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晚饭,揽月让侍从拿来纸笔,在纸上端端正正的写了两个字“鸿”“洁”。赵燃看了拍手说好,孩子的大名就算定了。揽月拿笔指着名字,问赵燃:“你就不担心孩子们跟你水火不容吗?”
“月光如水,跟你合就行!”赵燃以为自己拍了马屁,正等着揽月夸他,谁知揽月竟不吭声了,许久才说:“嗯,跟我合才是最好!”赵燃这才回过味儿来,揽月是花名,真名是什么赵燃并不知晓。赵燃问不出你真名叫什么的话,相处了这么久,他竟然从来没在意过。眼见着气氛冷了下来,赵燃赶紧换话题:“明日我让金店的人送个金锁的图册来,既然有名字了,该给孩子们打造金锁了。”揽月想了想,道:“金的俗气,用玉吧!”
晚上,范老照例过来诊脉,揽月突然跟范老说想断n_ai。范老讲,男子断n_ai很痛苦,很多男子产子后一生都不断,他劝揽月再等等,现在身子还太弱。范老又问赵燃的态度,赵燃说,揽月想怎样都好。揽月听赵燃同意,心里不免有些怅然,他断n_ai之后,赵燃不用定时给他吸n_ai,一天不回家都没事。而赵燃心里则想,就他家月月那点儿小志气,想断n_ai是不可能的,与其拦着不让他试试,不如让他自己知难而退,断了念想。揽月那对儿浑圆饱满的r-u房,赵燃可是喜欢得紧,才舍不得他们缩回去。
转日,赵燃临出门前,揽月跟他说:“午间晚回来会儿可以,晚上不要出去了,断n_ai疼,你陪我。”赵燃吻着揽月的头,应承下来。午饭后,揽月就涨得难受了,天气又热,下午胸口敷了一下午热帕子,弄得他浑身是汗,身上粘得难受。到了傍晚,揽月涨得不停哼哼,身上的汗出了一层又一层,送到嘴边的餐饭也不肯吃了。赵燃不做声,揽月让他怎样他就怎样,范老说这样下去又得起热,揽月烦躁的摆了摆手,说想静静。揽月坚持了一日,夜里果然就受不住了,求着赵燃给他吹吹揉揉。赵燃抱着闹腾的揽月,道:“不能揉,揉就断不了了,为夫给你吹,月月再坚持半个月,这n_ai就能断了。”赵燃低头去吹,可吹哪里管用。揽月泪汪汪的看着赵燃,想让赵燃告诉他算了吧,谁知赵燃竟然给揽月整了整被汗水浸s-hi的乱发,道:“月月,要坚强!”
揽月憋着火,拿手去拧赵燃的腿,赵燃依旧和风细雨的跟揽月说:“月月耐受就掐为夫,不碍的,为夫跟月儿一起难受。”揽月终于还是闹腾累了,侧身躺着,胸口那两团跟石头一样硬着,疼得他睡也睡不下,赵燃就坐在他身后给他按摩腰背,这姿势这情景,揽月就回想起他怀孕时的日子。那段日子,揽月根本不愿意去回想,从怀孕七个月开始,他就躺在床上动不了,从头到脚没有一刻不涨疼,简直是生不如死。好不容易挨到生产,他以为自中毒之后,肚子总是肠穿肚烂的疼,多少也应该适应了,但真到生的时候,那疼完全出乎他的意料,真是要把他碾碎似的,甚至碎了都得接着碾成渣,昏过去醒过来根本无法超脱。那种日子揽月绝对不要再来一次,这n_ai他不断了。“赵燃,你给我揉,给我吸,我不断了。”
赵燃心道,这才一日,他家月月呀!“宝贝,再坚持一下,为夫给你顺背。”又是生产时赵燃跟他说的话,揽月听了瞬间就头皮发麻。“我说了不断了就不断了,呜呜呜你给我揉揉”揽月转过身子,双r-u挺立,呜咽着让赵燃给他吸。“我的宝儿啊,不是相公不帮你,相公只要给你揉了吸了,咱今天的罪就白受了,你要是明天还想断,就得从头再来了。你可想好了。”
揽月搬着赵燃的手,往自己胸上放,急不可耐的说:“想好了,不断了,你以后日日给我吸,万不可断,今日涨死了以后不要了。”
“果真放弃了?”赵燃的手按在揽月胸上一动不动,再次问他。
揽月含着泪点头,这罪他可不受了。赵燃低头去吸r-u,这r-u涨了一天有些堵了。揽月疼得打哆嗦,吸着鼻子皱着脸小声叫着相公。
赵燃抱着揽月坐起,让他忍着点儿,慢慢给他弄。赵燃像揉面似的揉着揽月的胸,揽月挂着泪,疼得哼哼,急着叫赵燃给吸吸。赵燃去吸,揽月疼得更甚,又改口让赵燃去揉。赵燃笑看着他的月月,亲昵的说他是个磨人的小妖j-i,ng。赵燃一直忙到后半夜,揽月的r-u道才恢复正常,随后就j-i,ng疲力竭的睡过去。早上揽月醒来,头上敷着热帕子,浑身都酸痛。范老跟揽月说,这么快就放弃了,那可要一辈子都挺着这两团了。揽月心情十分复杂,他断n_ai主要原因是为上次看见自己浑身三处流水的 y- in 荡模样,实在没脸才想断的,可是断n_ai太疼了,他情愿 y- in 荡着。
第4章 啊,台风
外面雨急风骤,揽月穿着厚袍子坐在床上,接过侍从递过来的姜糖参茶,喝了几口,慢悠悠的道:“这两天前还热得恨不得扒皮,现在就又冷得发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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