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结婚十几年,一直都是由严勋主导着一切,他需要做的,只有遵守严勋的游戏规则。
汽车一路开出环城路,来到了首都附近的风景旅游区。司机开车驶进景区旁的高档休闲会所,停在了金碧辉煌的大门前。
周宏愣住。严勋从来不干涉他因为工作需要而来这种地方,但也从来没有带他来过这种地方。
酒店经理亲自出门迎接,热情地和严勋握手:“严将军,夫人,里面请。”
酒店餐厅里一片漆黑,只有几根粉色的蜡烛在灯架上静静燃烧着。
周宏的视力在黑暗中会下降,他扭头低声对保镖说:“眼镜给我,谢谢。”戴上眼镜之后,周宏才能看清这里面的东西。
餐厅里其他的桌椅都已经撤走了,地上洒满了不知名的花瓣。
东南角有一张款式古朴的长桌,上面已经摆好了鲜花和香槟。西北角是一组乐队,正演奏着一曲悠扬柔软的旋律。
那是周宏最爱的一首音乐,作曲家的灵感是一处深山未开化古老部落里传唱的情歌。
严勋问周宏:“喜欢吗?”作为一个严肃古板的老男人,他根本分辨不出顾问团j-i,ng心研究的方案究竟有没有讨人喜欢的地方。
周宏这才想起来,今天是他和严勋的结婚纪念日。
这段时间他又要应付小孩子又要应付大儿子的撒娇,还有被囚禁的苦闷和对自己事业的担忧。重重事情加起来,让他彻底忘了结婚纪念日这么重要的事。
周宏又惭愧又紧张:“对不起我、我都没有给你准备礼物”
严勋静静地看着他,看得周宏快要哭了,才慢悠悠地开口:“想个办法补偿我,”他向侍者招手,“香槟可以开了。”
曲声悠扬,落地窗外有萤火虫在飞舞。]
周宏慢慢切着牛排。
严勋问:“工作上有什么安排吗?”
周宏轻声说:“有几个剧本,还在挑。”
严勋说:“你哥哥已经结束了在灰区的工作,这几天就会回来了。”
周宏和哥哥感情不错,听到这个消息不由得露出了笑容:“我已经很多年没有见过他了。”
他们就像一对寻常夫妻,边吃饭边聊些闲话,说着彼此的工作和心情,聊聊儿子的教育和学习成绩。
周宏心情越来越放松,歪头看着严勋在烛光下的脸。
他的丈夫已经不算年轻了,却依旧英俊得让人心悸。样式一板一眼的西装包裹着宽阔的肩膀,粗壮的腕骨昭示着他的力量。
严勋放下刀叉,漫不经心地问:“跳个舞?”
周宏说:“好。”
天花板上垂着无数条会发光的链条,用来营造浪漫的气氛。
周宏依偎在他的丈夫肩上,莫名觉得那些链条布置得太靠下了,个子稍高的人一伸手就可以碰到。
大提琴如泣如诉缓缓流淌,周宏仰头。
严勋立刻给了他一个缠绵的深吻。
严勋的吻从来不会有什么特别的花样,就是简单却又蛮横地侵略他的口腔在,直吻得他喘不过气来,眼花腿软。
就是最简单,却也最亲密的唇舌交缠。
第二十二章 :舞池捆绑,窒息y,强制shī_jìn(蛋:刘老头家的蛋糕真的那么好吃吗?)
对于严勋来说,会跳舞是他工作的一部分,他也用以此要求周宏和严黎。
算不上有多擅长,倒也算熟练。
周宏习惯了跟着严勋的舞步走,于是放心地靠在严勋胸口,在温柔昏暗的灯光下半闭着眼睛。
严勋低沉的声音从胸腔传递到他耳朵里:“在想什么?”
周宏说:“在想,应该补偿给你一个什么样的礼物。”
严勋温热的指腹轻轻抚摸他的耳后:“不用想了,我来决定。”
周宏心里一颤,惴惴不安地等严勋下一句话。
严勋打了个响指,悬挂着水晶串灯的天花板缓缓落下来,星星点点的灯光把两个人笼罩在了中间。
周宏紧张地眨眨眼,好像明白了严勋想做什么。
严勋低头,一言不发地看着他。
周宏深吸一口气,认命地解开自己外套和衬衣的扣子,犹豫地看着严勋的眼睛,不知道该不该真的在这里做下一步。
乐队仍在演奏着悠扬的古调情歌,酒店的侍者在不远处整理他们吃过的餐盘,端上了水果和饭后甜点。
这些人比严家的佣人和保镖更让周宏觉得羞耻和难堪。
可他应该相信严勋。严勋是个变态,是个暴君。但严勋从来不会做出真正伤害他的事,甚至动用权力小心翼翼地保护了他的事业。
对陌生环境的恐惧和对严勋的信任开始拉锯战,周宏解开了衬衣的最后一颗扣子。
会发光的水晶链条垂到人的小腿那么低,专心演奏的乐队成员只能听到丁零当啷的清脆响声。j-i,ng美昂贵的定制西装落在地上,接着是衬衫,还有裤子。
周宏赤裸的小腿在灯影下慢慢分开,站立不稳地晃动着,水晶串成的链条摇晃着发出脆响。
后x,ue被严勋的手指c-h-a进去玩弄着,周宏站不住,整个人几乎都挂在了严勋身上。
严勋不紧不慢地用链条绑住周宏的手腕,把他整个人吊在了脆弱的灯链上。
周宏害怕自己坠断那几条不结实的链子,摇摇晃晃地努力保持平衡。
他的衣服已经全部脱掉,只剩下一条根本什么都盖不住的丁字裤。
严勋的手指在周宏的里面碰到了一件硬物,他问:“你自己放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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