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池烈迟疑了一下,“要什么解题过程,我心里想的答案。”
“想了这么多题,你心还真大啊。”
又开始跟自己y-in阳怪气了。池烈不接话,在雁回身下玩手机,他偶尔抬眼瞄几下雁回,发现对方似乎还在认真地检查自己的作业。他感觉怪怪的,把册子从雁回手里抽回来了,“你瞎看什么啊。”
雁回笑笑,“有什么不能看的,你在上面写日记了吗?”
……还不是因为答案全是乱写的。池烈把练习册合上了,拱他肩膀,“你赶紧走。”
雁回不为所动。
“看什么看。”那张近在咫尺的脸还盯着自己,池烈感到不自在,“别在这碍事,我还要继续写呢。”
雁回沉声道:“要我教你吗?”
池烈愣了一下,也不知道他是在随口开玩笑还是真对自己的《天利38套》产生了兴趣,或者干脆是在以一个音乐老师的身份挑衅自己。于是池烈不屑一顾地冷哼一声:“你教我?你第一道选择题写得出来吗你就敢教我?”
雁回的下巴放松地杵在池烈的肩窝里,懒洋洋地拉长了声音:“试试吧。”
“试什么——喂!”池烈腰上忽然一凉,条件反s,he地弓起身子,然后睡衣和内裤就被拉扯了下去。雁回用另一只手箍住了他的肩膀,膝盖抵住腿关节,轻而易举地将池烈完全压制住了。
池烈背对着他,被钳制得动弹不得,所以也干脆不白费力气了,免得身体紧绷更酸痛。大概是有了昨天的经验,雁回找到了最适合池烈身体的扩张方式,几乎没有让对方感觉到拉扯的疼痛,x_i,ng`器摩擦着x,ue`口顺利挺送了进去。
后入的姿势让雁回最大程度掌控着池烈的身体,他低下头紧紧扳住池烈的下巴,贴在耳边慢声细语地说:“你错的题太多了,我慢慢教你怎么改。”
池烈还没反应过来他要怎么教自己,后`x,ue就猝不及防地被雁回用力顶了进来。池烈不自觉地叫出声,浑身上下都因这一次c-h-a入瞬间酥麻。
雁回伸手把练习册掀开,缓缓推到池烈面前,按住他脑袋向下看。
“第一道选择题你就写错了,”雁回垂着眼睛,慵懒的语气里有些意外,“重新做一遍吧。”
池烈咬紧牙关,被雁回威胁似的顶弄了几下,让他喉咙里忍不住发出呻吟。然而强烈的快感刚涌现,雁回就停下了抽送,这让他身体里的热度不得不失落地退散。
“你他妈要弄就快点……别他妈……”池烈刚一开口,后`x,ue立刻迎来一次剧烈的摩擦,两个脏字还没等说完就逸散在了空气里。
雁回揉捻起池烈的耳朵,另一只手仍然钳着他的脸,不疾不徐地问他:“第一题到底选什么呢?”
池烈心脏急促地跳了几下,“不知道,滚!”
他将x_i,ng`器送入最深处,让池烈哪怕是呼吸这种小幅度的动作都能被磨蹭到敏感地带。温暖的肠壁本能地紧紧吸住能带给它满足与欢愉的器物,x,ue`口瑟缩着渴求更多炙热。池烈猛烈地甩开了头,然而又被雁回按住了后颈,轻柔的吻落了下来,痒得他肩膀止不住颤动。
雁回语重心长地对他说:“学习的时候要认真一点。告诉老师,第一题的解题思路。”
池烈现在简直连把他生吞活剥的心都有了,咬牙切齿地挤出几个字:“c,ao`你妈的……画图……”
雁回“嗯”了一声,伸手把床上的笔拾起来塞进池烈的手里,“画吧。”
下笔的力道几乎要把纸张划破。因为顺从命令,雁回终于开始在他身体里抽送了起来,池烈接受着这份来之不易的快感,使劲捏着笔画了一条七扭八歪的坐标轴,可是大脑无论如何也无法读取题目,白纸上的字体排列组合成诡异的阵型,在眼前飘忽不定。
“怎么停下了?”雁回轻轻咬着少年白`皙的脖颈,也跟着减慢了速度,“题目看不懂的话,念出来就好了。”
热烈的快感如春潮般减退,池烈知道雁回是铁了心想折磨自己,只有按照他说的方式出声才能解脱。
手掌紧紧攥成了拳头,池烈闭上眼深呼吸再睁开,视死如归地盯着那些字,艰难地读出来:“若集合a等于x……啊……”
雁回逐渐加快速度,轻拍了两下池烈的脸,“继续。”
他深深地咬了下嘴唇,接着气息不稳地念道:“负、负二,小于……x小于一……”他差点又因身体内的舒爽而呻吟出声,凭借最后一点不想输给雁回的理智,硬生生把那些字眼咽了回去,“b等于x……x小于负一或……x大于……”
池烈皱紧眉毛,忽然闭上眼,埋头在床上喘息起来。
他耳朵里全是两人身体j_iao 欢的声响,每一下都有强烈的快感疯狂钻进身体,从雁回的角度能清晰地看到他的侧脸是如何一点一点从白`皙变得绯红,听到他的声音是如何从故作坚定再败下阵来。
“雁回,”池烈急促地呼吸,手指攥起那一页练习题,直接撕烂,“我要杀了你。”
男人不知好歹地轻笑着,扳过他的脸接吻,另一只手在他腰窝周围按揉。池烈觉得自己仅剩不多的力气在被他夺走,于是照着雁回的嘴唇示威般咬了咬,半睁开眼睛对应上他暧昧的视线。
这样一直偏头,脖子很快就酸痛了。池烈挣开雁回的手掌,把脸重新埋在被子里,一想到这样他就看不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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