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方瑞是想把动静搞大一点的,给张顺意师徒三人的心灵上带来更深一些的震撼,但方瑞怕老妈他们也看到了,难得解释,所以就用起了整人的损招,想想效果应该也还会不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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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顺意师徒在土地间狼奔豕突,一路朝着荒凉无人际的东面狂奔,接下来一头扎进一片山林子里,三人往后看了看方瑞他们没追来,这才稍微放缓些速度。
三人都呼呼地累得上气不接下气,尤其是张顺意,本来三个要害部位就火辣辣地烧着,这么一顿狂奔,相当于是给火煽风,那难受的滋味实在是可想而知。
即使是累到要虚脱,三人都不敢停下来,这可是人家的地盘,天知道人家有没有喊上其它的村民来搞个大追捕。万一自己要是被抓起来了,给人家吊起来裸打一顿,那就太不划算了。
“老师,我,我跑不动了……”往林子里又跑了几百米,小朱背靠着棵树一屁股就坐了下来。
“老师,我也跑不动了……”小朴也是扶着棵树拉风箱般地喘着粗气。
“我,我也不行了,干,干脆,咱们歇口气吧。”张顺意说是说歇口气,可脚下刹车一踩,整个人直接就瘫倒在了地上。本来他的体力就不行,能坚持着跑这么久。完全因为潜力的被迫激发与某一种信念的支持,现在思想与身体同时一松懈下来,他当然再也扛不住了。
“老师那些人不会追进来吧。”小朱左右张望着。很是不放心地道。
“应该,应该不会吧,咱们,咱们也没做什么啊……”张顺意稍稍气顺了些。他很恼火很憋闷,在学生面前弄一脸鼻涕也就算了,毕竟是自己的学生。可自己堂堂一叫兽一烟酒员,居然被几个乡巴佬狗撵兔子般地撵到飞起来,实在是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要多囧就有多囧。
“是啊,咱们又没做什么,是不是刚刚不应该跑啊!”小朴四下看了看没人,说道。
“刚刚谁最先吓得跑起来的,还好意思说。”小朱给了小朴个白眼。
“我,我这不是担心你们吗。”小朴嫩脸不由得一红,随即找了个很没水平的借口。
“你担心我们,也不脸红……呃。脸红了啊。呵呵……”小朱本想嘲讽小朴几句,见他脸真红了,掩嘴窃笑。
“好了,这个时候还有心思闹。”张顺意心烦着呢,瞪了两个学生一眼,又道。“咱们跑是对的,你们想想这个村的那个进村必须知。还有那些村民强制收费时的那些蛮横手段,还有那近乎敲诈的罚款。以及罚款的方法,不用猜都知道,这个村的人肯定都是叼民……想想咱们要是被他们逮住了,即使没做什么事情,肯定也没好果子吃!”
张顺意其实是有些心虚的,小朴小朱是真没做什么,但他自己真的什么都没做吗?他可是在偷偷的喝人家的南瓜酒,并且是第二次偷喝……天知道那几个村夫抓了自己后,会不会用这小南瓜来作文章,狠狠地榨自己一笔。
张顺意记得去年自己去北方一个新开发的旅游村旅游时,亲眼看到一个游客开车不留神辗压了一只村民的j-i,结果赔了两万多块钱。这不是传说,也不是谣言,更不是危言耸听。人家的j-i恰好是只母j-i,母j-i下蛋,蛋孵小j-i,小j-i长大生蛋,蛋又孵小j-i,反反复复,周而复始,生生不息,一个大型的养j-i场就出来了……两万多块钱,人家村民还说是让你赔得轻了,否则没个十万八万甭想走人。
“对了,老师你刚刚好好的,为什么突然就会咳嗽成那样啊?”这事小朱小朴都挺奇怪的,张顺意撅着个屁股趴在那里,好好的怎么了突然就……小朴联想到上次自己莫名其妙被踢了一脚的事情,更是打了个寒战,不会那块地里真有鬼魂什么的吧?
“我也不清楚……”张顺意不好意思说自己喝南瓜酒喝着喝着就呛到了,便装作自己也不知道的样子,不过他听小朱小朴一问起,下意识里便咂吧了下嘴,口中还有一股浓浓的辣椒的气味。
张顺意想不明白,南瓜酒原本是那么的醇香美味,怎么突然一下就变成了这辣椒水的味道呢,要是只有股辣椒的气味还好理解,可偏偏它浓烈得就跟朝天椒的辣椒汁一样,这事情透着诡异啊!
“咦,老师你的脚上怎么套了根什么藤?”小朴忽地指着说道。
“哦,这是豆角藤,应该是刚刚在地里跑的时候,不经间把它给缠上去的吧。”张顺意低头一看,自己脚上还真的套着两根断了的藤,他毕竟是搞农业的,一眼就看出来了这是豆角藤。想想自己刚刚在奔逃时,的确穿越过几块豆角地,张顺意也没在意,伸手想去把藤扯下来,可他立马就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这两根藤缠在脚上,竟然打了个死结?不经意缠上去的豆角藤,它怎么可能会打死结呢?这事情也太巧了吧?这事情跟南瓜酒味道突变一样透着诡异。
“小朴,你的脚上也有两根豆角藤。”小朱忽然指着小朴说道,她似想到了什么,低头一瞅,发现自己的脚踝上竟也缠了两根?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
小朴也看到了自己跟小朱的脚上都缠了两根豆角藤,弯下身来一检查,也都是打成死结,小朴的额头上哗地一下全是冷汗,后背都s-hi透了……如果只是老师的脚上被缠了两根豆角藤,这事还好解释,可现在同时三人的脚上都被缠上了,还都是打死结,这,这作何解释?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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