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疼,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简直比弄伤它还让人难以忍受,身体受之父母,也许疼痛是最好的惩罚。
“我沒事,不,不用你管。”柳於阵逞能地道。
月公子并沒有听他的话,用力一拽又将几欲逃跑的他扯回了自己怀抱,“她们在西边,既然你想去,那我带你去吧。”
柳於阵老老实实地贴在他的怀里,语气用力挣脱越挣越疼,倒不如相信他会带自己去见月兰,“你知道她们在哪里吗?好,快带我去。”
月公子又叹了口气,搂着他,突然发力,直窜千米。
耳畔冷风呼啸,柳於阵贴在月公子的胸膛,免被剧烈的风将眼睛吹得更疼。
不多久,月公子便在一处安静的地方将他放下,随之响起的果然是月兰清脆的声音??“丞相?!”
柳於阵挥舞着双手摸來摸去,好不容易才摸到了身边的墙壁,这个地方他沒有印象,直到听到月兰的声音才让他有几分放松,“你在做什么?”
月兰倒吸一口凉气,看着柳於阵身边的男人,面容既愤怒又诧异。
“丞相怎么会到这里來呢?这个时间了,您怎么还不休息?”
“别把我当孩子哄,”柳於阵的声音突然低沉喑哑,他果然生气了,“你们这几天都怪得很,说,到底在打什么主意?!”
月兰不及回答,却有另一个女子的声音抢着答了,“丞相,您不该來这里。”
佩环?!
女子慢慢地走了过來,捧住他的面颊,浅浅一笑,“我们哪有事瞒着丞相?只不过,佩环想要回家了,恐怕以后不能再陪伴丞相。丞相可会责怪佩环?”
柳於阵顺着她的手摸到她的脸上,作为高级人r_ou_测谎仪,就算看不见东西,也极少有事情能够瞒得过他。如今的佩环十分真挚,她的身上沒有受伤,甚至可以说,整个人显得十分幸福。这是怎么回事?那他的眼睛怎么解释?
“你真的沒事?”柳於阵再次确认道,“那你们三更半夜的再外面干嘛?私会吗?”
“呵呵,丞相不也一样?”月兰傻笑道,“丞相您就快回去吧,月公子明早还有要事要做,您就给他省省心吧。”
“哈?”柳於阵登时皱眉,指着自己身后的家伙道,“说起他,你们俩快给我个解释!他到底是谁啊,为什么我感觉我被像包袱一样扔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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