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与愿违。
一根遥控震动木奉被送进了江帆的ga-ng口。
脸颊紧贴着地板,夹着震动木奉的屁股正对着杜君棠,江帆压低了腰,充分向主人展示正吞吐着假ya-ng具的后x,ue。
这儿的一切都令他着迷,并让他深感安全。
除过下身那个几乎将他折磨致死的贞c,ao锁。
“啊……!”即便憋得双眼泛红,仍然有漏网之鱼。
那根假ya-ng具震动的频率被调高了,江帆连屁股都不敢晃,生怕那玩意儿一不小心蹭过他最敏感的那点。下身又烧又胀,疼久了似乎有短暂的麻痹,伴随而来的是耳鸣。
“嗡嗡嗡、嗡嗡嗡”,和震动木奉在肠壁里搅弄时的声音无异,以至于江帆有时也分不清究竟是不是耳鸣了。
杜君棠坐在靠背椅上,赤着只脚,踩上了江帆打颤的小腿。淋雨后,水被风干,皮肤发凉,可那人与自己相触时是暖的,江帆贪恋地低吟了两声。
神思有了片刻的清明。
身后传来铅笔尖划过素描纸的声音。杜君棠在画他。
江帆硬得更厉害,忍受不住了,脑门在地上磕了一下,发出兽一般的嘶吼。
漂亮的肌r_ou_、x_i,ng感的腰窝、挺翘的双臀——健硕的身材和被凌辱时的姿态。杜君棠画得很快,着魔似的,神情专注。
这样的江帆让他感到兴奋。情不自禁地,脚趾缓慢上移,蹭过那人敏感的大腿内侧,手上的动作未停。
江帆叫得更厉害,扭腰摆臀,似乎想挣脱这痛苦。急促喘息时,不由地夹紧屁股,却被肠壁里那根嗡嗡作响的震动木奉折腾得更厉害。
脚趾拨弄起胀大的y-in囊,狎玩片刻,踩了下去。
“不……不要……”江帆嗓音颤抖,口中“啊啊”叫了一声,近乎破音。
腰抬起了几分,有想要爬开的趋势,到底没有,跟钉在原地似的。他开始求饶。他想躲,无果,只有那把不锈钢锁在地上敲得“当当”响。
“呜……痛……”再开口时,已然带了哭腔,委委屈屈地哼叫,钩子似的挠人心肝。
笔尖正顿在画中人脖颈处,杜君棠有一刹犹豫,终还是虚画了两笔。
身体里的震动木奉被取了出来,江帆再对上杜君棠的脸时,几乎跪不住。额前的发被汗s-hi了,浑身的皮肤都透着粉。
杜君棠用铅笔挑起江帆的下巴。那人的下唇被咬出了血,衬着这张俊朗的五官,无端有种诡谲的艳丽。
“你脖子上戴的是什么?”杜君棠低声问。
疑惑沉在心底太久,憋闷太久,道出口了才觉释然。事实上,他一点也不想承认自己被牵着鼻子走了。
江帆听出了话里的冷意,甚至预感到那人想做什么。眼前一片模糊,他慌乱地凝眸想看清杜君棠,结结巴巴道:“只是……只是、普通的装饰品……”
是件即使被用心保养,也依旧无法逃离磨损命运的装饰品。
什么装饰品,值当戴这么多年?
杜君棠眼中闪过一丝失望,很快又不见,他不习惯把真实情绪展示给任何人。
再开口时,语气里满是野兽那份高高在上的孤独:“你究竟把我当成了谁?”
这话问得江帆心口一窒,眼泪涌上眼眶。话到嘴边又强自咽回去,他不动,也不抬头。
“你只是你。”
他说得恳切又谦卑。却被那人误解了。寂静半晌,余光观察到那人似乎要起身,江帆惶急地咬住杜君棠的裤管,低沉又含混地说了声:“别走。”他像是怕极了,重复道,“……别走。”
杜君棠愣住,被那不安的嗓音戳中了心口。
头颅点在了地上,磕出闷响,江帆趴伏着,以完全臣服的姿态,露出了那根choker的链扣。
眼泪不可抑止地落,江帆将所有声音堵在了口中。choker被摘掉的那刻,他双肩震颤,有那么一瞬,他觉得自己被抛弃了。
模糊的视线中,有一抹红灼得人眼疼。江帆用力眨了眨,待目光清明了,才看清那是杜君棠左脚腕上的红绳。
藏在裤腿下面,只有这样五体投地地跪下才能看到。
是他送给他的!是他送给他的!
神真的庇佑了他。
江帆几乎要呐喊出声,忍住了,他兴奋地去咬杜君棠的踝骨,用牙齿轻轻地磨,舌尖轻轻地舔。他私心地吻了吻那根红绳,尾椎骨登时发麻,他就这样无理而纷乱地落下一串又一串吻,直至舔到那人的脚背。
他顿住,疼痛使他的喘息越发急促。
若非下身有锁,此刻他一定会高潮的。
不能舍弃的从来不是choker,而是那个人。
为了庇佑他,那人曾命悬一线过。神灵慷慨,没有带走他,只是带走了他的记忆。
现在这个人就在眼前,有没有这根项圈,似乎也不再那么重要。
倘若爱的交互一定需要什么载体,那载体必定只能是他们本身。
江帆痛得倒在地上。有y-in影笼罩过来,是杜君棠将他拖进了怀里。
锁开了,x_i,ng器霎时得到解脱。下一刻,那根疼到发木的y-inj-in-g被一只大手握住,爱抚起来。
江帆眯着眼睛低吼,腰一抖,j,in,g液s,he到了地板上。
还好,还能用。江帆庆幸地想。
只是这一回s,he得实在太疼了,他“啊啊”地叫,高潮过后许久才咂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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