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猫眯着眼睛,尾巴甩了甩,仿佛很喜欢他这么做,毫无挣扎,甚至神情有些惬意。
肖以蓦情不自禁亲了一口,黑猫就还和从前那样,立刻僵住了,半晌,才似乎满不在乎似得,晃了晃尾巴。耳朵可疑闪了闪。
oa忍俊不禁,又摸了两把,打算起身洗漱、顺便找点东西吃——昨晚上自己还没吃东西,就先被吃了。他现在饿得抓耳挠心,比任何时候都想吞掉一头牛。
好在,谢临聿没有要饿死他的意思。卧室外面就是小客厅,桌上摆着饭菜,装在能保持状态的微型恒温器里,保证肖以蓦什么时候起床都能有吃到口感正好的食物。肖以蓦抱着猫、披着不太合身的睡袍下床,铃铛又是一响,他脸上一红,干脆赤着脚踩在柔软地毯上,溜溜达达几步路,在沙发上坐下。
沙发是软的,所以勉强能坚持住姿势。他尝了几口,挺清淡,只有一道略油腻的甜菜。肖以蓦只看了一眼,一点没动,心头闪过一丝疑惑,他怎么记得,他以前挺喜欢吃这道菜的?
人的口味,果然会变化。
吃完了,他简单洗了个澡,打算换身衣服。可拉开衣柜一看,里面全是谢临聿的衣物。
至于他自己的,昨晚上蹂/躏得不成样子,早就不知道丢哪儿去了。
肖以蓦揪住睡袍的一角,冥思苦想该怎么办。
谢临聿与他体型差不小,他的衣服他完全没法穿,勉强穿上了,也像小孩子偷穿了大人的衣服,不伦不类。
alpha都是些……坏人!
肖以蓦红着脸,挑挑拣拣半天,也只找到一套正经些的睡衣睡裤,他把袖口与裤脚往上挽了好几道,正好又露出了脚踝上的铃铛。
黑猫走到他脚边,伸了个懒腰,歪着头看着他,好像要跟着他。
肖以蓦知道这是谢临聿的眼线,但现在这种时候,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去,转而开始在房间里到处摸索。
屋子里没有其它人,房间是密闭着的,也没有窗户。肖以蓦甚至分不清时间,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睡过去多久。
身上的小道具也都随着衣服不见了,包括个人终端。他试着开门,提示要生物识别。
想联系雷霆也不行,想出去也不行。
肖以蓦:……这就是传说中的,小黑屋?
他好气。
oa又委屈、又心虚、又有点小忐忑,还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他气哼哼往沙发上一倒,随手扯过一边谢临聿的一件大衣,在手里尽情蹂/躏,搞得皱巴巴没眼看。黑猫老神在在,半是监视半是观察,一直在旁边盯着他。
猫也欺负他,肖以蓦越想越气,忍不住对黑猫做了个鬼脸。黑猫不说话,眯了眯眼。
就在这个时候,房门处轻轻一声,打开了。
肖以蓦眨巴眨巴眼睛,瞧着两个没见过的侍从走进来,收拾走凌乱桌面、打扫卫生,动作利落、全程没有抬头,也没有与肖以蓦有任何互动。
……显然,这是故意的。
房门是虚掩着的,肖以蓦也没管这两个人,直接往门外走。但刚走到门口,两个男侍从脚步迅速一转,立刻挡在门口,苦哈哈道:“肖先生,您不能出去。”
肖以蓦:为什么?难不成真的要关着他?
两个男侍从垂着头不敢与他直视,也不敢放他走,低声解释道:“肖先生,这是陛下的意思。战舰上不方便,请您留在房间里。”
肖以蓦:哦。
他才不信。
什么留在房间里,根本就是变相软禁。意图达到alpha不可告人的某种心思!
有这样留在房间里吗?特别像……特别像某种18x剧情!
光溜溜的、衣服都没有的小oa,独自一人待在密室什么的——肖以蓦只要一脑补主角是自己,头皮都要炸了。
于是,他眼珠一转,狡黠目光在二人身上转了转,一本正经指了指外面,又指了指自己,口型重复两个字:“陛下。”
这意思是,他就是要去见谢临聿。
一边做着动作,他还一边有意无意,把宽大的裤腿悄然往上提。
oa细瘦脚踝上戴着意味十足的金色铃铛,衬得别有一番yin//糜气息,尤其是那雪白肌肤上,还烙印着几个暧//日未红痕,只消看上一眼,就绝不会认错它的来龙去脉。
那必然是情/动之时,alpha留下的痕迹——竟是全身上下,每一寸都没有错过,都被反反复复爱怜彻底。
越是强大的alpha独占谷/欠越强,别说染指,只怕多看一会儿这样的oa,他们都会生气。两个侍从刚被白金两色撩得心神一荡,随即便想到这一点,不敢再看。
……可这样一来,就是哪里也看不得了。陛下的小妖妃,真的是个让一般人难以招架的小妖j-i,ng。
小妖妃的称呼,他们心服口服。
侍从:我们太难了。
他们只得一个别过脸去,一个闭上眼睛,硬着心肠道:“肖先生,求您别为难我们了。”
“陛下在处理公务,一会儿就回来了。等他回来了,要是没看到您,一定会生气的。”
“您体谅体谅我们……”
两个人绞尽脑汁、口干舌燥,自觉已经尽力了。可过了半晌,却没听到任何动静——诶?铃铛声也没有?
侍从们连忙转头回来、睁开眼睛,却发现面前空无一人!
小、小妖妃跑了!!!
……肖以蓦也不是非要为难那两个人。
他本意不是要逃跑——而且不是说了吗,这里是战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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