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记了呐,我就是觉得我应该打过来这么一个电话,确认一下,你在”
“我当然在,要不的话,我能去哪儿?”
……
很长时间的诡异沉默,“老婆”好像一下子忘记了说话,喃喃的附和“是啊,要不你能去哪儿?我感觉我忘了我要说什么了”
最近大家都记忆力衰退吗?怎么都这话,我嗤笑,摇头。
“你在干什么?”穷极无聊才会问的废话。
“看火影,对了,‘老公’我想起来了,火影漫画新的一集出来了,我就是想要告诉你去看,大概,就是这个”“老婆”的话很迟疑而又不肯定。
我转头看着玻璃窗外被污染了的天空微笑,“不了,我以后再也不想看火影了”
“为什么?”那是一个很无力的疑问。
“啊,那是因为我看腻了”真的腻了,不管那是否是黄粱一梦还是真实的过去,我都对那个世界腻烦了,真的腻烦了,该死的笑容,该死的热血,该死的为什么我明明选择了留下啊,为什么我会回来…
电话那头的声音又是一阵停顿,好像有点失落的样子“是的呐~我也有点腻了,不知道为什么,我是不是被你喜新厌旧的癖好传染了?”
“呵呵”我的低声的笑出声,除了这个我不知道我应该怎么回答。突然我又想到了什么,偏头,玩弄着手里的头绳,“亲爱的,要是你不看火影了,你的佐鸣怎么办?小樱可一直虎视眈眈的看着呢”
“切,小樱?春野樱吗?关那个女人什么事?啊啊,最讨厌那个女人了,明明和佐助不是一个班,那么死缠烂打的破坏我的佐鸣,真是可恶。还是小雏田可爱,所以说ab果然是个同人男,没有安排喜欢佐助的春野樱进第七班,而是把卡卡西的未婚妻雏田按进去了,完美,这完全就是在为佐鸣铺路嘛”一说起佐鸣就开始喋喋不休的某人。
我却愣在了一边,雏田?第七班?
“喂,你在听吗?”有些微怒的抱怨声传来。
“啊,我在听,厄,是啊,唔,雏田是卡卡西的未婚妻,很好的一对,我喜欢,恩,我很喜欢”我语无伦次的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这到底是怎么了?这个世界疯了,还是我疯了?
“诶?你以前不是支持卡伊的吗?怎么换bg来喜欢了?不过我总觉得雏田就是很配卡卡西呢,特别是那个雪球,赤果果的定情信物啊,不过,我又很别扭雏田和卡卡西在一起。很矛盾,既希望他们在一起,又会忍不住的嫉妒。但是我不知道我要嫉妒什么,唔,一定是脑子不清楚了,无视吧”电话那边想必某人也一样混乱。
我笑着摇头,“我准备写本”
“又写?!!”电话那头的惊讶很大声的传来。
我点头“是啊,就写我和你,还有老妈穿越火影的故事”
“诶?你不是腻了吗?”
“是啊,腻了,所以是骗你的,这次聪明了一下嘛,没有上当。”
“那是,我是谁啊,我可是,厄,我可是我呢!为什么我刚刚有种想说我是日向雏田的冲动?我也好想当个大小姐啊。咱娘穿?免了吧,她到现在连鸣人的名字都记不住,总是啊啊的半天来上那么一句火影,气死我了!”
是啊,“老妈”那个半吊子穿越火影根本不可能嘛,那么不真实的存在。
雏田进了第七班,那么夜叉丸呢?我猛的突然很想问,但是又止住了,还是不要说那些可疑的话了,那不过是场梦,没有穿越,没有,什么也没有。
最后挂上手机以后,我发现自己呈“大”字已经躺在床上很久了。
周庄晓梦迷蝴蝶,到底是庄周梦见自己是蝶,还是蝶梦见自己是庄周?我什么时候成哲学家了?拍头嘲笑自己的傻气,那么较真要做什么?你从来没有穿越,日向雏田是第七班的,她从来不是第八班的,春野樱一直是个小配角,她从来不是女主角!
像是为了证明什么似的,我从床上猛的起身,关了qq,单纯的只上网页。
百度搜索——夜叉丸,看,什么也没有改变,还是那个炮灰的小角色,没有鸣人没有我爱罗没有鼬没有宁次,夜叉丸还是那个炮灰,死在故事还没有开场的时候。
tv版里却没有兰丸,没有雷牙。那这又是为什么呢?
头又开始刺痛,该死的,都是空调的错,抬手狠狠的拿起遥控器按下。电脑屏幕上火影的资料很奇怪的和谐着,有些是记忆里的内容,有些却改变了。鸣人分班的时候是坐在中间的,那么他坐在外边其实我的梦喽?鸣人在第44演习场抱住了佐助,那么春野樱没她什么事喽?雏田拜了纲手为师?
这一切为什么都是那么的模糊,该死的头痛。
我像是疯了一样搜索火影的周边,都变了,很多东西都变了。到底记忆里的是真的,还是那些才是我的猜想?
猛的一张壁画跃上我的眼睛,那是一个很朦胧的画,很温馨。
画面里夕阳即将斜下,夜叉丸和我爱罗相互依偎在木廊上,雏田和兰丸站在树下仰头闭眼好像在冥想,白一脸安抚的微笑牵着再不斩的手看着余晖,雷牙站在树的那边默默的注视着兰丸,自来也、纲手、静音、鸣人默契的呆在和室里,静静的注视着眼前的一幕,宁次站在樱花飞舞的背景里,小小的汤池边,我好像还看到了模糊了的火云为边的黑袍,以及那双好像满眼悲伤的写轮眼。
这是一幅很诡异的画,没有作者,没有出处,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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