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航给姜昕云和许瀚钰同时打了求救电话,秦书开之所以不慌张,也是因为只要姜昕云到场,许瀚钰先行一步扑给秦书开的小三标签就立不住。
他等的就是姜昕云的到来,秦书开没忘记,李航打的可是“求救”电话。
黑发青年看见这里热闹的一幕,不由得笑着拍拍手掌,还没到跟前,揶揄的笑声就已经传来。
“好热闹啊!大家都是来救人的吗?”
救人?嗯,不是来捉j,i,an的吗?
许瀚钰说是来捉小三的,按理来说和姜昕旌不对付的姜昕云也是来看自己对手热闹的,怎么会是来救人的?
众人心里疑惑。
许瀚钰心里也是一咯噔,可很快就握紧双手面上重新带着伤心愤怒和决绝。他必须把今天的事情定性为姜昕旌的小三,不然这婚约到底要什么时候才能解除!
“姜少也是听到姜昕旌背着我在外胡来的消息过来的吗?你哥哥现在太过分了,不仅借着我许家的权势暗地里给你找麻烦,私底下竟然还背着我在外养了小情,完全不顾我们之间的婚约,太让人伤心了。”
许瀚钰面露伤心,清冷的眉宇之间流露出脆弱来,看到他伤心的样子谁都无法怀疑他说话的真实性。
这个姜家刚回来的二少爷姜昕云恐怕也是想替姜昕旌遮掩吧,不然怎么会把捉j,i,an说成救人。
众人眨眨眼睛,以为自己看透了豪门的行事作风。
姜昕云坐在轮椅上似笑非笑,视线划过在场的每一个人,立马明白了许瀚钰的意思。
可他身为姜家的人怎么会顺着许瀚钰说话让姜家丢脸,他和姜昕旌在姜家再怎么不对付,在外姜昕旌也还是姜家的养子。
“那真是不巧,只是有人打电话告诉我,姜家暴脾气的养子姜昕旌在外头威胁恐吓无辜的人,我担心他丢了姜家的脸面,特意过来看一眼。怎么,那人给你打电话的时候说是偷情?”
姜昕云似笑非笑地看着许瀚钰,视线划过大厅,在看到被捂住嘴巴不能说话的秦书开心中立即了然。
“姜昕旌呢?你不是说他给你带绿帽子怎么这里只有一个人,捉j,i,an捉双,只有一个人证据可不足啊!”
姜昕云刚说完话,耳边传来一个焦急的声音。李航终于找到机会说话。
“姜二少,是我给你打的电话。我家艺人冲动之下去找姜少爷的麻烦,结果却被关在酒店房间,我担心出人命,就给您和..许大少打了电话!我可没说我家艺人是过来偷情的呀!你看看我家艺人的脖子,就是被姜昕旌那个暴君掐伤的,偷情是这种伤势吗?”
李航挣脱开保镖一股脑窜到秦书开身边,把他脖子上被掐出来的伤势露出来给众人看。
李航哭丧着脸,对着许瀚钰大声嚷嚷。
“许大少,姜昕旌对您的深情整个海城的人都有所耳闻,您和姜昕旌闹矛盾可不要把我家艺人牵扯进来,他是无辜的呀。您接到的电话还是我打的,您见过有艺人经纪人主动给您打电话让您过来捉j,i,an的吗?我明明是求许大少过来救人的!”
“可您,一过来就把书开的嘴巴给堵住了,连让人解释的机会都没有。”
秦书开淡定地点点头,向在场的人示意李航说的都是实话。
毕竟堵住他嘴巴的事情是许瀚钰做的,说他是姜昕旌情.人的话也是许瀚钰一个人自导自演。
他不过是个被许瀚钰和姜昕旌之间闹矛盾牵扯进来的无辜人——有脖子上的伤势为证。
众人看看秦书开脖子上的掐痕,又看到他淡然平静的表情,心里齐齐升起一丝怪异。
难道真的是屈打成招?
“就算他不是姜昕旌包养的小三,可他怎么不说话解释一下啊?”
李航听到旁人的议论,生气地回头。
“没看我们家书开嘴巴被许大少用胶布捂住说不了话吗?这样子书开怎么解释呀?!”
旁人立马恍然大悟,可随之奇怪的目光就看向许瀚钰。
没听说谁过来捉j,i,an第一件事情就是把j,i,an夫嘴巴给堵住了,就不怕冤枉了别人?
况且这消息还是人家经纪人提供的,这件事情怎么看都是猫腻。
许瀚钰脸色沉沉,没想到李航竟然仗着姜昕云的势,三言两语就将自己打造的捉j,i,an氛围给破了。
就在这时,一直看戏的姜昕云轻笑一声。
“想来许大少真的误会了,就算不想听到污言秽语也用不着把别人的嘴巴给堵住,就不怕抓错了人,把无辜的人当成小三吗?”
坐在轮椅上的姜昕云突然站起来,缓步地走到秦书开面前。
“好歹要听听当事人的说法,毕竟我那个养兄哥哥虽然脾气暴躁点,可对许大少一直一心一意,不可能平白无故地在外面养了小情。”
姜昕云示意许瀚钰带过来的保镖将秦书开的嘴巴放开。保镖看了一眼许瀚钰,许瀚钰点头,终于把秦书开给放了。
在场的人都在等着秦书开说话解释,可秦书开被放之后竟也不焦急,慢条斯理地掸掸灰尘,这才抬头看向对面的几人。
可他的脾气却不如动作那样慢吞,一开口就是毫不客气的一声惊雷,
“许大少是怕我将您嫌弃姜昕旌是豪门假少爷,所以想要解除婚约的事情给说出来吗?遮遮掩掩多不好啊,你要是真想解除婚约何必拖我下水。”
他冷笑一声气场全开。
“要不然我明明是请您过来救命的,怎么许大少一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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