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桓琛轻轻拍他的脑袋:“不行。”
邵徇偏过头,“那就不能亲。”
聂桓琛正好凑上去舔他的耳朵,往他耳道里呼热气,邵徇麻痒难耐,不由缩起脖子咕咕笑,又被他亲了几下,实在受不了,赶紧转过头,把嘴巴献出来。聂桓琛趁机亲个痛快,等到两人都觉得热火烧身,呼吸不畅才停下。
聂桓琛伸出手指抚摸邵徇的嘴唇,一边问他:“为什么就是想拿回簪子,你忘了你上次离魂的事吗?”
邵徇稍一张口,就被他伸了一根手指进去,他吐不掉又不敢咬,将就着手指口齿不清的说:“我记得啊。可我也就是想看看罢了,只要我不动手碰它,肯定不会有问题。”
聂桓琛叹了口气道:“可我总是不放心,阿徇,你叫我怎么可能放心……”
邵徇看他的目光深沉带着担忧,心也软了,“好吧,不给就不给,我不要就是了。可你直接说你担心好了,干嘛非要命令我不许动那簪子。”
“我就是想看看,我说的话你会不会听,结果……你一点都没给我面子。”
邵徇赶紧赔笑:“好了,我这不听了嘛。再说,我不也是担心你嘛,你拿着簪子,万一也被它离了魂……”
聂桓琛嘴角一弯,轻笑出声:“是,你是担心我……你这个老骗子。”
邵徇抽了抽鼻子,不敢回嘴。聂桓琛抚着他的鬓角,仔细看他耳朵边长着的那颗小小突起。老百姓管这种小r_ou_芽叫“拴马桩”,聂桓琛一直恨不得真把他栓起来,对这颗小马桩喜爱不尽,没事就用手指拨弄。邵徇摇头晃脑的想蹭掉他的手,聂桓琛趁机把手掌贴上去,感受邵徇的脸庞磨蹭自己的掌心,心里跟醉了一样。
“阿徇,我真希望这样的日子能一直过下去,永远都不改变。”
“这有什么难的,你想这样,我一直陪着便是了。”
他们两个在树上坐着,一直到黄昏都不舍得下来,……主要是聂桓琛舍不得,邵徇早就屁股长茧了。可他已经学会了多听聂桓琛的教诲,聂桓琛说树上舒服,他就跟着多坐一会儿;聂桓琛说好了下去吧,他二话不说,拍屁股走人。
吃了晚饭,聂桓琛在书房里整理些东西,邵徇说要去找赵三玄喝酒,聂桓琛也任他去了。这一个月里,他们的感情很好,说是甜蜜也不为过。现在邵徇再二百五的要求,聂桓琛也很少有舍得拒绝的时候。
刚回来时,邵徇对他小心翼翼,跟捧着夜光杯似的,动也不敢,碰也不敢,喘气都没大声。他借口说伤口疼,让邵徇亲他。邵徇哪敢不从,一脸舍生取义豁出去了的表情。想起来聂桓琛就觉得好笑。他用尽温柔,真是把邵徇吻到火都上来了,才慢慢放开。以后渐渐的,那个笨蛋开始在亲吻中找到乐趣,更享受得紧,时不时蹭上来,自愿主动亲他也是常有的事。
这就是聂桓琛想要的,做梦都想要的,虽然还不够,但已经足以令他欢欣雀跃。邵徇习惯了和他这样的相处方式,慢慢的,他会想要更多。自己只需要等待,像一只狩猎的蜘蛛一样,在角落里安静的等待,那只可爱的无辜的诱人的小小猎物,会自己投入这张粘腻的网上面。
而只要是他自己走进来的,他就不会再想要走出去了。
秘密
赵三玄突然感受到了,之前邵徇做叶家食客那段日子是怎样一个情形。白天吃,晚上睡,无聊的死去活来。他又是见过世面的,对邵徇钟爱的小把戏一点不感兴趣,邵徇说要带他出去玩,还不时拿颗药丸喂他,真把他吓得够呛。聂桓琛更是个落井下石的主,告诉他无聊的话可以去书房看书解闷。
赵三玄这辈子唯一爱看的书就是内功心法、刀棍剑谱之类的东西,他看书的时间不比邵徇多多少。可是邵徇老要领他去什么青楼啊,画舫啊,或者是卖莫名其妙东西的地方。赵三玄想了想自己那一乱摊子事,实在没勇气选邵徇提供的逍遥福地。他不去,郁闷的是邵徇,没有赵三玄的借口,他也去不了,就一而再再而三的折磨赵三玄,把他吓的只有往书房钻。
聂家虽然式微,但总是两三百年的家业,金银财宝不见得有多少,书可是满满装了一个小楼。赵三玄秉着“万一不小心让他发现一本武功秘籍”的心情,也结结实实在书房里泡了两天。
这天早上,他一大早就跑出来,以免被邵徇堵在被窝里。到了小楼,竟然还有别人,赵三玄心里咯噔的一下,没想到躲到这里也能被邵徇找着。他来了这几天,一个为非作歹来寻事的人都没遇上,又被邵徇一顿搅和,倒把自己此行的目的给撇到脑后去,光想着怎么躲邵徇了。
他先被自己吓了一跳,然后才看清,对方不是邵徇。长出了一口气,刚才吓得僵硬的肩膀好算放松下来。想绕过人家往里面走吧,没想对方竟拦住他,一脸狐疑问道:“你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赵三玄刚刚虚惊一场,起床时的惊悚犹存未消,这会儿也没有好脾气,“问我是谁,你也不先报上自己的名讳?你一大清早鬼鬼祟祟的,还恶人先告状,到底有什么企图?”
木连星被他混淆黑白的问话给问倒了,见对方如此理直气壮,气势和声音都不像是暗闯的小贼,心里的念头转了一圈,嘴角连忙微微一笑道:“这位英雄切莫怪罪,是在下唐突了。我刚从外面回来,浑身疲倦,耳鸣眼花,不免有失分寸,还请见谅。”
赵三玄见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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