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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宴席上的人散去了大半,新帝国的国君虽然仍是沉静,但染了微红的脸让整个人少了许多杀气,没了白日咄咄逼人的感觉。
魏荣虽为将军可在称帝前都是贴身守卫他的安全,也就沿下了这个习惯,即使大宴也是滴酒不沾。如今见他微醉,便尽职地搀扶他回主营休息,谭音过惯了刀尖上的生活,即使是这时思维仍是清醒,可自己站不稳,呼吸急促,心跳加快的反应明显不对。
莫非有人害他?谭音一下子酒醒了一半,会是谁?他先把目光移到了最近的人身上,醉酒后最接近他的便是这个人了,莫非……?
魏荣搀着他没注意到他眼神一下子澄明起来,继续自顾自地搀他回营,谭音头一次有些慌张,思维也有些乱了,他理了理思路,不对,他的症状似乎更像是……被下了药?
想到这谭音身上又开始冒起了寒气,魏荣马上就察觉不太对,朝他望了望又看到谭音眼睛确实是半闭着,难道有刺客?魏荣马上紧张了起来。
两个人各自肚肠,心里都是百转千回,不知不觉就回了营帐。
“魏卿。”谭音刚头刚触到玉枕就慵懒地开口,“替朕守在营外,谁也不准打扰朕休息。”
“是。”魏荣听不出他声音有什么异常,刚才的杀气让他也觉得有些蹊跷,便叩了头到他账外守着。天已是深冬,他哈气成团,却强打起j-i,ng神来,挺拔地站在账外,从里向外看就像是屹立不倒的军神。
谭音莫名的心安,他的身影并不壮硕,却格外坚定,感觉看到那个身影就算天崩地裂也不会有人敢闯入一步。
药效越来越强,泛红的地方由脸颊扩散到全身,他并不纵欲,也不禁欲,只是最近忙于公事却是少碰自己的妃姬,加上药的作用,他的渴望越来越强烈。意识也开始不清晰,隐隐约约听到了账外有争论的声音,他听得并不真切:
“陛下已经就寝,娘娘请回。”魏荣挡在萧惠妃前,声音压得很低,怕吵到谭音休息。
萧惠妃眉头一皱,斥道:“本宫来照看陛下,与你何干?!”
魏荣很是为难,只好行了个礼,劝道:“陛下有令,谁也不能打扰,请娘娘谅解。”
“连本宫你也敢拦,你是什么身份?你算御前侍卫吗?你有什么资格拦本宫?!”
萧惠妃一串抢白说的魏荣哑口无言,可又不敢放行,憋了半天只能说出一句:“臣也是奉旨办事,请娘娘莫与为难。”
“啪!”一声清脆的耳光响,魏荣尚也年幼,被师姐打也是打惯了,除了上阵杀敌受伤或者被谭音训斥,还没人敢对他动手。
纵然对方是位仅次于皇后的惠妃,他也不愿留情面了,快如风地截下她的另一只手,冷声道,“娘娘若是要硬要抗旨,本将便不客气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面色如铁,加上常年征战的肃杀之气。萧惠妃再是着急嚣张也不敢纠缠了,只好一拂袖转身离去,因为背对着他没有看到眼底凌厉的杀意。
魏荣觉得很屈辱,他又不是贴身伺候的太监,纵使保护谭音他心甘情愿,可这没有来得挨了一巴掌和一顿骂到底是凭什么。
正郁闷着,听到帐内谭音细弱地唤声,“魏……卿……”
魏荣一开始以为这是梦话,还在感慨谭音真是使唤他使唤惯了,当谭音唤到了第三遍的时候他才意识到是真的在叫他,赶紧翻帘钻了进去,怕一身的寒霜冻着他站在距他一尺外的地方轻声道,“陛下可是口渴?”
“魏卿,”谭音向他伸出手来,示意他上前,魏荣刚进帐,怕凉着他,便先解下玄铁战袍才到他榻侧跪下,轻声道,“陛下可是着凉了?”
他听出谭音的声音有些不对劲,又能感觉到他体温的滚烫,心里默默担忧他是不是发烧了,谭音微微摇头,说话的声音带了些沙哑,“朕冷……”
看来真是发烧了,魏荣马上起身道,“臣这就派人再添些炭火……”
“脱衣……上来陪朕……”谭音怕吓跑他,特意把声音放柔,可身体快要忍不住了。
饶是魏荣再怎么刚勇也没想过白天使唤他就算了,晚上还得负责给皇帝暖床,这么一想他也紧张了起来,嗫喏道,“这不合君臣之礼啊……”
“马上。”谭音没那么多耐心哄劝他了,灭顶的yù_wàng让他疯狂地想要,一咬牙道,“朕喝的酒,有药。”
魏荣一下子愣住了,下一秒满面通红,这事也只是在梦中肖想过。他也是知道自己敢非礼这个一国之君是什么后果,可是如今这一国之君如此直白地对他说,魏卿,脱衣服陪我嘛~
……这么想想,魏荣又害羞了。
在帝王的逼视下哆哆嗦嗦地宽了衣,魏荣紧张地再次确认,“陛下一定要臣伺候吗?微臣怕陛下……受不住啊。”
谭音:“……”他是不是想太多了?
回答他的是谭音急躁地将他按倒在榻上,坚硕硬生生地抵在他的禁闭之地,谭音呼吸更急促了,下身在他x,ue口摩擦着,变得越来越坚挺。
魏荣:“……”我是下面的那个啊?
魏荣不敢多话了,只得任由他c,ao弄,谭音中了药多时,也没怎么扩张便开始驰骋,魏荣觉得自己几乎要被君上劈成两半了,也只好忍着不吭声。
“魏卿……荣荣……”谭音呢喃着他的名字。
魏荣表示叫魏卿感觉像在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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