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水头垂得更低,指甲在掌心里乱按,还是乖乖地坐在兄长面前,鹅黄色的衣摆盛开在身侧,易寒瞧着瞧着就忍不住低头吻过去。易水这才随着亲吻慢慢仰起头,坐姿不变,红潮倒是顺着颈侧蔓延到衣领里去了。
“睡吧。”易寒吻完,见他规规矩矩地坐着,忍不住笑起来,“这是做什么?”
易水磨磨蹭蹭地挪到兄长怀里:“习惯了。”
他说自己在家中便如此守规矩,生怕做得不好被爹娘赶出家门,易寒听得心里酸涩,搂着易水叹息。
“为兄该时刻陪在你身旁。”
“现在就好。”易水很容易满足,一头扎进兄长的怀抱,伸手乱摸,摸着摸着就摸到了不该摸的地方。
易寒纵容地笑笑:“易水。”
他眨了眨眼睛,舍不得撒手,双手捧着,爱不释手地揉捏,听见兄长粗重的喘息时偷笑起来,谁料易寒也伸手摸他腿根,两人憋着气闹了会儿,易水先缴械投降,拽着兄长的衣领颤颤巍巍地呻吟。
“可以睡了?”易寒寻了他的唇吻过去。
易水卖力地点头,舒舒服服地张开双腿缠住兄长的腰,在他怀里拱来拱去,半晌脑袋沉下去,蹭到易寒的颈窝里,呼吸渐渐平稳,终是睡着了。
第二日清早,军队拔营往北进发,易水根本没睡醒,被兄长抱上马背行了一二里地才开始揉眼睛,茫然地望了望天,见四周苍茫,以为自己还在梦里,翻身欲继续睡,差点掉下马背。
“兄长……兄长!”他吓得抱住易寒的腰,“兄长慢点。”
“慢不得。”易寒忍笑将易水搂紧,“急行军,如何慢?”
他知晓军情紧张,委委屈屈地倚着兄长的胸口,在马背上颠得浑身发软,思绪倒转个不停:“兄长,你如何解释我的身份?”
“哪里需要解释?”易寒将披风裹在易水身上,“你是我从太子那里带回来的人,他们都以为你是朝中安排的监军。”
“监军?”易水大为惊讶。
易寒笑了笑:“大官。”
“好大的官呢。”他蜷缩在兄长的怀里轻声喘息,“我……我不喜欢骑马……”
“可是下面痛了?”
易水难堪地点头,并拢双腿乱挪。易寒直接将手伸过去垫着,他慌乱地挺起腰,见四下无人注意到自己,慢慢安稳下来,只是夹着兄长的手实在太过羞耻,他双腿酸软,不断挺腰,握着易寒的手腕拼命忍耐。
“兄……兄长……”易水没忍几下就受不住,“我要……我要到了……”
易寒的手顿住一瞬,没等他松一口气就继续揉。
“兄长!”易水慌得双腿绞紧,结果直接攀上情欲顶峰,含泪泄了,“兄长……我把你的衣服……弄脏了……”
“无妨。”易寒勒紧缰绳,眺望远方黄沙弥漫的边疆。
再之后易水被揉泄了四五次,等天黑时已完全走不动路,被兄长抱下马背带进了营帐。他趴在床上换衣服,见易寒的衣袍沾满 y- in 水和白浊,面红耳赤,顾不上系衣扣,就这么把袍子搭在肩膀上,抱着脏衣服往兄长身边跑。
“兄长,兄长?”
易寒寻声转身,眼神一暗:“何事?”
“衣服脏了……”易水盯着脚尖喃喃道,“我……我的东西……弄脏兄长的袍子了……”
易寒将他一把抱起,放在低矮的案几上,充耳不闻袍子的事,只哑着嗓子道:“张开腿,让为兄看看有没有肿。”
易水听话地分开双腿,用纤细的手指尖拨开花瓣:“没肿。”哪知这一拨弄,直接勾起易寒的yù_wàng。
他被兄长扑倒在案几上,先是被生着薄茧的手狠c-h-a,又被肿胀的欲根乱顶,温热的汁水一股接着一股喷出来,不多时就高潮了。
易寒搂着易水喘息,下身被抽缩的x,ue道吸得愈发肿胀,却忍着没泄,只换手去抚摸柔软的花瓣,亦摸了摸后x,ue:“等为兄打了胜仗带你回家,定要你后面也尝尝情爱的滋味。”
易水吓得又生生高潮一次,见易寒说得不像是打趣,委屈地皱鼻子:“那兄长先揉揉前面。”
易寒知道他说得是花核,二话不说就去捏,易水便在滚烫的情潮里失去意识,囫囵睡了过去。
往后的日子大抵如此,易寒白日带他骑马,晚上安抚躁动不安的情潮,易水虽然疲累,但身子被喂得发软,成日与兄长缠在一起,只是易寒并未给他几次,就算要泄也泄在外面,皆是怕行军劳苦,易水累病的缘故。
于是这般走了六七日,终是瞧见边关低矮的城墙与无边的山峦,天气也冷起来,易水头一回早起,缩在兄长的怀里打了个喷嚏。
第16章 夜阑卧听风吹雨,梦里也想睡你
易寒立时醒了,把他搂在身前,用体温温暖他的脸。
“兄长……”
“还早。”易寒按住他乱动的头,“今日快马加鞭能赶在日落前到边关,你好生歇息,免得路上苦累。”
易水亲亲兄长的肩膀,嘀咕了声不累,自顾自地起身换衣服,走到营帐边望初生的朝阳。明明是同一轮太阳,瞧着却比京城中的渺远,他心里不由生出几丝敬畏,转身往床上跑,还没跑几步就撞到了易寒怀里。
“天冷。”易寒替他又裹了件衣袍,皆是自己的,所以易水穿起来嫌大,身后拖了挺长的一截,“这一仗不知打到何时,可怕苦?”
易水垫着脚尖左顾右盼,他从未上过战场,还不明白刀剑无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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