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周接了三份家教,有的时候甚至还得逃课去打工。原本周日是特意留出的空闲时间,洗洗衣服,休息一天,再迎接第二周的忙碌。可自从跟李想不明不白地粘上以后,连难得的休息日都有可能被挤占。
李想经常一个电话打来就一句话,帮忙收拾一下器材。
而这说白了,就是个暗号。
邢冬凡第一次还傻呼呼地过去,真以为有什么忙需要帮。结果到音乐教室一看,社团的活动早就散了,哪里还有什么人啊。
偌大的教室里就李想一个人在最后一排坐着,回头看见邢冬凡进来就示意:锁门。
邢冬凡也不傻,站在门口就在权衡,自己是赶紧跑呢,还是赶紧跑呢?
李想备受社长器重,每个周日,社团活动的晚上都能拿到音乐教室的钥匙,周一等老师上班再还回去。他总是在活动的最后离开,以善后之名行苟且之实,不把邢冬凡做到求饶绝不罢手。
邢冬凡跨坐在他腿上,被顶得喘不过气来,声音都变了。
不做了,不做了……邢冬凡带着哭腔说,你再这样以后我就不来了。
李想并不回答他,只是拉过邢冬凡,长长地接吻。
……
邢冬凡却知道自己不会不来,因为李想只要约了在这里见面,就会真的整晚整晚地等他。
有一次手机信号延迟,邢冬凡收到短信时已经十一点半了,李想的手机是关机,打到他宿舍说还没回来。邢冬凡穿上衣服就出去找了,果不其然,这家伙还在音乐教室等着,只不过趴在桌上早就睡着了。
邢冬凡冲进去的时候,李想还浑然不觉,睡得正香。
直到站在他身边敲了几下桌子,李想才迷迷糊糊把眼睁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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