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命休矣││
算了,就算死,也要知道死在谁手里,飞鼠忍痛,努力睁大眼往那男人看。
剽悍矫健的男人,头发有些个乱,打赤膊,率x_i,ng套了件长裤,扣子没扣上,拉鍊也只拉上一半,呈v字型的暧昧开口刚刚好遮住重点部位,却又明显的看出他没穿上内裤。
虽然有些不修边幅,却不减男人的威仪,一双眼严厉的惊人,有欲噬人的凶狠,瞪著地下的飞鼠,瞪得对方心惊胆跳,认出他是「馥堂」的主人之一。
後头东横屋处也突然有声音传来,年轻沙哑的音质,就像声音的主人才刚从好梦中醒来。
「师兄啊,耗子赶跑了没?」慵慵懒懒地问。
飞鼠惊慌回头看,东横屋的门开了,昏暗灯光从里头打出来,映出说话者修长的身影,正是「馥堂」另一个主人,漂亮的过分的那个。
他斜斜倚靠门边,上身同样光裸,下半身包裹著床单布,暗示著里头啥也没穿,露在床单外的身体上布著许多红紫的爱咬痕迹,让人一目了然这人刚刚正从事著何种活动。
「正在给教训。」严厉的男人答:「扰人好事的耗子不能轻饶,所以让他受点伤,半个月之内无法偷j-i摸狗。」
「早不来晚不来,却在我感觉正好的时候……真是讨厌。师兄,一个月好了。」
「好。」
严厉的男人点头,走下石阶到飞鼠前轻踢了一脚,虽说是轻踢,却也把个飞鼠踢往空中翻了两圈才跌落地下,口中又是一口血吐出来。
「饶、饶命啊……」飞鼠再嚣张,也知道遇上了不得了的人。
「十秒钟内离开这里!」男人下逐客令。
此言一出,飞鼠也不敢耽搁,就算是全身骨头被那一踢之下几乎又都散了一遍,他还是勉强提气,撑著站起身,身体状况已经无法再翻墙,只好丢脸的从门厅那里开了门栓後,逃之夭夭。
男人重新把门给拴好,回到东横屋门口,揽著裹床单的男人回到床上。
「继续吧。刚刚进行到哪里?」严厉的男人温柔了。
另一个人大方敞开床单,撇嘴说:「……别再咬我了,把这习惯戒掉成不成啊?」
「那麽老虎就直捣虎x,ue去了?」
「来啊,谁怕谁……」
被一度打断的限制级行为又得以进行下去。
飞鼠逃回家後,胸口郁闷不堪,找认识的几个国术馆师傅推拿,都说他有严重内伤,一个月内不能c,ao劳干活,他就真的在床上躺了一个月,苦不堪言,从此不敢再打「馥堂」的主意。
无所事事一个月,坐吃山空,好不容易伤好了,他开始寻找新的下手目标。
听朋友说文承公园旁一栋电梯大楼里,里头住的都是收入不错的白领阶级,其中八楼有家住户阳台未安装铁窗,正好方便偷儿登门入室,是好下手的目标。
「屋主是做什麽的?」飞鼠问朋友。
「屋主很年轻,常常不在家,好像是出差。另外有个外国人借居,如果屋主不在,外国人也不会在。」
敲定了下手目标,飞鼠打听出屋主已经出差了两天,外国人也不见踪影,就决定今晚行动。
夜半两点,飞鼠避过耳目攀上大楼,由外缘跳入八楼阳台,轻推阳台门,天,居然没锁,这家人也太粗心大意了吧?!
推门进去,发现客厅摆了许多骨董艺品,飞鼠识货,知道那些全都是高档品,随便一件卖掉都可以赚上几十几百万,心想发了,一个月前他在「馥堂」失之东隅,今天就在这里来个收之桑榆,哈哈哈。
轻手轻脚轻手轻脚││
「豹子你回来了?」突然有人发声问。
把飞鼠的魂都吓到快飞掉,屋子里暗暗的,应该没有人在才对啊,猛往声音来源处看,走廊另一头的浴室隐隐透出亮光。
惨了,原来主人在家,而且正在洗澡,真是不凑巧,还是溜之大急吧。
赶紧要冲往阳台逃,阳台已经站了个人。
「不过出去一会,就有耗子偷到我头上?」那人y-in狠狠地说。
飞鼠由附近大楼的灯光认出这个人,棕发蓝眼的外国美男子,天啊,果然无巧不成书,这人就是常在「馥堂」出入的那个外国人。
不好的预感袭来,飞鼠立刻往阳台冲,只要动作快,让外国人措手不及,他就能够逃出去。飞鼠打错如意算盘了,他快,外国人动作更快,一把就拎住了飞鼠的後领,让他逃无可逃。
蝴蝶刀在上回的行动中丢了,飞鼠另外买了水果刀代替,掏出往对方反刺,外国人「嗤」一声,手刀重劈,水果刀应声落下,接著喀啦一声,臂骨断裂。
痛啊,惊天痛,飞鼠几乎大叫出声,嘴巴却在喊出声音前,被适时塞进条毛巾。
「听清楚,这里是我的地盘,要敢再来,就不是断手可以解决的了。」
外国人说完,又拎著飞鼠的衣领,几步走到阳台边,把老鼠不留情朝外一扔。
妈妈啊,佛祖啊,这里是八楼,掉下去稳死││
飞鼠想著完蛋了完蛋了,一秒钟後,他掉到隔壁大楼底下,花店刚搭好的塑胶帆布棚之上,帆布棚应声破裂,减缓了他的摔势,摔到地上时已经没什麽大碍,顶多擦伤而已。
顾不得手疼了,飞鼠成了暗夜里的耗子,只能仓皇逃逸,免得外国人追上来。
外国人探头看楼下,他是故意把人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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