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后来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消失在交缠的唇齿间。塞威细细亲吻着心爱的美人,趁齐逍不注意拉起他的一只手,缓缓朝自己的身下探去,而另一只手则悄悄探向了齐逍的身下……
“唔!”
猛然被握住除了自己没人碰过的隐蔽地方,齐逍浑身一僵,下意识就要推塞威,然而塞威只是轻轻一捏他整个人就软了下来,一点力气使不上不说,左手还被引导着同样包裹住了塞威的那里。
塞威在这种事上也不是很有经验,毕竟这么多年来他都是自己一个人解决生理需要的,然而他却还是很满足,毕竟用爱人的手跟用自己的手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感觉。
然而对于齐逍,这真是种一言难尽的体验……
因为外面有狄菲亚在等候,两个人不能在浴室里耽搁太久的时间,尤其是看见池子里飘着的一片片浑浊液体,齐逍如坐针毡,塞威一松开他就立刻飞快的上了岸。
塞威好整以暇的用狄菲亚为齐逍准备的浴巾擦拭着身上的水珠,看齐逍站在边上,火红色长发与白袍都s-hi漉漉的,问道:“你不打算擦干身体换件衣服了?”
只要想换衣服就必须得先把身上的脱掉,塞威一点也不着急,他有足够的时间和耐心等齐逍做好心理建设再把美人从头到脚看光光。然而……
齐逍根本没给塞威这个机会,他现如今已经基本可以熟悉的使用赫拉的神力了,心念一动便有金芒闪过,浑身上下的水汽像是变魔术的迅速蒸发,消散在空气间。
突然之间和塞威有了如此亲密的接触,齐逍心里多少有些不自在,而他不自在的表现方式就是面无表情、更加的面无表情,然后尽量避免与塞威之间的暧昧接触。
比如当着塞威的面换衣服,就是绝对不可以的。
不过眨眼的功夫,长发变得干燥而蓬松,白袍服帖的垂落下,上面一点褶皱都没有,根本看不出刚刚s-hi过水的模样。
塞威惋惜的摸摸下巴,啧,可惜了,忘记他还有不要钱的神力可以用来烘干头发和衣服了。
不过没关系,赫拉与诺提修斯接连欢好五夜,而按照历史的真相,全部都被宙斯顶替了去,这才过去一夜,他还有四夜的时间可以跟齐逍好好交流感情。
然而真等到了入夜,两个人抵达底比斯王宫王子的寝殿后,塞威却没工夫去交流感情了——他被寝殿内的景象惊呆了。
铺天盖地都是画纸,每幅画上画的都是同一个人,站姿的、坐姿的、卧姿的,作画者仅仅用黑白两色勾勒出细致的线条,虽然没有上色却栩栩如生,仿佛真人就在眼前似的。
画上的人是赫拉,当然,是经塞威处理过后的伪造版赫拉。
塞威捡起散落在脚边的一幅画,只见画上美人衣衫半褪至臂弯,露出丰腴的胸脯,两条长腿从衣摆下方伸出来,弯曲着翘在脚凳上,姿态说不出的妖娆勾人。
“真没想到宙斯那张脸能被他美化成这样。”他指着画中女人的脸蛋,对齐逍说:“这怕是一半是诺提修斯自己的构想吧,我明明已经把宙斯的五官给模糊处理了,他还能画得出来。唔,不过还真跟宙斯蛮像的。”
他没忍住,扑哧一声笑出来,“想不到宙斯的五官稍稍改一改还真是个美人胚子,好吧,那我今晚就按照画上的模样把‘赫拉’的五官具体化再送到他床上吧。”
随手将这张画丢回地上,塞威踩着一地的画纸走到窗前的桌台边,那里点着明亮的烛火,诺提修斯趴伏在桌面睡着了,他一只手还握着羽毛笔,笔尖点着桌上铺陈的画纸,在角落里晕出一个黑点。
塞威小心的将这张画从诺提修斯的胳膊下抽出来,只见画上是一片漂亮的湖泊,一位身姿丰盈的女神从湖中站起来,她身上不着寸缕,湖水打s-hi了她的长发和肌肤,她仰起头,没有露出脸来,双手举高将s-hi发撩至身后,伴随着她的动作,她的胸口向前挺出,将坚挺又饱满的双峰送至人们眼前,她柔软的腰肢弯曲着,双腿交错,堪堪遮住身下诱人的地方。
明明是张能够勾人心魄的画,然而塞威却皱起了眉头,指着画面问齐逍:“可是你当时不是穿着衣袍吗?”
齐逍漠然瞥了眼画面,道:“他自己想象的。”
他不着痕迹的低头看了眼自己坦荡荡的胸膛,诺提修斯就是再瞎也该看得出来他跟画面上的女人完全不一样啊。
好在塞威也没多纠结,很嫌弃的把画又放回了桌上。
“不过我一直挺好奇的,圣湖明明是被诸神圈住的神圣禁地,虽说与达涅森林离得不远,但中间隔着死亡森林,那可是冥界的后门啊,哈迪斯怎么会允许诺提修斯这么一个凡人穿过他的后花园找到圣湖的?”
这是在塞威得到了宙斯的共享记忆之后才知道的事情,赫拉沐浴的那座圣湖毗邻底比斯国边界的达涅森林,却是只有诸神才可以降临的仙境,在圣湖与达涅森林之间横穿一座死亡森林,那里终年见不到日光,被高大的冥界树木所遮蔽,连接着通往冥界的门扉,宙斯一直戏称那里为冥王哈迪斯的后花园。
一般人类若无诸神的引导,都无法顺利穿过死亡森林到达圣湖,所以赫拉才会旁若无人的在湖中沐浴,因为诸神感知到她的气息都会自觉避退,而人类被拦在外面,根本进不来。
谁知道居然被诺提修斯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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