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桓琛依然带着面具,那也遮不住别人无穷的好奇心,谁不想看一眼名满天下的第一美人,哪怕只有半张脸。邵徇在那掩耳盗铃,他哪能看不见,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心里算是放松下来。
之前有个笨蛋当着人家家人的面,说美女□赶不上热乎的,也不知被哪个唯恐天下不乱的人张扬了出去,聂桓琛自然也听说了。这两个月,他找邵徇找的焦头烂额,听到这么没心没肺的话,又听说这人叫陈青远,立刻就知道是邵徇在作乱。
对于邵徇说自己姓陈,聂桓琛还是相当高兴的;对于他跟别人一起呆了这么长时间,连个消息也不给自己,聂桓琛每每想到,都恨不得把他腿骨打折。
他放下茶杯,眼角朝邵徇方向一瞄,那边几个人立刻心跳失了频率,心里大叫:“他看我了!他看我了!!!”
进来容易出去难,邵徇钻出来时后背都s-hi透了。他拍拍衣角,又拍拍胸脯,给自己压惊。想想决定去邵儒州那里,正好拿他泄愤。
厮混了一天,天黑了邵徇才回小院的屋子睡觉。一进房门,他就感到扑面一股寒气,冻得自己打了个寒战。屋里没点蜡,黑乎乎的,隐约有个人影坐在床边。邵徇没来由的一阵心虚,只好走一步退两步的磨蹭。
聂桓琛幽幽叹了声气,听得邵徇心头乱颤,再磨蹭这半天也走到床前了。聂桓琛还是一动不动,目光深深的看着他。邵徇只觉得他那眼睛在黑暗中,闪着绿油油的光芒。
“你回来了?”
邵徇被问的一愣:“啊?”
“还是说你不想回来?”
“……啥?”邵徇跟不上聂桓琛的思路,聂桓琛也没打算让他明白,伸手拉过邵徇。这是他们从前在梦里做惯了的,邵徇没觉得别扭,就让他这么拉着。
“你就不想说点什么?”
邵徇低头,一声不吭。
“也不想解释一下?”
邵徇猛抬起头,气鼓鼓的看了眼聂桓琛,发现他只是话说的温柔,脸色臭的可以,又赶紧低下了原本理直气壮、器宇轩昂的高贵头颅。
聂桓琛哼了一声,“你不说,我可要说了!”
邵徇缩了下脖子,心里涌上不祥的感觉。明明是自己占理的,怎么现在一直被阿琛牵着鼻子走?
聂桓琛把他拉得离自己近一点,一手环住他的肩道:“你那天怎么不等我醒过来就走了?连个话也不留。”见邵徇抬头想申辩,狠狠瞪了他一眼,又接着说:“觉得我骗你了?觉得我是想利用你?觉得我不想让你变回人,一辈子就只能跟着我?”
邵徇怎么听这话怎么觉得怪,可好像说的就是自己那点破心思,只好沮丧的点点头。
聂桓琛嘴角露出浅笑,收回来之后又道:“就你那点水平,呆在簪子里能帮我多少?别瞪我,瞪我你也还是这德行!你这是侥幸出来了,要是你没法出来,看到r_ou_身你不干着急一辈子?万一你非要还魂,反而把命送了怎么办?你离魂时糊里糊涂,谁知道怎么才能还魂啊?一不小心玉石俱焚,你让我怎么办?……”
邵徇耷拉着脑袋,跟只丧家犬一样,被聂桓琛教训了个狗血淋头。末了连保证带发誓,以后永远不再做出这种不告而别、离家出走的傻事,无论有任何误会,都必须在第一时间向聂桓琛求证,不能求证就等求证的时候再求证。
最后聂桓琛终于象征x_i,ng的安抚了下邵徇:“阿徇,我知道你现在还觉得难过,心里信不着我,可是咱们认识这么久,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如果你不想跟我回去,我绝不会勉强你。你在这里呆的要是开心,那我也跟着开心。我会在叶家庄逗留三五日,你可以这次跟我回去,也可以以后任何时候回来找我。”
说着都流露出委屈的味道,他顿了一下,好像在尽量调整情绪,“我马上要向武林宣布,聂家终于又铸出绝世宝剑。下个月初八,铸剑山庄开放客席,供天下英雄比试,决出问鼎之人后便要举行赠剑仪式。届时山庄上下恐要乱成一团,我怕是没时间也没j-i,ng力照顾你。不如你这段日子就跟叶廷勋他们玩耍,等我忙完了这遭,再带你畅游五湖……”
邵徇当然不会让他再说下去,他就是看出聂桓琛故作大方,舍了孩子套他这只蠢狼,也舍不得他这么可怜兮兮,委曲求全。聂桓琛j,i,an计得逞,一句客套也没说,在邵徇耳边噌啊噌啊:“阿徇,我这两个月找你,连觉都没睡好……”
邵徇赶紧让他上床,给他把脉,这孩子可是自己的亲亲宝贝疙瘩,不容一点散失。聂桓琛装出十五岁少年的表情,拉邵徇躺到自己身边,环抱住他的腰身,让他讲这两个月的经历。
邵徇绞尽脑汁,把故事讲得尽量悲惨,博取同情,反获得阿琛冷哼数声。一直讲到他发现叶廷勋和归元堡的关系,决定留下探听风声,聂桓琛才露出笑脸。
这倒不是邵徇故意讨好,他本来并不想跟叶赵两人进这叶家庄。谁知他们偏在夜里讨论归元堡啊,姐夫啊,武崇耀啊这类的秘闻。他俩当自己声音很小,其实吵得邵徇睡不着觉。武崇耀是谁啊,那是当年想要买阿琛的大人物。这些年,聂桓琛心心念念就是有一天,能把武崇耀踩在脚底下,邵徇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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