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日子的流逝,这个本丸里的人越来越多了,翊常隔一段时间就会去锻刀,资源什么的完全够他拿去随便锻着玩,而他锻出来的刀又不会有重复,所以本丸就逐渐热闹起来了。看好就来就要ζ耽美-网
“三日月殿?三日月殿?”耳边传来略带担忧的声音,三日月宗近像是猛的回过神来一般,往旁边望去。
“啊,莺丸殿。”三日月宗近道,“请问有什么事吗?”
“这话我还想问你呢,三日月殿,坐在这边像是发呆一样,难道是有什么困扰吗?”
萤丸手里捧着冒着热气的茶,坐在了离三日月宗近不远处的廊下。
“哈哈哈,本来是想一边喝茶一边欣赏一下春景的,结果不小心想东西想得入神了呢。”
三日月宗近的手中同样捧着茶,只不过已经有些凉了,他笑着,毫不在意的抿了一口。
“喝茶赏景的话,心中还带着那么多思绪就没有意思了,三日月殿,这个本丸的生活安逸,你还在想什么东西呢?”
莺丸道。
他是一把生前从未出战的刀,仅仅是作为美术品被世人观赏,他与那些认为刀若是不出战便会锈掉的刀剑付丧神不一样,这个本丸不用出战,每天能喝喝茶,跟同伴们还有主君在一起,他已经很满足了。
虽然他还没有达到江雪左文字那样的厌战程度,但如果可以的话,他也是想尽量避免战斗的。
“不,只是一些琐事,无足挂齿。”三日月宗近答道。
之前的那天晚上,从主君的询问让他陷入了无措。
三日月宗近这把刀难得能有无措的的时候,可是面对主君,他却似乎很容易就陷入这种状态里去。
‘初次见面的时候,你为什么要掐我的脖子?’
主君那样问他,声音带着纯粹的好奇,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情绪,像是真的只是想知道答案。
可最终三日月宗近没有回答他,也没法回答他,因为他根本不知道。
听见主君问这个问题的三日月宗近被吓到了,能让三日月宗近这把刀轻易就被吓到的,可能只有主君一个了。
掐着主君的脖子?这种如此大逆不道以下犯上的行为,他对主君做了?
三日月宗近不知道主君话语中的这一行为带有什么意味,是加害,亦或者说,就算想将主君杀死?
他认为翊常是个很好的主君,待他们很好,本身也是也很好的,爱着刀的主君也会被刀所爱,他不认为自己会对翊常做出这种行为。
要是他真的做了这种有意加害主君的行为的话,就算是被主君拿去碎刀也是理所当然的事,可是主君依然对他那么亲近,口中诉说着对他的喜爱,而他也能感受到这份感情的真实。
虽然主君能够如此喜爱自己让他很高兴,但这却更加让他疑惑。
他很清楚自己是这座本丸的初始刀,翊常也同样告诉他,三日月宗近是他锻出来的第一把刀,那么,是自己失去了记忆吗?但是没有任何有失去过记忆的迹象,三日月宗近一睁开眼,映入眼中的便是主君开心的笑容。
面对他这把有可能是危害过自己的刀,主君为何会是这种态度?他实在是想不明白。
然而还没等三日月宗近理清乱成一片的思绪开口询问,翊常就睡着了,他也就失去了开口的机会,在这之后,即使想要开口,也没有找到合适的时间。
所以他这会儿才会捧着茶,想着这些东西不自觉的走了神,然后被莺丸看见。
“我在这里坐了有一段时间了,也是时候该起身活动活动了。”三日月宗近站起身。“说起来,莺丸殿,你有看见主君在哪里吗?”
“主君吗,嗯,好像是在短刀们的房间里,跟他们在一起做手工?我之前路过的时候看到,他们还邀请我来着。”莺丸笑了笑。
“是吗,明白了。”三日月宗近说着,对莺丸道谢后转身离去。
这边,翊常的确是在跟短刀们一起做手工,不如说自从本丸里的短刀多了之后,他就一直被短刀们缠着一起玩。
短刀付丧神们都是少年模样,而翊常又是童孩一般的心性,跟他们在一起玩得可好了。
“啊,乱!不要浪费布料啊!”今剑冲着一旁的乱藤四郎喊道。
“嘿嘿,抱歉抱歉,不小心就剪坏了。”乱藤四郎有些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头,将手中的布料放到了一边。
他们正在做护身符。
虽然这个本丸没有出阵跟远征的传送口,但总归也是一个心意,当成娱乐活动也可以。
因为身形跟短刀们相似,萤丸也过来玩了,此时正一脸认真的穿针引线。
他们普遍先做一个送给翊常,然后再做自己想要拿去送人的,烛台切光忠在一旁看着,觉得一期一振可能要被护身符给淹没了。
作为粟田口家唯一的一把太刀,一期一振担任起的是大哥一样的角色,深受弟弟们的信赖跟喜爱,而粟田口家的刀大都是短刀,送出去的护身符肯定有他的一份。
但今天的重头戏,还是翊常做的护身符。
啊啊啊啊主君做的护身符啊啊啊啊好想要啊啊啊!!!
大多数的刀的心声。
若能从主君那里得到护身符,除了独一无二的特殊性外,戴在身上更像是主君爱着自己的证明,谁不想要?
烛台切光忠该有些庆幸今天大多的太刀跟打刀都被安排出去干活了,没被安排的也是对这次活动没什么兴趣的,比如左文字一家,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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