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们村种地的男人还有多少呢?”颜渊看着村子旁边的绿油油的稻田,心里估算了一下种这些稻田需要多少人。
“那就多了,现在国家有补贴,那些不愿意出苦力的就留在家里种地,少说也有千把人”说着村长竖起了一根指头在他们面前晃了晃,又吸了一口大烟袋,然后吐出一圈青黄的烟。
颜渊想着这个数字和自己预算的也相差不多也就没问题问了,就对牛局长点点头,牛局长会意,掏出一包软中华递给了村长“那村长现在你带我们先去那些养黄狗的住户家看看”,村长见牛局给他一包烟,马上摆摆手,“俺吸不习惯这个烟哩,还是旱烟吸着舒坦,你要不要来一口”村长把自己的大烟杆递给牛局,“不了,不了,您自己抽吧。走吧,领我们去看看”牛局一闻那旱烟味差点打了个喷嚏,忙对村长做了个请的手势,村长这才吸着大烟袋带着他们去村头第一个养黄狗的人家。颜渊跟在他们身后,一直在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这个村庄。他们来得比较早,村里的人捧着碗蹲在自家门前吃着早饭和邻居们唠嗑,他们见村里来了陌生人都好奇的往他们所在的方向望着,有几个老人直接端着碗跟着他们走。牛局对这些围观的群众也无可奈何,只是一个劲儿的给村长使眼色,村长也不笨马上明白了牛局的意思把围观的群众哄走了。一连走访了五十多家一点收获也没有,时间也到了中午,阳光渐渐毒辣起来,牛局热的大汗淋漓,特别是脑门上全是汗,许岩和李涛也不停的用大手掌扇着风。张姐和颜渊也热得不行,又没带扇子只能硬挨着。村长见他们都汗水淋漓的,向村民借了五把大蒲扇给他们。村长的老婆喊他们吃饭,牛局不停的推辞最后拗不过村长的热情,几个人就去村长家吃午饭。村长的老婆一直盯着颜渊看,把颜渊看得很不自在,只得低着头看着地上的蚂蚁。吃饭的时候村长老婆特意坐到了颜渊的旁边,问她有没有婆家,颜渊被这个问题窘的脸发烫,村长老婆又问她有没有男朋友,颜渊摇了摇头垂着眼眸喝着扒拉着碗里的饭。村长老婆一听她没有男朋友立刻来了兴致,说自己有个大侄子在城里上班还说着要给她介绍介绍,幸好村长来解围,他老婆才没追问下去。颜渊快速的把饭吃完就借着去村里转转为由离开了饭桌。其实她是想到了文夏,一想到还没联系到她她心里就像是被猫爪挠着,拿出手机给她打过去还是没人接听,她不死心又接连打了几个打出的电话仍是无人接听,这都中午了,文夏没理由不接电话啊,正当她在门外举着手机焦急的转悠的时候张姐一脸煞白的跑了出来,“小,小颜,刚刚文夏,文夏她妈妈打电话来说她一个晚上没有回家,打电话也没人接”。颜渊一听,心蓦地一痛,差点没站稳。“怎么会怎么会”她哆哆嗦嗦的说着,昨晚上她们还一起说话来着,今天怎么就不见了呢。颜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心里乱糟糟的,凶手写的那几个血字变成了一枚枚锋利的针扎向她的眼睛。
“第七个,第七个”突然她像疯了一样紧紧抱着自己的头蹲在了地上,身子抖如糠筛。张姐一听她这话,心想坏了,赶紧把她拉起来,“冷静,冷静,现在你要是乱了阵脚,文夏她就完了,冷静啊,我这就去叫牛局,即刻就出发去找凶手”。张姐又一阵风似的跑回院子。颜渊在地上蹲了一会儿,红着眼睛站了起来。“无论遇到什么情况你都要冷静啊”,文夏的这句话冲击着她的神经,把她从绝望的边缘拉了回来。她红着眼睛走进了院子里,径直走到村长身边只问了一句话“村西头那几处稀疏的人家有养黄狗的吗?还有你们村里有没有缺个小指的人”,村长看她眼睛红的像嗜血的怪物,忍不住打了个寒噤,仔细想了一会儿还真想到这么一个人,“有,有一户,是个瓦匠”,“现在带我们过去”颜渊捏的手指“咔嚓”作响,逮到那个人他一定不会放过他。村长也顾不得拿上他的大烟袋直接一路小跑着把他们带到了那个瓦匠的家里。然而瓦匠家一个人也没有。颜渊望着空空的院子,陷入了沉思。
☆、保护你
那个叫陈发的瓦匠家是二层小楼,是那种水泥墙空心砖浇筑成的小楼,墙体上爬满了碧绿浓郁的爬山虎,屋顶的瓦片也和其他住户一样是青黑色的瓦,小楼外面是用竹子编成的篱笆围城的,竹子已经泛了黄,有的已经残破,从外观上看年代久远。整栋楼看上去灰扑扑的,如果不是阳光灿烈,还以为这是栋鬼屋。颜渊看着那栋屋子,一动不动。
“怎么搞的,按理说他应该在家的啊,我也没听说他最近有接活干啊”村长见陈发家大门紧闭很是郁闷,在院子里踱来踱去的,没有大烟袋他就摘了他家院子里的一个毛桃啃起来。
“他家的黄狗呢”颜渊在院子里转悠了一圈也没看见那只黄狗,连一声狗叫都没有,整个院子静的骇人。
“你不知道他家黄狗就像是他的儿子,平时走哪里就带到哪里,估计是被他带走了”村长在院子里转了几圈以确定那黄狗没在哪个角落里趴着。
“他是不是离婚了,而且老婆还和人跑了”颜渊忽然停下脚步,差点没撞到背着手在院子里转圈的牛局。村长听到颜渊的话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瞪了半天的眼睛才拍着手说“你怎么知道的,她老婆和邻村的一个开小饭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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