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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只是第一次,二十来分钟的时候就草草发泄了。
yù_wàng消失,头脑转而清明,眼见身下乘警面色潮红,清俊的脸上满是欲色,他突然心底一个激灵,暗暗后悔自己不该这么鲁莽,不该没有任何保护措施就和陌生人做。
他一面拿着毛巾擦拭下体,一面蹙眉张口就问:“你经常在火车里和别人玩?你没x_i,ng病吧?”
乘警原本害臊得不好意思睁眼,裸着掐痕咬痕遍布的身体,半躺在狭窄的长条硬座上一动不动,但一听他这话,登时面色一僵,转头不明意味地看他,然后回头不吭声,面色彻底平静下来,胸肌和平坦腹部随着呼吸而起起伏伏,带动着上面一片r-u白,很是诱人欲火。
——不用去x市了,颠颠地凑过去被那人上,再被那人嫌恶?
乘警原本犹豫的心里,忽然因为少年最后这句话,完全确定下来。
少年问完那句话,见乘警神情,便知道是自己担心多余了,有种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嫌疑,便不再吭声,把毛巾扔掉,拾起衣服穿上,然后弯腰拾起帆布旅行包要走。
走之前,他顿了顿,回头看了乘警一眼,还是把旅行包放下,返身拾起毛巾,为瘫软着不动的乘警擦干净身上秽物,又为他把内裤和裤子套上,低声说:“你,下火车后,好好清洗一下,否则,书上说,会容易生病。”
乘警似没听见,转头看着墙壁不吭声。
少年皱眉,不再多说,转身一把将旅行包背在肩头,拉开休息室的门,出去时说:“我叫陆宇。”
等他“砰”的一声轻轻关上休息室的门,乘警才转过头去看他离开的地方,看了半晌,张嘴低低地说着:“陆宇,原来你叫陆宇,我叫梁逢,我没和别人做过,我也是第一次。”
都是第一次,却这么草率地在这个狭窄的休息室里交代了过去,他忽然有些苍凉的怅然。
一场fēng_liú,莫问明日归宿,难道,他们只能在欲海里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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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宇带着一身鞭伤,把母亲留给他的存折装在裤子腰带里面的内兜,只身来到s市。
这里是母亲的老家,据说,当年母亲还小,外祖父做生意亏本,欠了一屁股债,转头就跟一个狐狸j-i,ng跑了,外祖母气恨之下却没有寻死觅活,反而来了个“你能做初一,我就能做十五”,立马勾搭个男人改嫁他处。
一对不负责任的极品,难怪母亲后来绝情,与他们再无联系。
陆宇原本只是抱着“离开a市的讥讽羞辱,去s市过新的生活”的念头才坐上火车,现在到了母亲的老家s市,他却彻底茫然了,他要去哪里?哪里才能安身?
他没有出来这么远过,他还只是个少年,没有亲人,没有朋友,连想上学都不能办到,打工?他未成年,也没学历,难道去给人刷盘子?他漫无目的,在s市晃荡了几天,夜里就在网吧里通宵地住。
电脑虽然已经开始普及,但仍然算是稀罕物,所以网费很贵,三块五毛钱一小时,省吃俭用的话,哪怕在s市,三块五毛钱也足够吃两顿饭的。但网费贵,宾馆更贵。
他现在一个人,没有收入,虽然有母亲的遗产打底,却也不能乱花,在没有确定将要做什么之前,他还是暂时住网吧通宵划算,当然得注意点,看好自己的行李,别被人顺手猫了去。
网吧,代表着网络,网络代表着传播和交流,而一个yù_wàng正当炙热的少年,在刚刚尝到爱欲紧箍的火热销魂滋味后,又怎能不食髓知味?
他很快就再次yù_wàng上头,忍不住换了个偏僻的机位,搜索合心的片子看,看了看,片子里的猛男都是虚的,拿不到现实中来,他不过瘾,又熟练地搜索同志群,与人聊天——以前他就上网跟别人聊过,但那都是偷偷摸摸的,没有任何一次是视频的。
现在,他却干干脆脆,接到相约的私聊后,不管对方是否开视频,他都直接打开摄像头露脸。
以他俊朗的面庞,还有洁白t恤下若隐若现的匀称结实轮廓,更兼一种骨子里透散出来的清傲却不做作、仿佛天生如此的少男气度,让看到他的人,大多数都掩不住一种近乎“迫切”的欢喜。
他却浓眉不动,眼眸无波,在主动找他聊天的人的对话框里,二话不说,先打出一行字:“只z_u_o爱,不谈情,只做1,不做0,对爷满意的开视频、脱上衣,先看身材。麻利点,啰嗦别来。”
这话太盛,有时立马气走对方,留给他一行字:“长得帅了不起啊?我只喜欢温和的,拜拜,你自己慢慢找去吧,就你这态度,一辈子都找不到知心人。”
他只当听到狗叫,拉黑名单了事。
还有的说:“呵呵,你很帅啊,年轻又有男人味,gay圈儿里面很少见的,我很喜欢你,可是我没有摄像头,我身材还行,咱们见个面吧,见面我脱了让你看。”
这类花言巧语,跟他耍心机的,直接拉黑名单。
但也有的受不了迫切见他的诱惑,犹犹豫豫,忍不住开通视频,却不露脸,只把上衣脱下来,凑在摄像头跟前让他看,然后小心地打字:“还行吗?你能满意吗?”
面对这些人的一肚子肥r_ou_,或者一胸口排骨,他直接关掉视频,留下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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