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经常在有座山脚下跑步,却从来没有上来过。寺庙不大,还有些简陋、破败。像是至少一百多年前的建筑。十二国,夏国的风格。寺庙内有颗很大的树,上面挂着很多的红绫,看来许愿的人还挺多。不多仔细看,这些红绫中,有很多来自于同一个人。那个人的名字不是很陌生,但不算很熟悉。冯桥渡的姑姑,冯芊芊。而她的愿望,大多数都是盼望忘忧快乐。
飞尘一直以为寺庙中除了师兄弟,还有其他人。事实证明她想多了。整个寺庙就俩和尚。当然,还有一个神出鬼没的大胡子道士。他们称之为‘师父’。和尚拜道士为师,怎么也说不过去。
后来,飞尘才知道。这个寺庙是个骗钱的寺庙。不过这个说法好像也不太恰当。因为吊儿郎的貌美和尚,诵读的确实是经文。那个大胡子道士也确实会抓鬼。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他们好像都不会因为时间而变老。
飞尘没有那么大好奇心去挖掘别人的隐私。沧浪也不是那种多口舌之快的人。他们明白寺庙有众多古怪,这些都与他们无关。他们只知道,师兄弟俩是和善的。
那个闭着眼睛的小和尚,经常找他们说话,也喜欢帮他们做点什么。尤其喜欢带着沧浪去厨房做各种好吃的。还毫不吝啬的夸奖沧浪,“虽然我很爱我师兄。但是我要说一句实话。你做饭,比我师兄有天赋的多!不过你千万不要和我师兄说他做饭不好吃。”
沧浪虽然没有要告知的意思,但是看到小和尚忘尘这么郑重的强调。问道:“为什么?”
小和尚的耳朵动了动,好像确保周围确实没有其他人经过。笑嘻嘻道,“因为我师兄挺爱做饭的,我不想打击他的积极性。而且他多做饭,我就可以偷懒了。”
话音刚落,一只紫色、睡死的狐狸,从梁上滑了下来。摔到地上,惊醒之后,快速窜了出去。沧浪看向忘尘小和尚,虽然看不见,但是刚才的动静着实把他吓得脸色苍白。
沧浪和飞尘清楚,有座山上的寺庙,并非如常人所看到的那样子。他们来的这几个月,忘忧和忘尘也没有表现得很吓人。
直到有天,忘尘他开心的,对着沧浪飞尘说道:“有情人终成眷属。”
飞尘想要问他为什么突然间说这句话,却发现小和尚额头上的银色眼睛图腾,泛着银光。眼珠看向沧浪和飞尘的手处。一条若隐若现的红绳在两人的之间缠绕。
小和尚额头的光褪去,那条红线也消失不见了。
许愿树下红绫荡荡,那只和大胡子道士一样神出鬼没的紫色的狐狸,又跑到树上睡觉,时不时地流下哈喇子。
还没等飞尘的伤完全养好。有个很荒诞的消息,传到了有座山。
冯芊芊经常来有座山,他们都知道。只不过最近她来的频率,越来越少。每次上山之后,也气喘吁吁,好像废掉了半条命。
飞尘看着她很感慨。年老的芊芊看着忘忧还是欢快的像个少女。
忘忧心疼她,想要搀扶一下。芊芊拿着拐棍轻轻打了一下他的小腿。喘着气笑道:“师父不是说众生平等吗?要向对待平常人一样对待我啊。不要把我想象成一个老废物哦。这样我会更难过的。”
歇了好久,芊芊也没有歇过来。仍旧时不时的喘着大气。她和忘忧坐在院子的许愿树下。忘忧很愧疚的看着芊芊,他们的感情纠缠了一个女人整个的人生。
芊芊的脸上说不出悲伤,也说不上快乐。坦然、安详。飞尘看过很多老人的眼睛,都没有芊芊的清澈明亮。仿佛那少女的心思都存在那双眼睛里,跨越了时间的河流,一直陪在她的身边。
她看着一树飘飘荡荡的红绫。缓缓张口,“我侄子桥渡疯了,被关押在天牢里,秋后问斩。”
忘忧看着她的侧脸,原本很愧疚的脸上,更加愧疚。“你的功德没有转到他身上,很抱歉。”
芊芊摇摇头,长出了一口气,笑道:“不怪你。我当时许愿,希望他早点离开人世,少增加点孽债。保佑冯家平安,一切都实现了。只是......”
忘忧抬头看向她,她还有什么愿望?除了娶她,他都可以满足她。
芊芊用手拭去脸上的眼泪,发现手上满是皱纹,青筋突起,韶华不在。她温柔了一辈子,“我喜欢了师父一世。师父可曾喜欢过我?”
忘忧低下了头,“喜欢过。”
似是完成了心愿,芊芊松了一口气。坐姿端正的身体,突然软了下来。“如此便好。”
芊芊说完,倒向了忘忧的怀里,没有了声息。
一阵突如其来的大风,刮的许愿树上红绫狂作,仿佛撕扯着要离开许愿树。好久没有为女人哭过的忘忧,眼角仿佛留下了眼泪,继而被大风带走,不知落向何处。
作者有话要说:
也不知道现在还有多少人再看。
我本身希望是完结之后大家再看。
因为各种不可抗因素,一个写网文的十八线小作者,总是断更。比如这几天得的鼻炎,还有即将要得的肠胃感冒和重感冒。不是我会算命,是因为前几年一直都是如此,进入寒冬总会生两场大病。
还有一个打脸的消息,我可能过不久就要入v了。一个星期之前对我很好的编辑找到我,建议我入v。之前她给了我很多很好的榜单,不想辜负他,也不想辜负你们。哈哈搞笑的想到了一句话“世间安得双全法,都怪当时太装逼。”
对不起了,各位。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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