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i蛋一嗓子吼完,立即轻车熟路的从窗子上跳了出去,看得木渊抽空还想了一下:封窗户,必须封窗户!要是这蠢东西在不该进来的时候,瞎跳进来,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
当然这个想法也只是一晃而过,木渊便继续投身到更美好的事业中。
小船随波荡,晃悠悠,晃悠悠,等到再一次荒唐过后,木渊刚躺下便被一只恼羞成怒的脚踹下了床。
“噗通”一声后,木渊满脸懵逼的站起来,这是做的过火了?
可这能怪他么?
木渊捂脸想:当然得怪他,都是他的错,他就不该高估自己的抵抗力,低估了清远的美貌!
“清远你好好休息,”木渊也晓得这个时候再去撩拨可没什么好结果,果断的决定端着午饭再来献殷勤。
听见门关上的声音,木清远才红着脸从被窝里探出了头。
看着窗外的太阳,木清远脸上既有羞怯,又有几分欢喜。
哎,算了,谁让自己爱上了一个傻子呢?笨笨憨憨的,只能以后好好□□了。
中午饭做得简单,木渊伺候着清远洗漱吃完饭后,已经是大中午了。
冬天的太阳比起夏天来,热度没那么高,但是照在人身上,暖暖的,恰好合适。
j-i蛋在院子里拼命的去咬自己的尾巴,但似乎总是差那么一毫米,努力几番无果后,他望向了自己的爸爸——木清远。
“嗷呜,嗷呜……”爸爸你快点帮宝宝抓住这个磨人的小妖j-i,ng,今天我非要咬死它不可!
木清远看着它这个憨样子,跟某人小时候简直有异曲同工之妙,顿时也笑了,还颇为正经的给它解释道:“你这个样子怎么可能咬到尾巴呢?”
“嗷呜,嗷呜……”不听,不听……和尚念经,宝宝就是要尾巴巴啦!
“喂,傻狗过来!”木渊将竹条削好放在院子里,见那蠢狗又在犯蠢,便叫道,“过来!我教你怎么吃到自己的尾巴!”
也不知道是不是每只狗都对自己的尾巴情有独钟,每天都在努力追寻的路上,反正木渊家这只狗已经是没救了。哦,你说它是狼……什么……风太大了,没听清……
木渊对于自家的j-i蛋是狼还是狗,有时都有些傻傻分不清楚了,毕竟这样二的狼要是有一群的话,那真是……呵呵,好看的很!
不都是近朱者赤么?你瞅瞅人家鸭梨的高贵冷艳,再瞅瞅你这逗比的怂样,说你是狼,你都不得信!还都是朋友呢,咋差距这么大呢!
木渊的腹诽,j-i蛋可不知道,乐呵呵的就向他跑了过去。
“嗷呜……嗷呜……”主人,宝宝来了。
看着屁颠屁颠跑过来的j-i蛋,木渊很是郑重的对它说:“你想要咬自己的尾巴对吗?”
“嗷呜。”是的,是的。
“那我成全你好了。”木渊说完,j-i蛋便开心的看着他,但是当看见蠢主人手里举起的柴刀时,整个狗都斯巴达了好吗?
“嗷呜……”j-i蛋几乎是夺路狂奔而去,边跑还边告状,冲着木清远嚎的那叫一个声泪俱下啊:没天理啦!爸爸你还管不管你家那口子啦!简直吓死个狗子了好伐!
“阿渊,你逗它干什么?”木清远看着他俩,捂着嘴笑道,“看把这小家伙吓得。”
“整天跟鸭梨混在一起,人家鸭梨是高贵冷艳,”木渊举起柴刀开始辟地上的竹条,他准备在院子的一角搭个葡萄架,“这蠢东西再不教训,怕是会越来越蠢了。”
“哎呀,咱家j-i蛋蠢萌蠢萌的,”木清远捏着j-i蛋的肥脸,笑道,“是不是?”
也不晓得j-i蛋听懂没,反正对着木清远的俊脸就是一通乱舔,哈赤哈赤的可开心了。
看着傻狗那样子,木渊狠狠地看了它好几眼,但是j-i蛋表示:宝宝还小,蠢主人你走开啦,爸爸是偶的。
木渊看着j-i蛋那傻样,也不想计较了,不过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便问木清远道:“对了清远,木癞子的参须是怎么回事啊?”
“我还以为你忘了呢?”木清远打了个哈欠,笑道,“事情是这样的……”
原来那天王倩倩离开后,木清远始终放心不下,便去了趟木三元家,恰好碰上了木三元从木癞子他们那儿回来。
“这不是清远么?”木三元刚从木癞子那儿来,就见木清远在他家门口徘徊,便问道,“有啥事吗?”
“三叔公,我是找你有点事?要不我们进屋说。”木清远微笑起来。
“好,好,进屋说。”木安源开了门,问道,“到底是什么事啊?”
“我想向你打听点事,”木清远问道,“木癞子到底是什么病啊?”
“哦,我说什么事呢?是这事啊。”木三元倒了杯水道,“离魂症!说不了,动不了,犹如活死人。”(瞎编的,信你就输了。)
“怎么会这样呢?”木清远有些吃惊?这病以前可听的少啊。
“那就要问他自己了?”木三元道,“这毛病要不是真的忧思成疾,魂不附体,那便是中了药了,可他就是个小小的农夫,谁有那个闲钱来害他呢?”
“说的也是。”木清远漫不经心的问道,“这种病那还有的治么?”
“有啊,怎么没有,不过得先吊着命,才能慢慢治疗。”木三元道,“可惜这好药,特别是像人参这种,哪儿那么好找哟!”
“人参?”其他的,木清远没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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