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前方出了那么大的乱子,能干的都赶去帮忙了,就只剩下一个小助理坐在这里守东西,看起来还挺呆。沉夏转了转眼珠,从隔壁房滚了个几个塑料瓶子出来,一路滚,弄得门外咚咚直响。
小助理听了半天,还是好奇地跑出来看。沉夏一溜烟跑进去,前脚小助理踏出门口,他后脚钻进去,用力一撞门,把门给关上了,接着蹬椅子跳上门栓用爪子一扒拉,把门给锁上了!
回过神来的小助理心说见鬼了吧,怎么门从里面被锁上了?立刻慌张地去找工作人员拿钥匙。
沉夏闷笑着东翻西找,把房间里的几个包都弄得乱七八糟,总算找到了何璧苏的手机。丫的手机还设置了密码,沉夏挠挠脖子觉得有点棘手,没工夫多想,叼着手机链就下了凳子,一路拖,咬得牙齿都酸了,才拖到门口。
跟刚才一样方法地打开了锁,沉夏趴开一条门缝,见那个小助理还没回来呢,赶快拖着手机往外跑,直到到了暗处才松了口气。歇了歇,他继续叼着手机链往前跑,也顾不得一路颠簸这手机会不会坏,急急忙忙赶到了和希声约定的地方。
希声一把将捞起来,惊讶地从他嘴里拿下手机链,问:“这是谁的……何璧苏的?”
沉夏喵喵一叫,哎呀我家希声就是聪明,一下就猜中了,高兴地凑过去舔他的脸。
“真是何璧苏的啊。”希声微微一笑,亲了他的额头一下,把手机揣进荷包,压低了鸭舌帽,把沉夏往包包里一塞,畅通无阻地离开了新闻发布会现场。
今天的新闻发布会不用说了,已经完全被他们给搅乱了,何璧苏脸色潮红且身体失控之后,又有惊人举动。就在他要被工作人员架下台时,众人就见他的裤裆忽的顶起了小帐篷,帐篷还绷得死紧,近处的人还能看见帐篷上下蠕动的情景。
“哎呀,太下流了!”几个前排女记者都被吓呆了,赶快捂住眼,扔下话筒就跑。
这还不是最厉害的,宁家悦的药最厉害之处在于,此时能让何璧苏神志不清还产生幻觉。架着他的人都恨不能直接把他扔掉算了,实在是太丢人了,但是何璧苏突然抓住他们不放了,嘴巴里还叫起来:“美人别走……别,别走……”
“哇!”架着他的人立马双手一撒,转身就跑,朝着洗手间奔去。干嘛去,洗手啊,指不定这人身上沾着什么病菌呢!
宁家悦看到这时已经是直不起腰来,扶着墙走出去,钻进了希声的车。
还没开口,希声先对他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那是,这种药说白了也是一种兴奋剂,经过我的改良就有了超常效果,给何璧苏这种败类用那是正合适。对了,今天之后他大概几个月都不能做那档子事儿了!”宁家悦翘翘眉头,一脸的得意洋洋。
希声低头莞尔,把何璧苏的手机丢给他,“败类的手机,麻烦你给解开!”
“哟,你连这个都顺手牵羊了,没叫人看见吧?这可是盗窃罪的。”但听宁家悦的口气,分明也没觉得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不是我做的,是他。”希声笑着指了指他肩膀上的沉夏。
沉夏仰着头,高高喵了一声。
“我早想问你了,你家的麦妞哪去了,怎么又多了一只俄罗斯蓝猫?还有,沉夏总是晚上才出现,身边还跟着一头雪狼!”宁家悦多j-i,ng啊,这段时间也看出了不对,况且沉夏和希声过去不总是形影不离的么?
和沉夏对视了片刻,希声知道沉夏也不想瞒了,就对他说:“去我们家详细说吧。”
宁家悦点点头,盯着沉夏多看了两眼,心说这猫怎么看我的表情那么像沉夏呢?
路上,希声去了超市一趟,买了几瓶各式各样的酒。
“你们还喝伏特加?”宁家悦翻着袋子问,眼睛瞪得大大的。
“不是我喝,是给他喝的……”希声无奈地耸耸肩,抬下巴指了指沉夏。
怎么能让一只猫喝酒?宁家悦是更加糊涂了。
到了兄弟俩的小窝,宁家悦大大咧咧往沙发上一坐,就看着沉夏轻车熟路地跑进厨房,用爪子扒开冰箱门,跟着希声伸手拿出一袋巧克力牛n_ai,拿个小盆给他倒上。
看着沉夏眯着眼喝牛n_ai一脸享受的样子,宁家悦捅了捅希声,“喂,好诡异的感觉,怎么我觉得这只猫被沉夏俯身了咧?”
希声嘴角一勾,说:“你的直觉真的很敏锐,看来你应该能够接受我接下来要讲的事。”
花了半个小时,希声把事情的始末洋洋洒洒讲了一遍,直听得宁家悦的表情不停地变幻。
“所以说,这只猫是沉夏?而那只雪狼就是你?”这简直超出正常人的理解范围么。
希声郑重地对他点头,“你不信,和他说句话试试,他都听得懂。”
宁家悦将信将疑地瞄着沉夏,试探着喊了句:“师傅?”
沉夏高傲地扬了扬脖子,喵呜一声。
简直和沉夏平时斜眼看他的样子如出一辙,宁家悦真的惊悚了,又轻声说:“师傅,我把你送我的那套针灸弄丢了……”
话还没说完,沉夏喵喵叫着扑过来,要抓他的脸。
“啊,这么凶悍,我信了你就是沉夏!”除了沉夏可没谁他敢这么对他,要知道平时只有他欺负别人的份儿。
又见识了沉夏使用r_ou_垫子在pda上打字,宁家悦是彻底接受了这个事实,问他们俩:“那现在怎么办,你们怎么才能恢复正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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