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座倒不觉得有什么不妥,至于你们的看法,跟本座有关吗?”东方不败冷笑,眼神扫过明显道貌岸然的岳不群,闪过一丝讽刺,也就是那些所谓的没有大脑的正派会相信这个人是‘君子剑’,
“东方不败!!”岳不群声音变得不稳,带着愤恨的意味,“你到底想怎么样?!”
“看来真如旭齐所说,你们正派的耳朵都不大好使,本座不想重复自己的话,来人,过来给君子剑殿下讲一下本座刚才说了什么?”东方不败索x_i,ng从身上拿出一块手帕就用手里的绣花针开始绣起花来了。
旁边的一个单薄瘦弱的男子应声而上,“君子剑殿下,我们教主刚才的意思很明白,这个女子无缘无故辱骂日月神教教主,那就是跟整个日月神教作对,既然做了就要承担责任,相信所有你们既然自诩正派就应该了解这个点吧,那么教主想要这个女子付出些代价自然也是理所应当。所谓冤有头债有主,相信各位也很明白这个道理,不会就因为自己是正派,就想着背弃你们正派的正义吧?就算如此,我们日月神教向来心如明镜,活得坦荡荡,自问无愧于天地,所以就算你们背弃了正义想要投奔我们日月神教,我们也必不会接受的,还请大家见谅。”
这一番话下来,所有人包括东方齐都有一种无语的感觉,大道理一套套的,就算是天山道人都无法反驳到底,而一番话完全都讽刺他们正派的虚伪无知,反而衬托的他们日月神教高高在上,比正派还正派!东方齐抿着嘴看了东方不败一眼,意思很明白,这么有才的家伙为什么隐藏到现在?
东方不败立刻带着些魅惑和小小醋意的瞪了一眼东方齐,‘不准你再看别人’!好吧,东方不败因为东方齐过于注意那个家伙心怀不满了。
东方齐忍不住笑了,看东方不败吃醋真的是一件让人身心俱悦的事情,伸手捏了一下东方不败的脸,完全无视周围那些快要把眼睛掉下来的人群。
东方不败脸微微红了一下,再瞪一眼,好吧,他承认他无理取闹了,百无聊赖的继续绣花,等待着对面的那些人回过神来。
“信口雌黄!”定逸师太率先回过神来,冷声怒斥,虽然她的底气也不足,但长期居于高位的人气势自然十足,就算心虚,别人也看不出来,这才是境界!
“定逸师太,无缘无故说别人信口雌黄可不是您可以说出口的,毕竟您在武林上的地位如此的高,这会让小人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别的不说,既然定逸师太给了小人这个评价,也请说得出理由来,别让别人以为您是信口开河一点都不在意他人名声甚至生命的人。”这回男子也不需要教主命令了,毕竟刚才的命令还没结束呢,所以他很自然的接口。
定逸师太立刻哑口无言,眼睛瞪着对面那个平静平淡平常的家伙,气的直喘息。
天山道人见此,立刻上前,“宁女侠只不过因为爱徒的背叛一时有些不清醒,这才口不择言,何况,只不过是些言语上的不合时宜,况已经被那位重伤,如此已经可以抵偿了吗?如今你们却把宁女侠截过去愈加报复,这又是何说法?!”
原本听了那个男子的话对这些正派有些疑虑的周围观众立刻又觉得有理,视线便重新回到了日月神教的这一边。
“天上道人,这就是您的不对了,您不是我们,你口中言语上的不合时宜在我们看来已经是对整个日月神教的挑衅了,我们日月神教之中,最高罪名便是对教主不敬,难不成天山道人认为这最高罪名只是一个虚名,形同虚设的吗?许五岳派内如此,便让天山道人误会了我们?既然如此,我们可以理解,但是道人,日月神教向来等级地位严明,赏罚分明,既然敢犯错,就要做好被惩罚的准备!还有,虽然旭齐先生确实伤到了这位女子,但那是旭齐先生自己对这位女子的惩罚,而不是教主的,请弄清楚这一点。”男子口齿伶俐,甚至连思考的时间都欠奉,直接在对方话音刚落的时候就出语反驳。
于是,天山道人也无语凝噎了,他们自诩为人正派,总不会反驳最基本的道理吧,但……他们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宁女侠落到魔教的手里吧?
“何须跟这些魔教的人浪费口舌!直接将宁女侠救回来!”余沧海看不惯岳不群,他知道对方想要辟邪剑谱,但是对宁女侠他还是挺钦佩的,毕竟女子能够达到宁中则的地步已经相当的不容易了。
“青城派的掌门人,这就是正派的作风吗?因为没有道理可言,便不讲理的直接上前争抢?这倒是让小人大开眼界,暂不说你们正派之中有多少人冒充我们日月神教的人为非作歹的,然后嫁祸给我们,让所有人复仇的眼眸都落在我们的身上,不了解日月神教的人自然你们正派的人说的便是真的,但是我们日月神教从不以此为意,毕竟清楚日月神教的人绝不会如此,自东方教主继任以来,日月神教上下早已被肃清,教规更是严厉非常,更不会包庇任何人!但今日,当着我们的面便如此行事,这妥当吗?小人自视一个普通人,听了余掌门的话,才恍然大悟,何为正派?余掌门当众为我们示范正义之举,真是让小人心头激荡,今后必学习五岳的正义,然后四处帮助宣扬这番正义才是。”一番前后矛盾的话,让讽刺之意更显得深厚,让旁边的那些原本根本没有向这个方向想的人们顿时视线火辣辣的集中到了站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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