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于修云也算是个有骨气的,硬是咬得嘴唇都血迹斑斑,也只在极痛的时候哼上那么几声,猫似地鼻音把杨健刺激得那是血气上涌。
于修云真的怀疑杨健是不是天天吃啥啥药,才弄得那么饥渴!
等于修云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病床上一片凌乱,脏污不堪。他都觉得自己睡在这个上面他妈的太恶心了。但是身体很沉,动一下就牵扯着全身肌r_ou_。那个地方更是火烧火燎的,像被一条蛇咬了一口!
他妈的那个罪魁祸首就坐在窗台上吸烟,上半身穿着见白色的背心,头上的纱布还有着点点血迹,吞云吐雾的颓废样就像地下铁里流浪歌手。
但是于修云可没有心情欣赏,他发现他好像每次见到杨健几乎都要有上那么一遭,两人就像前世的冤家,今生的克星!他今天来看杨健真的就是一件非常傻逼的事!
他一生中没干什么特别傻的事,但是那天对杨健起了那样的念头,一定是今生最傻逼的事情!他痛苦的呻吟一声,多希望这是一场噩梦,梦醒了他怀里抱着的还是那些个温顺的美少女,而不是一头饿狼。
“醒了?”吸完烟后的声音显得特别沙哑。
“杨健,你到底想干嘛。”他的喉咙也很疼,像在砂纸上磨过似地。
“和你上床,做你的男人。”
这个世界上能把他逼到这种地步,还那么执着一件事的人还真没几个,今天算是见识到了一个。但是他也不想就这么放弃。
“我到底有什么好?你放过我,我也不会在与吴禄简作对,遇见你也会绕道走。如果你有……哪方面的需要,我也会给你找更好得男人。我们好聚好散,行不。”
杨健熄灭眼,转过头来,冷冷的道:“不行。”一句话打碎了于修云的幻想。
“不想那些资料流出去,就好好的做我的床伴到我腻了为止。不然我们都不好过。我也讨厌为了一种无聊的事纠缠不清的人,不要逼我使出最后的手段。”
他妈的我倒真想看看那个最后的手段是什么。于修云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是他也不敢打那么打的赌,这么多年的心血不能就这么倾覆在一个黑道小混混身上。
“只是床伴?”
“只是床伴。”
“……好,你也记住你的承诺。如果我的公司有怎么样,你晚上就不会再敢睡觉了!”
“有了你,你以为我们晚上还会睡觉吗?当然,一些小计谋也是生活中的情趣。我不介意你在小
事上的反抗。这让我很有成就感。”
于修云转头抽动嘴角,果然,他们两个永远都是话不投机半句多。
4、04 ...
吴禄简终于约到了杨健出来喝酒,昏暗的酒吧里放着激烈的音乐,杨健从舞池上摇摇晃晃的走到沙发上坐下,絮乱的粗喘,脸呈现出异常的红,额头上细密的汗珠。
“你又沾了不干净的东西了?”吴禄简皱眉道,他还是比较喜欢“迷踪”。但是这个骨子里是头狼的好友显然不会去那么绅士的地方。
“没什么,刚才一妞给我一杯酒,里面好像有yáo_tóu_wán。到舞台上跳了一场。”
“谁那么大胆,敢动你。”
杨健倒在后面的沙发上平复异常激烈的心跳。“哼,一颗yáo_tóu_wán就想扳倒我,未免太看不起我杨健了。没事,她不过是一个看中了我,想和我一夜春宵的小浪蹄子罢了。”
吴禄简还是不太习惯这个朋友的污言秽语。
“你在国外每天吃的洋垃圾就全回国吐了。”
杨健瞥了一眼,没说话,接过吴禄简递过来的水喝了一口。
吴禄简知情识趣的换了个话题,“怎么,最近听说你在和于修云搞。你脑子秀逗了,这个男人他
妈的就是一匹硬得牙都咬不动的狐狸。”
“这样才有征服的快感不是吗?要不是因为你的小情人,我会被你这种为情人c-h-a朋友两刀的人出卖吗。”杨健微微不满。
“哎。”吴禄简摸摸鼻子,“我也知道他压不过你嘛。而且有现成的送上门,你没理由不要。”
“我才不像你,这么làn_jiāo。”
“你不要告诉我你要和于修云玩真的,否则我会疯的。”
“我是和他玩真得,我们俩现在在玩,看谁先玩死谁。”杨健想起昨天晚上于修云在床上又抓又咬,最后被c,ao得手脚皆软。
“那我是不是该为于修云哀悼。”还是为你哀悼。吴禄简没说出下面的话。
“不用你猫哭耗子。看着真他妈恶心。”
“不过你以前的情人都要洁身自好的,我看于修云那个人……”
“他要是敢找其他人。”露出一个诡异的微笑,玩弄着手里的小刀,“我就在他们连在一起的时候,把人在他面前千刀万剐。”
吴禄简大冒冷汗,这个……似乎太残忍了些,于修云不会留下一辈子的心里y-in影而不能那个吧。
“最好录成录像,天天放给他看,你说他以后还敢不敢?”
“于修云也不是坐以待毙的人。”
“我给他反抗的机会,在他每次反抗快有希望的时候再摁下他的翅膀,再强悍的人,也会渐渐绝望而接受现实的。”
“为什么……你会这么肯定。”吴禄简问得小心翼翼,现在面前的男人面色y-in沉得就像修罗。
“因为有人……让我亲身体验过这种痛苦。”
最近于修云的女助理非常烦恼。他的大总裁不知道是不是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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