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被南区隔离的区域,白天的安静祥和,晚上又是充满着血腥和强-暴。
这里不同于其他的贫民窟一般,为了生存而抢劫偷窃,当然那些地方即使是偷窃也不至于害人性命。这里的治安“很好”,不会发生这样谋财的事件,每个区域都会有专人管辖,像一个庞大组织一般听从于上级。这里每天都会有形形色-色甚至各种肤色不同年龄的人种被送至到这里,为了某些交易。
一辆黑色的suv停靠在火车站出入口,车上的窗户被黑布遮挡着,从外面根本看不出里面的任何情况。随着火车警铃的响起,一列从北部驶来的火车缓缓进入视线。在乘务人员的安排下,从a03-e的出口处,被人搬下了几个巨大的灰色行李箱,从车上立刻下来了几个人,其中一位皱着眉头指挥着这些人小心搬运,明明被各种油墨笔标记着的肮脏箱子,却是非常小心对待着。兴许是有所顾虑,领头的男人上前与乘务人员交谈片刻便将他们强行支走,并用黑色的布盖在了几个行李箱上。
闷热的窒息感已经让她难受地蜷缩在一块,她不知道已经这样过了多久,当她醒来的时候就被关进了这个箱子里,无论她如何敲打撞击这坚硬无比的铁箱都是白费力气。她被关进了这个黑箱子里,没有阳光,连一丝阳光都透不进来。她感到口干舌燥,极度缺水的身体已经发出警报,她连拨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
之前嘶喊敲打耗尽了体力,让自己处于这样黑暗密闭空间的人,是那个卖花的小女孩吗,左树颐混乱的大脑此刻无比清楚地意识到,如果她再这样待下去,只有死路一条。她此刻没办法弄明白是谁想陷害自己,但最要紧的就是活下来逃出去。一路上的颠簸和火车鸣笛,她知道她被刻意运往某个地方,她的大脑里已经想到了无数的不好遭遇,她甚至听到不远处有孩子在哭,然后随着一声枪击声,就再也没有那个孩子的哭声了……
这里不是本国,究竟是什么地方!
隔着箱子她听见几个男人操着奇怪腔调的英语,期间不停地会吐露出那些肮脏下流的话。这让她感到无比恶寒和恐惧。一路的颠簸和巨大的不安感支配着她早已虚弱不堪的身体,但她始终用耳钉戳着自己的腿部使自己意识高度清醒。
她不能晕倒,因为她不知道自己醒来之后会是什么样子!
所以当那个负责人打开着个被封闭好久的巨大黑箱之后,发现这个关在里面的亚洲女人腿部流着血之后,凝视着女人好一会儿,不知道那种眼神里是冷酷的算计还是慈悲的犹豫,只是隔了几秒,他挥手示意专门人将这个女人拖出来。她像个牲畜一般被强行拖拽了出来,周遭的白炽灯让她短时间内睁不开眼睛。
她被一个男人用黑布蒙住了眼睛,仅仅能听到周遭有急促的脚步声渐近,来的几个工作人员里有人看见这个从外表看起来就非同一般女子的亚洲人,小声地用着西语嘀咕了几声,像是在再三确认。一个轮廓很深的欧洲人戴上眼镜走了过来,他拿出一张方形照片,那是雇主必须邮寄过来的,他戴着白手套像个神圣的医者轻轻扳过女人的脸,近距离观察比照着。
“re……”
男人感叹了一声,收起了照片,将她脸上的黑布条扯了下来。赫然,她的眼睛瞬间白芒了一片,几秒之后才恢复了视线。当她看清楚周遭状况后,她第一感觉她即将要面临着强-暴。
面前的戴眼镜男子看出了她的企图,快她一秒夺走了放在箱子上的拆卸工具刀,并且狠狠地拽过对方的脚踝,将这个可怜的女子按在了地上。
左树颐死死地瞪着按住她胸口的陌生男子,即使是周遭还有很多他们的同伙,她也毫不畏惧地伸出一只手发狠地划破了对方的背脊,硬生生地扯出了一条若隐若现的血痕。
原本斯文的男子第一次被“商品宠物”攻击着生疼,他一只手扯着她的裙摆,另一只手刚要抽对方耳光,就被始终站在一旁看戏的负责人拦住。
“我只是让你验货,不是让你来享乐的。”
对方说着低哑蹩脚的中文,戴着恐怖的面具,让左树颐无法吱声地从下看着他。
验货是什么意思?
刚刚被撞击的晕眩感让她痛苦地捂着头,左树颐张了张嘴,但是发不出一点声音,她已经很久没有喝水,刺痛的喉咙让她连喊呼救的本能都发不了声。
“很显然,格雷医生,你这样吓到她了,我们的客人可是要完整无缺的开始表演,你这样我们可是会赔钱的。”
被称呼为“格雷医生”的男子听到这话后,才碎了一句脏话收了手。看着那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走远之后,左树颐才知道她逃过了被这个变态强-暴的危险,但她清醒的意识到她即将面临着更残忍的折磨,这不是普通的地方,这个面具男身上充满着腐尸一般的恶臭味,哪怕是全身都浸着消毒水的气味也掩盖不了,他杀了很多人。
“你似乎还在疑惑这里是什么地方。”
“……”
“很快你就知道了。”负责人低下头看了这个始终保持沉默的女人,他很好奇,几乎所有被运送过来的人种,扯开黑布的一刹那,要么就是拼命呼救,要么便是可怜地哭泣,唯独这个亚洲女人却没有表现出来任何能够挑起看客变态情绪的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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