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主官一打完招呼,马小帅就往许三多身上扑。许三多这次有了防备,一把扣住了马小帅。许三多手重了点,马小帅夸张地吱哇乱叫:“班长,我错了!我不‘啵’了,保证不‘啵’了!”许三多这才放了手。
一重获自由,马小帅就转移目标,一把抱住旁边的成才就在他脸上亲了个响。所有人都愣了,马小帅得意地笑:“啵到枪王了!”成才捂着脸一时不知该不该发作,回过神来的其他人却都笑起来,高城还笑着骂了句“孬兵”,也不知是骂成才还是骂马小帅。
只有甘小宁撑着没笑来拉成才的手:“捂什么捂啊?又没口红印儿!”
袁朗看着成才的神情,坏笑着问:“成才,这不会是你的初吻吧?”
这个问题完全不用回答了,成才红得要滴血的脸已经出卖了他。连许三多都在大笑,马小帅已经笑得干脆蹲在地上了。
好不容易直起了腰的吴哲在一旁看着成才耳朵红通通的,连鼻尖都冒了汗,一下没忍住,一抬手勾住成才的脖子,就在成才的另一边脸上也狠狠地亲了一下。成才脑子里“嗡”地一响,一颗心跳得几乎都要迸出来了。
高城差点跳起来:“你、你、你个死老a!你暧昧你!”吴哲昂首挺胸地把成才再搂紧一点,理直气壮地说:“花花已经是我们大队的人了,肥水不流外人田,我得替a大队亲回去!”
高城疑惑:“花花?”许三多连忙报告:“连长,花花就是成才。a大队每个人都有外号,薛刚他们本来想给成才取个外号叫‘酒窝’,结果吴哲不同意,说叫‘酒窝’太直露,太不含蓄,太没情趣,太不诗情画意,太没有文化内涵,太缺少技术含量……”
许三多本来还想发挥他那泄密级的记x_i,ng,一直“太”下去,吴哲的目光像两把飞刀一样s,he过来:“完毕!不是说了要等成才到了队里才宣布的吗?”许三多一下子懵了:“是、是,我又错了。”认完了错许三多才想起来:“可是,是吴哲你先说的呀……”
高城瞪着吴哲:“这外号是你取的吧?‘第一个用花比喻美人的是天才,第二个用花比喻美人的是庸才,第三个用花比喻美人的是蠢才。’这句话硕士同志总该听过吧?”
吴哲针锋相对:“这不是重点。重点是,高副营长您也承认成才是美人对吧?美人如花不是早有定论了吗?”
高城一时语塞,袁朗趁机c-h-a进来,先把吴哲的手从成才肩上扒下去,然后拍着成才,语重心长:“成花花啊,你看人家许三多同志,防偷袭意识多强啊。你呢?这么容易就被亲到。不行啊,这真不行啊,看来你还得削。”
“削你个头!”高城刚才被吴哲堵住的那口气趁机一起炸出来:“你个死老a!你还敢再折腾老子的兵!?伍六一被你跑折了腿,许三多被你弄丢了魂,成才呢?被你弄丢了心!你看看成才,本来那么天天向上的一个人,现在笑起来,眼睛里连半点笑的影子都没有。成才!”
成才条件反s,he地一个立正:“到!”高城:“成才我告诉你,这死老a要是以后还敢再往死里折腾你,你就马上打背包回师侦营!”
成才习惯x_i,ng地想答“是”,话到嘴边觉得不对,眼睛不由自主地瞟了瞟袁朗。高城更火了:“看什么看?他要是再折腾我的兵,下次他再来师侦营我别的话没有,就只一句——”
“子弹,上膛!”
高城吼得太响了点,师侦营门口那哨兵“哗”地一声拉了枪栓,就把枪口指过来了。
饭店是高城选的。等菜上桌的时候,大家很自然地聊起了刚结束不久的这场演习。
袁朗:“师侦营这次干得漂亮,居然运动穿c-h-a到我们后方,从背后捅了我们一刀。”
高城:“别提了,要不是你们死老a端了我们的指挥中枢,我们也不至于要在不利形势下作战。”
袁朗忍不住笑:“高副营长,您别忘了成才和许三多现在也是‘死老a’,而且端掉你们的指挥中枢还多亏了他们两个。”
高城哼了一声:“袁老a,你前脚拐了我的兵,后脚就掉转枪口来打我,今天不把你喝趴下我就不姓‘高’!”
吴哲:“高副营长,您和我们队长那‘二斤对舍命’已经在我们大队传为佳话,大家都盼着您一展酒中豪杰的风采呢。”
袁朗看看吴哲:“什么‘佳话’,你们这帮兔崽子无非就等着看我的笑话。再说,要是没有你这个八卦周刊主编,这事怎么会人人皆知?”
高城也看着吴哲,叫了一声:“马小帅!”
正和许三多他们聊天的马小帅赶快转向这边,高城指着吴哲说:“这就是那个光电硕士。亏你们还说那把电子锁牢不可破,设计要在那个舱段‘瓮中捉鳖’,结果人家几分钟就解了锁,倒给我们来了个‘中心开花’。现在高手在这儿,你还不好好请教?”
马小帅连忙上前对吴哲说:“自从演习结束我就盼着向您请教呢,您要是能到我们师侦营来作个技术指导就好了。”
吴哲:“指教不敢当,切磋一下没问题。”
正说着话,酒菜都上来了,于是大家开始推杯换盏。
这顿酒喝得毫无悬念。成才、许三多、甘小宁到底都是老七连的人,凑在一起就难免说起从前的老七连。经历了那么多事之后再说起七连,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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