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挺分身当场萎了下来,他大叫起来,「二师兄,有──」
二师兄微侧了侧头,斜飘一个冷眼,松口不耐烦地说:「是含冤。」
一身红衣、容貌艳美,蹲在两人脚边看着他们亲热却面不改色,不是二师兄的尸婢含冤、又会是谁?
「她、她又偷看!」
小师弟惊叫,结果发现二师兄还忙着拨弄自己的、呃、那根,想要让它起死回生,更窘了,赶紧用自己的手护住该处,无论如何,有个姑娘家一直盯着那里看,他怎样都不可能平淡视之,就算那个姑娘是个死人也一样。
二师兄还没尝够小师弟的滋味呢,手继续lu ,随口说:「让她看有什么打紧……也对,太暗了,看不清小师弟……含冤,掌个灯来。」
含冤咿吁一声退开,从那应里听得出来她很高兴,至于高兴些什么,也只有她心里晓得;回来後手里多了根枯枝,顶端挂着一只肥油油的山鼠,可怜正在被燃烧中。
火光照得草棚内一明一暗,小师弟的脸色也是一明一暗,支支吾吾。
「二师兄……别让她……看这个……我真的……不好意思……」
含冤凄凄一叫,祈求小师弟,做人要厚道哪,她都已经是个鬼了,命运悲惨,偶尔看点活色生香的春情戏也不为过吧。
「含冤,退远些,小师弟害臊。」二师兄回头对尸婢交代。
含冤退後一步,继续蹲着,美目哀伤犹然。
「她退开了,咱们继续。」二师兄里所当然地说。
「只退一步怎么行!她──」
「好了好了,让她看也不会少块r_ou_。」二师兄说完,正要低头继续把玩小师弟那可爱的小分身,突然间想起什么,回头问含冤,『你这么快就过来会合,那些跟踪者呢?』
「咿咿!」含冤叫了一会。
小师弟听不懂含冤的鬼语,问二师兄:「她说什么?」
「她说附近有个人躲藏着偷看我们,不是季堂,应该也构不成威胁。」
「什么、还有人偷看?不要、二师兄,今晚别……这个了,我们睡吧。」小师弟一听不对劲,怎么又多个人?他脸皮可没二师兄那么厚,不可能在有其他人潜藏窥探的情况下,还能心平气和地干某些事。
「一个人看也是看,两个人看也是看,有什么关系?」二师兄反问。
「不是、那个、含冤也不是外人……可是其他人……」唉唷,小师弟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总之、就是不对。
「好吧,我让含冤拿鬼散去把那个人弄倒了,再过来继续看,反正你说了含冤不是外人。」
二师兄英明睿智的决定让含冤高兴地尖啸,接过二师兄丢来的一包鬼散,迅如闪电转身走了,那鬼散是二师兄由名为鬼无眠的花朵萃取出来的花粉,芬香甜美,普通人只要吸一些到身体里,就会沉入睡眠数个时辰,宛若死了一般,不过这药并不会给身体落下病根子,二师兄不过是炼来对付那些偶尔江湖路上遇到的翦径强梁、或者不上道的盗墓贼而已。
小师弟在一旁发呆,二师兄跟含冤这一对主仆是玩着他吧?
不远处传来沉重闷哼,听来含冤已经撂倒了对方,她飘荡而回,她娘地透出一股轻快欢悦的情绪,可见她真的、真的、真的很想看哪……
小师弟也都不忍再拒绝了,眼一闭,当做自己也死了算了。
当然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里,二师兄也是弄得他欲死欲活的,这点从他忘情的哭喊大叫,忘了还有个尸婢旁观,可证。
第二天一大早,含冤把昨晚以鬼散弄倒的人拎了过来,让主子发落。
被抓到的人其实就是章小恺,他沿着二师兄跟小师弟的足迹追来,经过太子墓时,二师兄等早已离去,他跟着又追上山,见到两人搭棚子,当然也听到某些怪怪的声音。
真是酷刑,他痛苦地想,但为了大局着想,他只好蹲着听了好一会,没多久含冤抵达,在草棚外流连了会就朝他而来,他想跑都来不及,不小心吸了一口鬼散之後,砰咚倒地。
当二师兄前来检视犯人的时候,药x_i,ng还未散去,他动弹不得,恨恨瞪着二师兄,什么都不打算说。
二师兄不认识他,但根据从他衣袋里搜出的些许药物及赶尸匠特有的物品,猜出来了。
「鬼山门的人。」却又有些疑惑,「我还以为会是季堂。」
听到自家师兄的名字,章小恺眼都红了,师兄跳入江中,生死未卜,也不知道如今在何处,想到此,愈发的恨了,恨那个狐狸j-i,ng一样的不回,他迟早想办法把那货给烧死,好把师兄还原。
二师兄决定先办正事要紧,蹲下来对章小恺说:「要是碰上季堂,跟他说,镇魂玉含蝉已经有主,若是不听,我有的是办法让他放弃。」
章小恺很努力要做出对这威胁不屑的表情,可惜他脸还是僵的,只能像个木头人,乖乖目送那两人一婢下山。
章小恺不是会轻易放弃的人,这点从他慢慢恢复行动能力後,又循着他们的足迹追踪下去可见一斑,不过这回却是小心地保持距离,绝对不敢再让含冤发现自己的存在。
九。竹解虚心
下山後来到江边,小岛在望。
「y-in气很重。」二师兄眉头深拧。
「很危险?」小师弟问,就算他看不到师兄眼里所谓的y-in气,但那张一向邪傲自满的脸居然都挤出眉间纹了,小岛果然艰难。
「当然危险,要不大师兄会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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