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说,赚钱赚得起劲儿,亚健康了?
“嗯! “独孤浩炎明知道南宫烈误会了,可他还是点头了,然后搬着道淼的肩膀,把人推进了帐篷,门帘一放下,自成一格天地。
“赶紧睡个午觉,这一上午就知道折腾,什么人呐! “独孤浩炎将两个行军床并在一起。
“就是,就是!”道淼随着他的话说,把八卦阵盘放到了独孤浩炎的床下,现在他是对独孤浩炎更加注意了。
俩人聊着天,躺在了并排的行军床上,这行军床就一个厚褥子,一个床单,以及一床厚被子,在山里,又是在帐篷里,可能晚上会冷吧?他们这早早就备好了铺盖,保证冻不着。
当然,想舒服也没有。
聊着聊着就困了,闭上眼睛睡午觉,难得的是,这山里头可能风景好,环境也好,竟然有不少的蛐蛐叫。
好像一曲大自然和谐的乐章,道淼突然感觉很放松,这里让他想起了同样是在山里的道观。
感觉好久不曾这样亲近自然了。
他睡的香,独孤浩炎是先醒过来的,看了看表,十二点四十,他们吃过午饭的时候,是十一点二十。
睡了一个多小时,不到一个半。
看道淼睡的香,悄悄地下了床,将八卦阵盘收了起来,今天那三个教授看八卦阵盘的眼神都不对,很想研究一番的架势,还是早点收起来,不给他们看的好,等走的时候也最好不要想起来。
他没出帐篷,就坐在床上,看了看道淼,发现小天师睡着了之后,竟然是嘟着嘴的!
用手按了按,软软的,很想让人晈一口。
可惜,没等独孤大少爷付之行动,敞篷外面有人来了。
在外面转了一圈,很想进来的样子,但是里头没动静,外面的人也不敢擅闯。
独孤浩炎叹了口气,打开帐篷的布门自己出来了。
是刘威教授。
“张大师醒了吗?”刘威一见到独孤浩炎出来了,高兴坏了,结果往他身后看了半天,也没见到道淼,立刻就蔫儿了。
“他睡醒了自然会过去找你们,你们也歇一歇,看您脸色都不怎么好了。”独孤浩炎赶紧小声跟人说话,并且不着痕迹的往外走两步,别守着帐篷门说话,里头还有小天师在睡觉呢。
“好,好,我就是有点着急……着急……”刘威算是看出来了,对方对他们这些人并不怎么看重,来,是看的不知道谁的面子,人家也没打算跟他们争什么名,看样子,自己那个学生,说谎了。
刘威走了之后,独孤浩炎觉得不太对,着急的话,为什么不是三个人一起来?
他就去找了南宫烈,属时,南宫烈正跟北郭西一个帐篷睡午觉,俩人一东一西,呼噜震天响。
独孤浩炎听到里头的呼噜声,满脸嫌弃的样子,想到小天师,呼噜声很小,跟猫咪似的,这俩,整个一东北虎!
不过或许是累着了吧?
这俩人这些天恐怕也没得消停,尤其是北郭西,还倒霉的撞了邪,唉!
独孤浩炎一掀开帐篷帘子,里头的呼噜声顿时消失了,俩人警惕的站在床边,看到进来的是独孤浩炎,大松了一口气。
“是你啊老大! “北郭西很是怨念:“我以为……算了,我这么警惕,还不错南宫烈抹了把脸上的汗,到旁边放着脸盆的地方洗了把脸,这才清醒过来。
“你怎么来了? “这个点儿,不守着他的小天师,来这里干嘛?
“那个刘威,在门口绕来绕去,我出来问他,他说他是着急,什么情况? “独孤浩炎问他们俩。
“嗨,是他啊!”南宫烈一扫北郭西:“你问他就行了。”
“他说我打断了他一个学生的腿,我不太记得了……不过大家都这么说。”北郭西揉了揉眼睛:“还说一双腿都让我打断了,真的假的啊?”
独孤浩炎:“……! ! ! “
那个戴眼镜的,倒霉的中年男人?
他还记得,一铁锹被断了双腿,现在这个考古的项目,跟他没什么关系了,他还在医院接骨呢。
“刘威老先生不是那样的人,他可能是想,跟张大师多说两句话吧?”南宫烈想了想,那老头儿虽然有点护短,但是并不是一味地袒护自己的学生。
“或许是想说个好话,解释一下,或者是想道个歉?毕竟那个学生是他的学生。”南宫烈想了想:“文人嘛,像他那个年代的文化人,讲究多着呢。”
尤其是考古的,基本上都有点古代情节,对一些古代的习惯都很执着。
独孤浩炎听了会儿,觉得应该是这样,如果刘威是个什么都不问就怪北郭西的东西,或许他也没这么大的成就。
于是,起身出了帐篷,去看道淼了。
他进屋,道淼就醒了 : “你出去了?”
“出去走走。”独孤浩炎没提刘威的事情。
道淼起来洗了把脸j-i,ng神了一下:“走,咱们继续去看看那棺椁。”
“那棺椁叫什么名堂啊?”独孤浩炎好奇不已:“我看你还挺积极的。”
“那棺椁是个古物,以前光说过,没见过,而且这么好的墓不好找,一般像这种棺椁,都是私下处理,不敢让它见天日,是因为一般这样的棺椁都是封存的十分不好的玩意儿,基本上都是不敢让普通人知道,现在这个,已经是很好了。”道淼一边走一边跟独孤浩炎道:“囚生棺虽然少见,但是更少见的是它如今却平静的很,没有杀伐之气,里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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