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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想的脸又一次被压上冰冷墙面,坚硬的手揪住他后脑的头发一会儿提一会儿摁,力度大到让他以为自己的头皮被扯掉了。凌威身上的烟酒味儿很重,还有些不知道混着什么的臭味儿一阵阵冲顶云想的鼻腔。
云想就在这令人作呕的气味中,伴随身体各处的极度疼痛,一次次感到胃部翻腾——终于,哇一声吐出来。凌威显然被恶心到了,抡起解在一旁的皮带抽了云想几鞭,如果不是云想还在吐看得他恶心,他不会就打这么几下。最后,他朝云想后背狠踹一脚,走了。
云想挨过呕吐和身体疼痛,慢慢一点点撑着从地上站起。被打得多了,他能知道自己伤到什么程度,是只需要在家擦药缠绷带,还是必须去医院。今晚算幸运,他吐了,搞得凌威嫌脏没打多久,他还没伤到需要去医院。
云想穿上衣服,取来抹布想把自己吐的东西擦掉,结果刚一弯腰,背后就疼得他猛个激灵,看来自己是没办法现在清理了。他从浴室出来,在房子里转了一圈儿,确认凌威离开这里了才麻木地坐到电脑前,习惯性点烟夹在指间。电脑没有开机,房间里也没开灯,只有烟头一星亮光和着窗外月色打在屋内人身上。
——看不清什么相貌,只能知道皮肤很白,白到反冷光。
云想等到整支烟快要燃尽才吸一口,然后打开电脑,电脑是待机状态,立即跳出之前的使用界面,是一个正在编辑的文稿,文稿题目是《黑崖》。云想滑动鼠标滚轮回顾了下上文剧情,然后开始静心往下写。
他刚敲没几个字,就听房门外传来开锁声。云想啪一声合上电脑,几乎是立刻弹起来抓住手机打开快捷短信连发几条。合电脑、站起身、抓手机和发短信差不多在同一瞬完成,全部出自长久以来的重复性条件反s,he。
凌威去而复返,原来他只是下楼抽个烟,吹吹风换个空气,等云想自己吐完收拾干净了再回来。客厅灯被打开,接着是浴室亮起,显然凌威在挨处找人。他在书房也扑个空出来,正要失去耐心时,却见刚空无一人的客厅,此时云想已立在那里了。
云想比他矮,头又要低不低的,上半张脸刚好隐没在头顶灯光投下的暗影里。从凌威的角度看,只能看见那张脸上极美的两片红,像嫣红滴进凝r-u,惹人邪念。凌威只想把这张嘴立刻塞满,他也真这么做了。
云想被他揪住头发,痛苦又屈从地跪倒。过了会儿,凌威把云想提起来,拍着他的脸问:“爽吗?你是不是就吃这个不吐,吃别的东西都吐?每天喂饱你需要找多少个男人?”
云想闭着眼,对难听的话没有反应,只在耳光和拳头打来时,防御性蜷起身体。
凌威:“你就这么伺候别人的?那些花钱找你买乐子的人说没说c,aov你像j,i,an尸一样?我和他们不一样吧?你从小就跟我睡了,第一次也是我的,总该比对伺候别人时候更拿出点儿本事来伺候我吧?”
云想什么也不说,直到后来对痛觉也失去反应了,就像凌威说的一模一样,像个死人。
凌威把云想扔在床上,自己一个人去厨房找水喝,抽烟。这个时候,房子第二次被人从外面开锁进来了。看清来人后,凌威一点儿也不意外,不如说他正等这人来。
来的是吕蒙,云想的编辑,或者说是经纪人、生活助理。吕蒙收到连续几条云想发来的手机信息后,就以最快的速度赶来了,他和凌威都有云想家钥匙,都能直接从外面开门进来。吕蒙一进来就着急找云想,想确认大大的安全,结果和走来的凌威撞个对面。
“凌……凌哥,”吕蒙舌头打颤,配上单薄身材和畏缩神态,像个鹌鹑。
这么个人在凌威面前不够看的,云想却不找别人,偏找他来帮忙究竟为什么呢?因为凌威找云想不是就为性和暴力,还为了钱。凌威找云想要钱,云想的钱是归吕蒙管,所以云想让吕蒙来给钱,给完一次,换一次短暂安宁。
凌威把刚从厨房冰箱里搜出的一个软柿子塞给吕蒙,戏谑道:“蒙奇奇,每次送钱都很及时,爷赏你个柿子吃。”
吕蒙一脸吃瘪,却不敢怨怼,只嗫嚅道:“大大呢?我、我想去看看他……”
凌威:“他可耐艹了,比这严重的多得是,我没见他真死。他说不定喜欢呢,疼完正爽,你别打扰他自嗨。”
吕蒙试图不引起注意地往卧室方向移动,被凌威一个眼神吓得不敢动了。
吕蒙:“你要钱的话,大大这个月的稿费还没……”
凌威:“别想藏着,我能查到哪天到账多少,都转给我。”
吕蒙脸上现出一丝恨意,他开始争辩:“我先去告诉大大一声,他的钱……我不能不告诉他一声就全转给你。”
凌威漫不经心打量了小矮子编辑一会儿,笑了:“你别恶心人了,装得多关心云想似的,有机会你第一个往死里c,ao他。”
作者有话要说: 刺是异性恋、互攻的设定,因为不属于现有的“言情、纯爱、百合、女尊、无cp”五个性向分类中的任何一个,所以暂时挂纯爱标签,以后有了合适的性向分类再调过去。放在纯爱下面还因为这个故事更容易被接受同性、异性恋都平等的人所理解。
☆、八
吕蒙瞬间被激怒,表情狰狞朝凌威扑过来。凌威动都没动,眼神就是在看一个耍猴的,他随便一拨,轻飘飘把吕蒙摔出去两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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