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磊觉得自己像是瞬间找回了多年不见的j-i,ng气神,一腔子滚烫的热血直往下身冲。
边“祁晨、祁晨”的在祁晨耳边喃喃的叫,钟磊边毫无章法的拉扯着自己的皮带扣。眼见就要把裤子脱下来,钟磊却感到垮下一痛,再看,祁晨的膝盖一顶之下还不过瘾,显然是打算另一条腿再来一下。
钟磊疼得脑门直冒冷汗,咬着牙恨恨的问:“你就这么不愿意!?”
祁晨整个脸红红的,说出的话却无比冷静:“钟磊,你现在这样,跟今晚那个封老板又有什么区别?”
“你他妈就是这么看我的?”钟磊红着眼睛吼完,又瞪了祁晨好一会,却也只见到祁晨绷着脸,俨然就是晚上看封老板时一样的表情。
仿佛泄气的皮球一样,钟磊垮下了肩膀。先把祁晨手腕上的领带解了,然后拉开衣柜,抱出一堆衣服,摔到祁晨身上,冷着脸说:“赶紧滚,趁我还没有改变主意。”
祁晨楞了一下,犹豫的抱起了床上那堆带着清新的香味,明显是最近清洗过的自己的旧衣物。
尴尬的挑了两件宽松型的,祁晨勉强的把衣裤套在了身上。
最后看了一眼从冰箱里翻出一堆啤酒,背对着自己仰脖灌得正欢的钟磊,祁晨抿了抿嘴唇,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第6章 6
钟磊怄得要死。他左思右想,也没搞明白,以前虽然也爱闹脾气但一直都特别有分寸的祁晨,怎么就这么一百八十度的转了x_i,ng子。
带着前所未有的挫败感,钟磊决定出去散散心。又怕人打扰,又觉得自己需要开解,钟磊最后选定的地方是自己每年花了大价钱做供奉的一座庙。
安排好一干手下,钟磊关了手机在庙里很是逍遥了几日。
和尚们见着这位大手笔的施主也都很高兴,挑着j-i,ng彩的佛家故事每天不重样的给钟磊讲,还不忘捡些好听的话劝他道:“三藏法师历九九八十一难,方取回大成真经。世间事物大都如此,不经历曲折,不显珍贵。”
钟磊一听,好像是那么回事。又觉着老和尚这是在夸自己跟祁晨的感情是天作之合,于是一高兴,又捐了一笔香油钱。
等钟大善人听够了故事,做好了心理建设,重振旗鼓的下山的时候,已经过了差不多一个月时间了。
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一个月,祁晨却觉得度日如年。
从钟磊那里惴惴不安的逃跑之后,祁晨很是担惊受怕了几天。以他对钟磊的了解,那个人虽然说不上睚眦必报,但也是个吃什么都不吃亏的主。
本以为他会很快出现然后又出点什么幺蛾子,谁知,钟磊却好像失踪了一样,完全的没了下文。
不知该喜该忧的祁晨推了推眼镜,暂时把钟磊放在脑后,转而把全部j-i,ng力都用到了给战队拉赞助的事情上。
诚然,电竞业是近年来快速崛起的一个新行业,许多投资商也在这上头尝到了甜头。于是,一呼百应,越来越多的企业都愿意花钱赞助或者冠名一个电竞战队来做广告,相应的,电竞战队也越来越多,因为准入门槛低,所以素质也参差不齐。
祁晨现在带的这个队,才组成不到一年,队里只有可怜的五个成员,刚刚凑够基本人数,人也都很年轻。可即使这样,祁晨还是以他专业的眼光断定,这是一只有潜力的队伍,只要他们能继续走下去,一定会走很远。
而现在最大的问题是,他们可能就要走不下去了。
祁晨看着五个初出茅庐的小子整天对着电脑都一副愁眉不展的样子,有点心疼。但一无背景二无人脉的祁晨,除了白天想尽办法去跟企业们毛遂自荐,晚上去参加各种聚会碰运气,在一众投资商酒足饭饱的间隙推销自己的队伍,竟然一时也别无他法。
邪门的是,不管祁晨怎么蹭破了鞋底子,磨破了嘴皮子,那些商人们要么饭照吃酒照喝,就是只谈风月不谈正事,要么这边跟祁晨客气的表示对此不感兴趣,扭头就给其他队伍冠了名。
祁晨百思不得其解,甚至不得不怀疑起是不是钟磊在里头使绊子。
随着新赛季的临近,事情却没有一点进展,连祁晨都感到有点绝望了。
又是一个灯红酒绿的夜晚,祁晨还是堆着那副好像已经长在脸上的不由衷的笑,的在人群里递烟、倒酒、发名片。
天色已晚,酒过三巡,祁晨看着三三两两勾肩搭背陆续离去的背影,心里着急,又无计可施。
在门口半弯着腰赔着笑,祁晨还想在人走之前再努力一把。
一个挽着个美女,一开口喷出满嘴酒气的中年男人,很是同情的撇了祁晨一眼,笑着低声说:“小祁啊,你还真是辛苦啊。不过,有的事情,光是努力可是不够的。有时候,想要成功,除了天时地利,还要讲究个人和。都是生意人,你敬我一尺,我还你一丈,这是大家都心知肚明的规矩。面子可不能变成钱当饭吃,你说是不是?有时候,吃亏是福嘛。”
男人说了一通莫名其妙的话,冲祁晨眨了眨眼睛,倚在美女身上走了。
祁晨站在冷风里把他的话玩味了很久,直到最后也不能判断,借旁人的嘴传出这话的人到底是谁。
回到工作室的时候,夜已经很深了。
几个队员都还聚j-i,ng会神的盯着电脑在训练战术配合。
听到门响,众人回头,看到虽然脸上并不显山露水,眉宇间却是掩饰不住的愁容的祁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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