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找个医生上来。”格里菲斯看似犹豫的说道。
“遵命,阁下!”通讯器上那娇小可爱的女x_i,ng恭敬地敬礼后,才切断了通讯讯号。
吱咔——银色的门扉自动开启了,卧室门外是一条连接着右侧浴室、前侧电梯间和左侧娱乐室的长廊,此刻长廊里站立着两排长发飘逸,手捧华服的侍女,她们谦卑的低着头,弯着腰,当格里菲斯走出卧室大门时,她们即刻缓步迎上前,替他更衣……
咔的一声,门又关上了,我乏力地躺回床上,打从心底感谢那通讯器,唉……应付格里菲斯好象越来越难,也越来越累了,这不仅是身体的疲乏,紧绷的j-i,ng神也……
“你好,打扰了!”
边说着边走进来的白大褂男人提着一个赫目的药箱,在他身后还跟个高大的黑衣人,医生大步地走到床边,放下药箱后,就滔滔不绝地询问起我的情况来,我简单的应承着,视线集中在那个黑衣人身上,很眼熟,好象在哪里……
“别出声,”在医生量好体温,转身为我配药时,黑衣人突然将一个纸团塞进了我的手心,我既惊愕又谨慎地瞪了他一眼,小心地打开后,更是震惊!种种激荡的情绪瞬间堵住了我的喉咙,手忙脚乱地吞下那张纸,我的心脏狂跳着……眼泪溢了出来——
“亚罗……”
※※※※※※
一整夜的辗转难眠!
身体很重,四肢却麻木虚软,我侧身躺在铺垫着纯羊毛长毯的床上,脑袋压着柔软芳香的枕头,眼皮底下的羽绒被褥可怜皱巴地蜷缩着,没有遮盖的身体瑟瑟发抖;
但是……无所谓!干涩的眼框又热了起来,我惊惧自己的软弱,难道因为身体臣服于男人,所以灵魂也……不,我自嘲地一笑,十年前那个浸染鲜血的冬夜后,我还有灵魂吗?
“想见亚罗的话,就到市中心的喷泉广场来!”
疲惫混乱的头脑里尽是这句话的反复,就好象是残破的塔楼尖上丧钟挥之不去的余音袅袅——y-in谋,陷阱,试探,恶意的玩笑!多种可能x_i,ng在那简短的句子里同时显现,黑色的字词彼此挤压着,白色纸片皱成一团,并且随着胃液的消化,它们彻底地流进我的身体里来了……
我想见亚罗,想见他!我有多久没见到他了呢?格里菲斯除了威吓我以外,是从来不提到他的,可是我又害怕,不仅惊恐迫切期待的会面是场骗局,更是因为……
“为什么不救我?!为什么?!你明明在这里的!为什么?!”凄惨的哀号如在耳际,我掩面哭泣着,心如刀绞,对不起……亚罗……我……
攥紧柔软光滑的毛毯,我硬撑着坐起身来,床边天鹅型的托柜上,有连接着内线的通讯器,伸手按下浅蓝色的按钮,我急切地说道:”我想出去,把门打开!”
“现在是凌晨5点,希玥少爷。”黑衣人迟疑片刻后应道。
“我不能出门吗?这是……格里菲斯的命令?”我转而小心翼翼地问道。
“不,您可以去任何您想去地方,只是必须有人跟着您。”黑衣人不紧不慢地说道。
“……我知道了,我要去市中心的喷泉广场,现在!”
“是,少爷!”黑衣人切断了通讯。
“亚罗……”喃喃自语着,我推开缠住脚踝的被褥,咬着牙下了床。
“呜!”赤裸的脚才触及地面,如尖刀扎刺般的疼痛即刻攀附着脊柱一路折磨到头顶!无底的漩涡伴着那痛楚迅猛地席上眼睛,只感觉小腿一软,等我喘息着回过神时,身体已像散了线的木偶般,狼狈万分地瘫在台阶上。
“没事吗?希玥少爷?”赶进来的黑衣人急忙问道,弯下腰想扶我起来,但是我挥开他的手,反感地瞪了他一眼后,自己用手肘撑住台阶,摇晃不定地站了起来。
“给我衣服,我要出去!”我一字一句的说道,视线移向沙发,先前咖啡色的御寒服在医生替我看病的时候,被几个进来沏水送药的侍女收拾走了,现在我只穿着纤薄的白衬衣,而沙发扶手上,挂着一件蓝白格子的粗呢风衣。
“是!”黑衣人看了我一眼,刚毅冷漠的眸子里忽闪过难得的情绪,迈步走到沙发边帮我拿起衣服,当他再次站到我面前时,他避开了我伸向风衣的手。
“干什么?!”我喝道,不悦地瞪着他。
“如果您想出去的话,”他盯着我衬衣的下摆,亲自将衣服披到了我的身上,忽然又抓住衣襟用力地一拉,把我整个揽进他的怀里:”您最好靠着我,这样行动也方便。”低下头,他露骨地笑着:”到底是x_i,ng奴,这膝盖上都有吻痕!”
“放开!”我几乎是歇斯底里的吼道,羞愤得发抖的身体挣扎着后退,但黑衣人牢牢的扣住我的腰,让我动弹不得,然后,抬起我的下颚,他狠狠地吻了上来——
干燥微苦的嘴唇,混合着烟酒臭味的唾液,横行贪婪的舌头,我的口腔被男人搅和得只剩痛苦!”放……”手腕被进一步钳制住,虚握的拳头无助地贴在男人的发际,我屏住气息,隐忍着恶心的身体剧烈颤抖……。
“虽然下贱,味道却不错……”男人松开我后,意犹未尽似的舔了舔泛红的嘴唇,那轻佻恶劣的模样让我忆起了囚船上的恶梦。
“嗯?你瞪着我干什么?你以为你有多清高?哼!我知道你在那艘船上做了什么,——x_i,ng奴隶,呵……你那时候是,现在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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