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想,把我的日记本扔到盥洗室的人,一定是因为不想被别人看到我的日记里的某些内容。】“……哇哦。”斯科皮盯着笔记本上的那行字看了好一会儿,就好像简直不敢相信事情发展的如此顺利似的——他甚至不用拼命组织语言好让自己看上去自然一点,对方就已经给他铺好了台阶,今晚熬夜的价值忽然就体现出来了,斯科皮提起j-i,ng神,在纸上飞快地写道:你知道什么事情?
【我知道最近霍格沃茨又出了一些事。】
一行字几乎是同时在斯科皮所写的句子下面出现。
当斯科皮的问题消失于纸面上时,一行更长的字迹缓缓地显现出来——
【就和我当年还在霍格沃茨时发生的事情一样,那可怕极了,但是它们都被掩盖了起来——有人为此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但是教授们却坚持告诉我们那个女生是自杀的,事实上我们都知道,那个女生胆子很小,小到甚至不敢杀了自己。】“……”
斯科皮见过各式各样的说法来为自杀者开拓,比如“她是乐观的”或者“她的生活并没有绝望到那种程度”又或者是“她昨天还跟我好好说话说她下周会去图书馆还书”之类的,但是他长那么大,真的是头一回看到有人用“她胆小到甚至不敢杀了自己”作为理由来为死者开拓杀死自己的罪名——而这话语之中,很显然那鄙夷或者其他的微妙情绪几乎是隔着一张纸都快溢出来。
不过这也恰好说明,一个人无论演技再卓越,在话语或者书写之间,他还是会不经意地多少透露出他真实的一面。
斯科皮想了想后,提笔写下:真惊讶你知道这个,我敢打赌我能捡到你的日记本绝对是梅林的安排。霍格沃茨出事了,有些人说是斯莱特林的继承人将密室打开了——你知道密室吗?
斯科皮的心狂跳着,这让他在写字的时候几乎手都哆嗦起来,他的力道很大,尖尖的羽毛笔尖几乎要划破那泡过水的日记本脆弱的纸张——而这个时候,斯科皮发现,里德尔回答他的问题时的字迹也从一开始的整齐漂亮变得明显潦草起来——就好像这会儿他的情绪也开始变得不稳定。
这微妙的变化让斯科皮惊讶地微微瞪大了眼,凉意一下子从脚底往上冒,他不自觉地看了看四周,就好像这会儿真的有一个看不见的幽灵正抓着羽毛笔和他面对面地通过这本日记本在进行无声的交流。
【他们告诉我们,密室是并不存在的传说。然而我知道,他们说谎了。我当时在霍格沃茨上五年级,密室曾经被打开,里面被放出来的东西攻击了几个学生,还有一个当场死亡,她就死在二楼的女生盥洗室里。当时的事情闹得很严重,但是消息却被迪佩特校长完美地封闭了起来——相比起经常给自己惹麻烦的邓布利多校长,很显然他的前任才是这方面的高手,没有人能在社交手段和解决公关危机这方面超越他。】斯科皮:“……”
灵魂都分成一块一块的了还不忘记给人家灌输“邓布利多是傻瓜”的思想理念,这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也算得上是执着的“爱”了吧。
抽了抽唇角,斯科皮有点儿庆幸日记本没长眼睛看不见现在他一脸囧样,这样他至少还能在日记本上用文字继续完美地扮演“天真无邪、急于知道真相的单纯无辜路人”这样的角色。
“这太可怕了。”斯科皮一边默默地念着,一边将同样的话写在日记本上。
【是的,太可怕了。】
一行字浮现了出来。
紧接着,下一行字也跟着出现。
【我没有想到时隔二十多年后,密室又被重新打开。打开密室的人不是斯莱特林的继承人,关于这一点那确实是个谣言——事实上,任何人都能打开密室,只需要一点儿技巧,它们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放出那个可怕的怪物。】“可怕的——唔唔——怪物?……好了。”斯科皮在日记本上写下,那个问号写的又圆又滑稽,当他打问号弧线下面的点时,还因为过于兴奋让羽毛笔尖的一点儿墨水飞ji-an到了日记本上。
【那怪物并不常见,像是传说中的美杜莎,是魔女或者邪神的宠物——古老又邪恶。当年我并不知道能对付它的方式,并且我也没有这样的能力,但是经过了二十年的沉淀,我确定我已经掌握了杀死那怪物的方法,可惜我已经失去了行动的能力——这么多天以来,我一直在寻找一个人替我完成这个使命沃茨,我不想看着这个对于我来说是真正的“家”的地方因为那该死的、血腥的怪物如此毁于一旦。】坐在桌边的斯科皮挑了挑眉。
非常配合地在纸上假装诚惶诚恐地写下:你是说,我?
【是的。】
“……”
这年头捡破烂的也能成为救世主了。
【过程复杂,牵扯到古老女巫的仪式——你需要很多很多的公j-i血液作为武器——血液必须新鲜。在确定自己拥有足够多的血液之后,你还需要一份r-u蓟作为引导材料,将密室中的怪物引出。】公j-i……?
斯科皮想了想,然后想起了大扫除的那天,恼火地拎着一只公j-i尸体从走廊尽头大步走来的海格,当时的他看上去恼火极了,似乎正在为自己养得公j-i大批量死亡的事情而烦恼不已。
至于r-u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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