等,”艾瑞克脑子一乱,脱口而出,“你在说什么?多米尼加共和国?才二十八岁?那不是我们要找的人。”
“啥?”面对艾瑞克果断的否认,凯德愣了愣,“你怎么知道?强尼已经带人去她家了,在找到其他证据之前我们可以逮捕她二十四小时。”
“几乎我今天遇到的所有人,都夸这两件衣服的手工一流,显然是专业的。而刚才一个老裁缝告诉我,那两件衣服的针脚是八十年代的针脚,从商业的角度看现在早就没有人用了。所以我觉得做这件衣服的一定不是一个年轻人。”艾瑞克说道,“28岁的难民为什么会知道美国八十年代的针脚,k,我觉得你们弄错了。”
“首先裁缝不一定是凶手本人,”凯德顿了顿,“其次,我不认为凭着一个老裁缝的一面之词就能给出侧写。但无论如何多明戈的嫌疑都是存在的。同时在这两个地方打工难道只是巧合?更何况,她在医院做保洁兼职给了她拿到大量福尔马林和苯/巴/比/妥的机会,她甚至能够学会一些其他保存尸体的技巧。”
艾瑞克觉得凯德说的也有道理,但是,他心底还是有一个细小的声音,正固执地坚持着自己的意见。
“你现在要回来么?你到的时候我们可能都不在局里。”
“不,”艾瑞克在下一个路口掉了一个头,“我要再去一趟费叶家。”
作者有话要说: 热得我觉得自己头上都要发芽了……
☆、30
“打扰了,又是我。”艾瑞克对着门上猫眼露出了一个充满歉意的笑容,费叶父亲认出就是之前局里的工作人员,于是打开了门。
“现在我们有了新线索,不知道能否再让我看一下那筐娃娃衣服的收藏?”艾瑞克温柔地问道。
男人点了点头,可艾瑞克刚一只脚踏进屋子,后脚一滑,低头看才发现自己踩到了什么,似乎是一封原本要从费叶家门缝下塞进去信,没有信封。
“哦,抱歉,我踩到它了。”艾瑞克弯腰捡起了地上的东西。一张a4纸叠了三叠,彩色印刷的比较劣质。画面上有好多人像,而艾瑞克能认出的只有安吉丽娜·朱莉。
标语是“以假乱真——鲁弗斯蜡像展”,然后附上了具体地点和开展时间,周五晚上7点整。
艾瑞克瞥到信纸上面还有不干胶贴纸,打印着费叶家的姓名和地址,便把信递了过去:“你的。”
男人扫了一眼纸:“广告吧?”他估计自己在很长的一段时间内对任何活动都提不起兴趣。
蜡像展的广告……艾瑞克又看了一眼内容,点了点头,随口问道:“这个鲁弗斯·什么什么的,很有名吗?”
“没听说过。”费叶父亲耸了耸肩,他并不知道为什么艾瑞克忽然对广告产生了兴趣,这家伙不是来办案的吗?
但他还是好心地解释道:“但这儿可是纽约,什么样自命不凡的艺人都会来办个展览。规模大小且不说,难道你就没发现大街小巷上都贴着这种传单吗,我们经常有邮递员挨家挨户地塞这样的邀请函。”
“哦哦,这样。那我扔了?”艾瑞克食指中指夹着纸片向男人扬了扬,在对方点头同意之后,艾瑞克把它顺进了自己的衣袋。
于此同时,在fbi那边,嫌疑犯已经坐在了审讯室里,桌子前面摊满了两个受害人的照片。这个来自多米尼加共和国的姑娘英语讲得磕磕碰碰,再加上一紧张,西班牙语就一溜儿一溜儿地蹦了出来,还好强尼的西班牙语如母语流利,交流不是问题。
凯德站在监控室的大屏幕前观察着嫌疑人面对受害人照片的反应,也开始觉得这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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