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也是昨天他照顾自己一晚上,自己睡了张文博都还没睡,早上回到厂子就又连轴转,听厂子里人的那些话,张文博平日也是辛苦,李乐阳轻轻坐在床的一边,他看着熟睡的张文博,不知道他的辛苦有没有地方诉说。
也许他不想说,但是如果他想说,李乐阳乐意听,也乐意心疼。
李乐阳靠在床头,看着阳光透过两片厚重窗帘的缝隙顽强的照了进来,他想也许,只是也许,他也想和张文博说,就是不知道张文博乐意不乐意听了。
还有心疼,李乐阳想,我也想他能心疼我。
张文博醒的时候头疼欲裂,好在他没有李乐阳喝多了就失忆的毛病,他还记得自己是中午应酬喝了太多酒,回来的时候吃了一点东西撑不住就睡了。看看枕头边上的手机,好在自己没有睡太久,不算耽误下午的工作。只是这被窝暖的吓人,让张文博舍不得出去。
张文博这人一向体寒,手脚冰凉是日常状态,哪有这种身边跟放个暖炉一样热乎的时候,他看着天花板,手慢慢的像热源摸过去,指尖触到滚烫的皮肤,张文博吓得把手又缩了回来。
张文博的脸又一次红了,他想这人身上怎么这么热,不是发烧了吧。
他想摸摸李乐阳的额头,却又不好意思转身。
想了一下,张文博又把手伸了过去,这次摸到的地方更烫了,而且有点硬。
张文博皱着眉头,不敢置信的又摸了摸,手感更硬了。
他猛地回过头,对上李乐阳的睁得大大的眼。
李乐阳咽了一口吐沫,然后小声说:“文文,你醒啦?”
张文博脸红心跳,他下意识的又捏捏手里的东西,听见李乐阳闷哼了一声,张文博紧张得说你叫什么?
李乐阳说:“我摸你,你也得叫。”
张文博瞪了李乐阳一眼,又用力掐了一下李乐阳的那根,然后迅速收回了手,又转了个身,背对着李乐阳,一句话也不肯再说。
李乐阳被这套动作整的有点糊涂,他想张文博这算调情吗?他往张文博那边挪了挪,凑近张文博的脸,想看看张文博的表情,可张文博脸扭的快陷进枕头里,只留下通红的耳朵和脖颈供李乐阳观赏。
这红色激发出李乐阳骨子里不要脸的特x_i,ng,脑子一下子萎缩了,胆子倒是随着木奉子越来越大。
“你怎么醒了就耍流氓?是最近憋狠了吗?”李乐阳小心得推推张文博的肩膀,“而且你怎么耍一半就跑了,你有点职业道德吗?”
张文博没理他,只是红色蔓延的范围又大了一些颜色又深了一些,李乐阳觉得自己下面也跟着胀了些,他腆着脸靠的更近,一只手搭在张文博的腰上,他说:“文文,我最近总做梦,怎么办?”
”我总梦见乱七八糟的事情,你说有没有什么办法治治啊?要不然你帮我想想办法?“
“我帮你想?”张文博终于开口说话了,语气听着也正常,于是李乐阳胆子又壮了些,他手沿着张文博腰线往下摸,刚要摸到重点部位就被张文博一下按住了手。
“中午喝多的不是你,是我吧?”张文博冷冷的说,手劲也大了,李乐阳的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他说疼疼疼,大哥你下手轻点。
“你不是问我怎么办吗?少睡觉自然就少做梦,我看你就是闲的。”
“生病能不闲么……”李乐阳想抽回自己的手,可是拗不过张文博的力气,抽了几下只换得按得更紧,他认命的叹口气,索x_i,ng又往张文博身边挪了挪,他说:“文文,怎么回事啊,你怎么那么爱生气……明明是你过来摸我小jj的吧,怎么让摸不让说啊?”!”
“我那是摸摸你是不是发烧!”张文博恶狠狠的说。
“发烧你摸额头啊,有摸j-i巴的吗?”
“我摸错了不行吗?!”
“额头和龟*你分不清?”
张文博听着脑袋疼,他想这是怎么了,怎么李乐阳睡了一觉醒了脾气见长啊,按他平日表现,一般自己一瞪眼,他就乖乖闭嘴,今天怎么还越说越来劲。
“你怎么又不说话了?文文?你是说担心我发烧吗?我跟你说我这人本来体温就高,我没发烧,我就是比别人热乎而已,不用担心我。”
张文博想鬼才担心你。
“文文,你别不说话啊,你不说话我就害怕。”
张文博想你这哪句话说的像是害怕的样子。
“文文,你是不是还怪我喝多了不记事?”
“文文,你可以跟我说呀,那天到底怎么了,你别不理我呀,那天过后你就不理我了,要是我没受伤,你是不是一辈子都不理我了?”
“文文……文文……”
张文博忍无可忍,一下子撒开按住李乐阳的那只手翻身坐了起来,他看着李李乐阳的脸说:“你现在怎么不叫厂长了?”
李乐阳有点晕,他想这逼人怎么在这等着他呢,他说:“我那不就是跟风叫一下么……”
“你真不记得那天晚上的事了?”
“我对灯发誓我真不记得了,忘得透透的,你不信问童周,我这毛病好多年了,打上学那时候就这样,喝酒跟喝孟婆汤差不多。”
“真不记得了?”
“真不记得了!“
“哦……那你怎么还记得你碰见了你前男友呢?”
“我,我那时候不是没喝酒呢吗,再说他在台子上跳脱衣舞,我这想不记得也不现实啊……”李乐阳有点委屈,他想他一个同x_i,ng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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