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合理。
那你还坚持要他留下来?
那是因为……目的x_i,ng不同。成才显然有点犹豫,但还是接着说,真正的战场与老a特训是不一样的。这一次老a特训对25号来说只有一个目的——
花开。袁朗截了他的话。成才脸上一红,是、是的。所以我的出现对他影响很大。他会逆向行驶是我造成的。所以,我才应该承担主要责任。
袁朗忽然凑近成才,面对突然放大的队长的脸,成才吃了一惊,要往后退又觉不妥就站定原处。你挺看得起自己的。袁朗说。成才脸白了一下,低下头。
铁路咳嗽一声。袁朗转过头来,大队长,我认为问题的源头在于为什么这样一个有着明显不纯目的x_i,ng的人会被招进来。成才心里也在想着这个问题。铁队面不改色,点点头,说,是啊,我也在纳闷。照道理说个人表述应该是在申请的时候就写了,老a招人又不是去抢人,手续程序批示一样不能少,集团军自己也得先过一遍。所以……铁路忽做恍然大悟状,说起来上回你去招许三多的时候好像省略了一些过程,这说明规矩是死的,人毕竟是活的,你说是不是,袁中队长?
袁朗瞪他,他反瞪回去。大家都爱戴墨镜,看谁的更能挡辐s,he。
铁队。袁朗忽然笑了,他每回这么笑都让铁路心里警铃大作。这意味着狐狸要反扑了。不知方不方便借我看一下推荐书,您说得对,或许是我省略了一些过程。
铁路还会不清楚他那一点小算盘?推荐书上面可都是自己的签名。那会儿袁朗正忙乎张罗什么团子比赛(当然,最后没搞成,还好没搞成)。冷哼一声,他干脆不理会袁朗,径直转向成才。老a有老a的规矩,无论他是出于什么目的进来的,都有实力做后盾。事实也证明他确实在这方面有拿得出手的成绩。但是军队毕竟是军队,他犯了军队的大忌。这一点,身为军人的他恐怕也是一清二楚。你想为他争取申辩机会只是说明你可惜他的成绩。我们可以接受他的申辩,如果他本人愿意这么做的话。
成才心里也明白,听到大队长的结论就没有太多的沮丧,正打算敬个礼离开的时候,铁路又叫住他,这番话你去跟25号说吧,毕竟是你导致了他的离开,你得负点责任。成才听了一愣,他听出了铁路的言外之意,当下点点头拉开门走了。
袁朗叹了口气,铁队,您这一碗水端得可真够平的。
铁路眉毛一挑,口气谦虚得紧,多谢。
铁队的一番话既给了袁朗扣25号全分一个台阶下,又让成才有了跟对方解释的机会,更完成了25号的心愿。当然,更主要的是,成才永远都不会知道究竟是谁误放了25号进来。不过,他心里的嫌疑人必然是袁朗,这一点上无论是铁路还是袁朗都有很深刻的认识。于是,铁大队长万分同情的拍了拍部下的肩。
这就叫狼来了,知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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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才一离开办公室就直奔25号的宿舍,此时的25号正坐在床边,脚下是收拾好的行李。他果然很有自觉。看到成才进来的时候,25号还是很激动,浑然忘记他早上才异常狼狈的被摔在了地上,还是在他向往已久的成才教官面前。其实,作为一名热血单纯的年轻人来说。想要在心念之人面前帅气的出场是人皆有之的念头。25号主要是被压抑了许久的想念突然释放才会失态,所以直到眼前视野从成才的梨涡瞬间变成黄土满眼他才发现原来还有那位传说中的恶魔教官的存在。
作为军人的本能,25号感觉到袁朗教官充斥全身的杀气,所以在听到只是扣全分的时候他居然还松了一口气。想想真是没用,于是这次打道回府他就没什么怨言。不过对于其它的兄弟们,比如19号、23号、24号等他就感觉到非常愧疚。
19号他们却看得很开,反正他们分数本来就不多,就是早走晚走的问题。再说了,他们确实有错,无论何种情况下,都应以客观环境战况现场为基准,而不是轻易受到战友的影响。袁朗扣的分数虽然凶残,但南瓜们没有太大的埋怨。真要说的话,倒是主要集中在为啥高岭之花没有想象中那么完美。
正所谓希望越高失望越大。
成才是长得好看,可到底比不过被一堆人以各种赞美之词所幻想出来的完美形象。更主要的是当时已经累得两眼昏花的南瓜们也实在无法确切分辨出高岭之花的优秀所在。所以,在这个接近黄昏时候,一个四人间的宿舍里里外外三层叠三层的人数好像也在情理之中了。
成才教官好!25号在一看到成才的时候就唰的起身立正敬礼。他的军衔较成才高,可这姿势敢情成才真是他领导一样。
成才不是没见过大阵仗,但在一堆新南瓜灼灼目光下还是有点不那么适应。25号就像看透他的心里想法一样,开始轰人了,19、23、24本还想凭借舍友这一微薄的优势占点便宜,但在成才犹豫的眼光下,25号丝毫不顾念同袍之情,刷拉一个大扫帚就把人全赶了出去,还顺带关门上锁。
一众南瓜在门外比中指大骂重色轻友。成才微微苦笑,25号就无所谓了。反正他就要走了,这些家伙日后能碰到的几率也不是很高,总之得罪谁也不能得罪成才教官。他好不容易争取过来的特训机会就是为了花开。如今只剩这么点时间要是再不把握,他的肠子就干脆断成一寸寸凉拌装碟算了。当然,他不是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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