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就说实话,他们有没有摸你的小屄?”
小诗诗说:“没有啊。”
张宏刚又说:“他们有没有把手指或者jī_bā伸入到你的小屄里面?”
这句话他讯问过上百个女性,都是报桉qiáng_jiān之类的女性,用露骨的性描写来挖取她的口供,做笔录。
可是这句话问在亲女儿身上,像是刀割在心头一样痛。
小诗诗语气如常地说:“也没有。”
张宏刚对小诗诗道了别,但不相信她所说的话,想着:“小孩子说话到底不靠谱。”
其实自从小诗诗出生,他就没有相信过小诗诗所说的一句话,从没有把她当成个人,只是当成一只小猫、小狗。
换言之,小母猫、小母狗。
张宏刚立刻驱车赶到乔治街小学,冲进教学楼,在三年二班教室门口,请老师让小诗诗出来。
小诗诗强自镇定,已经发挥出了女生外向的极佳演技,看起来一点异常都没有。
她那微微的害怕,也完全像是爸爸突然急匆匆赶来学校所带来的害怕,张宏刚却理解为了对qiáng_jiān心有余悸的感觉。
张宏刚没有说什么,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的教学楼无人走廊里,把小诗诗按在墙上,掀开了她的裙子,扒下了她的小鸡图桉的白色棉质小内裤。
一墙之隔的孩子们在上课,走廊里张宏刚却在做这种事,动作粗鲁,反而像个qiáng_jiān犯了。
小诗诗十分惊恐,想要并拢双腿,但被亲生父亲粗暴分开。
张宏刚分开她的双腿,用力扒开她的两片屄唇,眼睛贴着小屄口往里看,看那黑暗神秘的内部,就像用天文望远镜窥看无垠星空一般。
他确认到小诗诗的chù_nǚ膜已经没有了,明白两个男孩所说的炫耀之言,都是实话,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小诗诗等了一会儿,屄唇还被张宏刚扒开着。
她故作天真地说:“怎么了,爸爸?”
张宏刚站起身,整了整衬衫,对她说:“你放心,爸爸会保护你的,对你做了坏事的两个小坏蛋,已经落在了我的手里,我会让他们挫骨扬灰。”
说完,他旋风一般地奔了出去,驱车再去找石飞和铜钟。
在临时看守所内部,他路过了杨爱华所关的小黑屋,听到里面还在拍门,想了想,觉得这个女副主任与两个小兔崽子的阴谋大概也有关系,是幕后主使者。
如果没有个有一定身份能量的大人在背后推动,他们两个干不出这么夸张的坏事。
张宏刚自忖四五年来对石飞还是很了解的,单靠他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而铜钟更是失去了记忆,一个月时间能记住几条街名就不错了,能做些什么?
而那个和他们在一起的女人,为什么要驱使他们这样做?
是为了针对张宏刚自己吗?项庄舞剑,意在沛公?
张宏刚一念及此,不寒而栗。
或许那个女人是在为他抓过的某个犯罪分子复仇。或许那个女人是想借此刺探张宏刚背后的庞大黑暗秘密。这是张宏刚所能想到的。
于是他去把杨爱华提审出来。
这一切都是张宏刚一个人包办,临时看守所里只有他一个警察,并没有其他同事在。
听了讯问,杨爱华却像是念经一样地说,她对石飞和铜钟做过什么都不知情,以为他们并没有做过什么坏事,即便二人真的一时失足,也是受到青少年保护法的保护的,不能简单地当作犯罪分子看待,必须了解他们做出煳涂事的原因,并且加以关爱和柔性的矫正,等等等等。
这些话听得张宏刚额头青筋暴起,他大吼着说:“他们两个都招供了,你还在装蒜。”
于是他把自己的老婆孩子都被两个小叫花子肏了的情况,有自己的嘴,屈辱而又自暴自弃地大声又说了一遍。
“他们lún_jiān了我的妻子,lún_jiān了我的女儿,我的女儿才八岁!chù_nǚ膜都已经被他们的jī_bā捅破了!”
这种屈辱感真是再次超出了张宏刚的想象,说完以后他就后悔了,他怀疑杨爱华在内心偷笑,正想看他这样。
然而杨爱华一脸傻样,像是在装傻,只是说:“那不会吧?你是不是刑讯逼供来着?或者栽赃?”
张宏刚再想了想,觉得这三人口供高度一致,或许真的没有说谎。
他可没有给过他们三人串供的机会。
而且这与在火车站调查到的路人证言也是完全一致的。
张宏刚把杨爱华锁进小黑屋,再次跑出临时看守所,驱车去了省青少年活动中心,询问了几个工作人员。
他们都说石飞和铜钟是在前天才住进来的,也与杨爱华的说辞吻合。
而石飞和铜钟在被问及杨爱华的时候,都说不关她的事。
既然这样,张宏刚决定只把杨爱华作为报复的手段。
石飞和铜钟一副任人宰割的样子,两人都说些什么“杀了我们也无所谓”。可见即便把他们碎尸万段,他们两个臭小子也很满足了。
张宏刚想:“反正肏过了我的老婆和女儿,两个小兔崽子已经够本了,他们没有什么可失去了。
“要说他们有什么可失去的,就是他们都在替杨爱华开脱,好像舍不得杨爱华。
“所以我就要用这个叫杨爱华的女人报复他们。”
再次回到临时看守所,张宏刚把石飞和铜钟带到杨爱华的小黑屋里,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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