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写了两大章,竟然还没写完= =|||
最近发文好痛苦,简直是难产啊啊啊~~~~
大家,票票,留言,齐齐召唤!!!为啥米俺难得勤快,写了这麽长的番外,都没人给俺点鼓励涅?泪~~~奔下复习去鸟~~~~
元子庆随楼皇後进了内殿产房,刚一迈入,便闻到浓郁的汤药味,还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整个内殿都透著一种紧张、压抑和隐约忧惧的气氛。
元子庆在太医院任职了二十多年,服侍过三代天子,对这种气氛很熟悉。
在来碧澄宫的路上,他便琢磨皇後难产,传他这位善於针灸的外科大夫是何意?
若是皇後大出血,以沈御医年纪轻轻已冠居太医院之首的医术,自能应付。寻常一些症状,郭、黄、陈三位御医各有千秋,也都能医治。那麽星夜传他火速前来,必定是针对他们应付不了的情况。
他已想到可能是胎儿出了什麽问题,需要极其高明的针术医治,但却怎麽也没想到孩子还没出生,竟是要他隔著产夫的肚皮给胎儿扎针。而且还是皇上,不是皇後……
元子庆先和沈秀清等御医仔细了解了皇上的情况,才来到床榻边。
宫侍轻轻卷开床帐,元子庆看清皇上的模样,不由心头一惊。
皇上闭著双眼,深深地陷在舒软的枕褥间,长发散落,单衣凌乱。一向英武j-i,ng神的面容透著深深地疲倦和憔悴,脸色苍白得好像一张纸。而且腹部高高隆起,圆隆鼓胀,隐隐颤动,正是怀胎十月的模样。
随著胎动和阵痛,皇上的身体也时时颤抖、绷直,喉间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
饶是元子庆经验丰富,此时也不由心头大震,忐忑不安起来。
楼皇後坐在床头,不时帮皇上擦拭额头的汗水,见他进来,望了过来。
元子庆看清皇後的双眸。那双清澈睿智的眸子,此时透出浓浓的祈求和期盼之意,那忧惧的担心,深切的关怀,和寻常人家关心妻子的丈夫……没有区别。
元子庆定了定神,道:“殿下,微臣斗胆,要掀开皇上的上衣,查一下胎儿的情况。”
楼情羽的声音倦意中带著急切,沈声道:“元御医,你放手做吧。”
旁边王宫侍动手掀开皇上身上的锦被,露出里面的单衣。
由於汗s-hi,单衣早已黏贴在迦罗炎夜身上,勾勒出腹部的清晰起伏,甚至连胎儿的蠕动和隐隐的形状,都可以通过视线看出来。
元子庆不敢想现在躺在那里的是皇上,这心理压力也太大了……不过还是要先请示:“微臣冒昧,请陛下恕罪。”
迦罗炎夜呻吟了一声,自然无法答他什麽。
元子庆自顾自掀开皇上最後这一层单衣,露出赤裸的肚皮,伸手按了按,摸索著胎儿的位置。
他虽不是妇科双科的专医,但作为一个专门治跌打损伤的外科御医,这点小事难不倒他。而且看著动作很轻,其实手劲颇大。
他突然猛力一按,迦罗炎夜大叫了一声,猛地抬起身,双手用力挥舞,竟想推开元子庆,哑声吼道:“走开──”
楼清羽吓了一跳,忙按住他,急切道:“炎夜,忍一忍,元御医在帮你检查胎位。”
迦罗炎夜抱著肚子粗重地喘著气,又痛得倒回床上,呻吟声也大了起来。
楼清羽有些无措:“元御医……”
元子庆皱了皱眉,无奈地看了旁边的沈秀清一眼。
沈秀清与他交流了一下眼神,硬著头皮对楼清羽的道:“皇後殿下,待会儿元御医要为皇上施针,皇上可能忍不了痛。能不能……把、把皇上的手脚……这个、这个……”
饶是沈秀清是皇帝夫夫的心腹,此时也不免额头冒汗,说话支支吾吾,不敢说全了。
楼清羽何等聪慧,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由神色微变。
迦罗炎夜x_i,ng格高傲,又是帝王之尊。当年还是安亲王,落魄苍州时,都不许别人轻易碰触他的身子,何况此时竟要束缚住他的手脚。他能忍受这等冒犯吗?
元子庆见皇後犹豫,抹了一把额头新冒出来的汗水,道:“殿下,若皇上在微臣施针时挣扎……微臣、微臣也不敢保证会否伤害到皇上和腹中的龙嗣。毕竟微臣是人,不是神。为陛下和龙嗣的安危计,这个……”
沈秀清也接口道:“是啊。殿下,事有权宜。现在一切当以保住皇上和龙嗣的安危重要啊。”
楼清羽x_i,ng格果断,此时也顾不得迦罗炎夜愿意不愿意了,立刻吩咐道:“快去取柔软的锦缎来。”
锦缎取来,楼清羽亲自动手去捆迦罗炎夜的双手。
迦罗炎夜因为早前服了一些舒缓疼痛和安胎的药物,孩子也闹得不凶,所以在疼痛中昏睡了一会儿,养养j-i,ng神。直到元子庆赶来,推磨他的肚子,剧痛之下让他醒了过来。只是他过於疲惫,还要应付生产之痛,并没有完全用j-i,ng神去听他们的对话。反正有清羽在,他是十分安心的。
但此时见楼清羽竟要束缚他的双手,这才惊醒道:“你做什麽?”
“炎夜,元御医待会儿要帮你施针,怕你挣动伤到自己,所以……”
迦罗炎夜眉宇紧皱,喘著粗气道:“不、不许绑。朕忍得住!”
楼清羽也皱眉,温声劝道:“这是为了你好。元御医施针时需要集中j-i,ng神,胎儿的x,ue位不好找,万一你忍不住,只要轻轻一动,都可能让人错手扎偏……那样太危险了,对你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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