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随便谁都可以。”
展昭忽然c-h-a嘴:“阁下便是药圣木一吗?那这位,”他看向薛奇,“难道是毒圣薛奇?”
木一点点头,旁边薛奇眉毛微挑,“没想到消失了十几年,还有人知道我们。”
“原来两位不是生死门的人!多谢两位前辈救命之恩。”展昭挣扎着爬起来,语气急切,连眼睛都亮起来,“两位前辈,我有位知己中了毒,晚辈想请前辈替他看看。”
薛奇还没答话,木一已经答应道:“啊,好啊!他中了什么毒?”薛奇鼻子哼了一声。
展昭没想到木一这么快就答应了,他抓起剑,也不顾后背伤口裂开,染红了包扎的布,“他中了蛇毒,两位若答应,咱们先走就走吧。他应该在金粟寺等我。”
“嗳,你不要这么着急,伤口裂开了!他中的毒很严重吗?是马上要死了吗?”木一问道。
展昭点头,薛奇竟在他眼中看到一瞬即逝的伤心,“毒很严重,他可能活不了几年了。”
薛奇冷冷道:“又不是马上就要死了,急什么。”
木一也道:“是啊。你快躺下,你已经流了很多血,要好好休息,不能乱动,他还有几年好活,不用着急。”
展昭还要再说,却见木一手腕一翻,一根银针已经自他耳后刺进去。木一温和地笑着说:“你好好休息,不要想太多。”
眼前人物慢慢模糊,木一说的那句话更是越来越远,展昭扶着床沿滑倒在床上。木一上前把他摆正,他背上有伤,仍旧是趴着。
“你很久没有用银针刺x,ue了。”薛奇坐在凳子上,给自己倒了杯茶。
木一走过来坐他旁边,有些囧然,“这个对他没有伤害。我是看他那么固执,又很激动,所以才让他多休息一会。我想他一定很关心那个中毒的人,连自己的伤都不顾。”
薛奇猛地看过来,木一正在喝水,被他突如其来的眼神吓得瞬间呛起来。只见薛奇沉声道:“连别人是谁都不问,就答应去救人,你真是越来越无可救药。”
木一呛得脸红起来,边咳边说话,“咳……我,我……咳——中毒了……就要救……咳咳……”
一杯水递过来,木一忍着喝完,才不咳了。
金粟寺中,白玉堂疯了一般,将寺中曾与悟明有过来往的和尚都抓住查问了一遍,可什么结果都没问出来。
阿园和何明跟在后面,劝也没用,说也没用。就看到白玉堂连着五天把金粟寺周围方圆二十里翻了个底朝天,终于在一个地方,看到一片血迹,他如木偶般缓缓蹲下去,手抑制不住的颤抖。
地上那片血迹已经渗到土里,变成黑色,可仍让白玉堂的心猛地抽了一下。周围有打斗过的痕迹,地上有血迹,展昭没有踪迹。
阿园跟在后面,小声道:“白大哥,你别担心,展大哥武功那么好,不会有事的。”
白玉堂低着头,目光死死盯着地上的血迹,却一句话都不说。过了许久,旁边的何明也忍不住要开口说话的时候,白玉堂忽然站起来,他道:“回明月庄。”
苏千秋正在盘算着今年的生意,明月庄除了本身山庄的产业,还在全国各地都有生意,很难想象,这样一个武林中人,生意竟做得这么大。
白玉堂带着一阵风进来,他的脸色冷得可怕,开口就道:“苏大哥,小弟有一事求你。”
苏千秋放下账本,笑道:“我们之间,哪用这个‘求’字。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苏大哥,我知道,明月庄在全国都有生意,也有很多搜集消息的线人。我想请大哥动用明月庄的线人找展昭。”
苏千秋脸色笑意慢慢退去,他沉吟了一会儿,才问道:“展昭怎么了?”
白玉堂低下头,声音低沉,语气中竟有些颤音,“他……应该是被生死门的人抓走了,生死未知。”
苏千秋一手垂着,一手背在身后,在书桌后来回踱步。
白玉堂轻声道:“大哥,我知道,这件事情有些为难你,可我真的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
苏千秋背过身,淡淡道:“也没有什么为难的。只不过,生死门十分神秘,就算我,也不一定找得着。何况,展昭要查生死门,若是落到他们手里,只怕……”
白玉堂只觉得心口一痛,哇的一声喷出一口血,苏千秋听到声音转过身,就看到白玉堂脸色苍白,唇上都是血。他忙上前扶住白玉堂,叹气道:“你这是何苦!?”
“……大哥,他若死了,我怎能活?”
苏千秋垂下眼皮,低声道:“我这就去叫他们找。”说着探了探白玉堂的脉,厉声道,“你蛇毒怎么发作得这样快?”猛然间明白,真是又急又气,不禁怒道,“这蛇毒本来就是强行压制住,之前你说夜青替你解了一半,本来好好养着,还能撑几年,我们也可以慢慢想办法。你现在气急攻心,又动情伤身,这样下去,就算大罗神仙也救不了!”
白玉堂却靠在椅子上,笑了笑,“谢谢大哥,有展昭的消息一定要第一个告诉我。”
“你——真是……唉!”苏千秋拿茶水给他漱口,又从一个小盒子中拿出药丸递过去,“这是解毒安神的药。”
白玉堂擦了嘴上的血,忽然想起一事,便问道:“大哥,我听闻天一阁不但藏天下书,还知晓江湖上过去的所有秘密,了解江湖上现在的所有消息,有没有什么办法找到天一阁?”
苏千秋放下茶杯,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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