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了雷尔纳德以手挡住了来自头顶的攻击,另一只手也狠狠地穿透了敌人的胸膛。
族长......
“还在发什么呆,这里不是你发呆的地方。”他冷酷的呵斥着巴吉尔。
巴吉尔看见了,他清晰的看见了族长的手臂不自然下垂,依照那只兽人的力道,族长为了保护他的手怕是.....断了。
“族长.....”巴吉尔惊慌的叫着,手足无措,满满的自责与悲伤溢满了眼底。
雷德纳尔甩甩手上的鲜血,头也不回的走向战场中心,只留下淡淡的一句话。
“我是族长。”
作者有话要说: 一更
☆、战中
穆晓晓缩在墙边,小心翼翼的观看着外面打得不可开交的兽人。平时那些讨好的温柔的阳光的脸全都变成想恶鬼一样狰狞恐怖,透着s-hi漉漉的血腥味。
外面惨烈的程度让她忍不住哭泣,发出呜咽声,泪水爬满了她的脸颊,牙齿也在轻微的打颤。她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为什么要打仗,为什么要死人,为什么要流血。平平凡凡的不好吗?
好可怕。
好可怕。
她突然很想自己的爸爸妈妈,很想自己的朋友,很想原来的世界。她发现这里并不是她看到的那样,兽人世界并没有像她想象的那样好,所有兽人接近她都是有目的的,并不是真正的喜欢她。这里令她害怕。
她以为,她一直以为罗比是喜欢她的。但是却没想到那天会听到他和那个奇怪的女巫谈话,打破了她的幻想。她想过要逃跑,她不能忍受自己死皮赖脸的呆在这里,接受他们虚伪的讨好。但是都失败了,凯斯比亚每次都将她抓住了。
“你以为你逃出后能做什么呢?你这么弱小,除了依附我们你还能做什么呢?怕是离了我们你连活下去都做不到。”她很清楚的记得那天凯斯比亚眼中的轻蔑。而一向保护她的罗比却什么话也没说。
她很然感到心灰意冷,这就是她爱上的男人。更让她绝望的是,凯斯比亚说得没错,她离了他们真的没办法活下去。她从来不认为自己是朵菟丝花,但是这里残暴,没有法律,到处充斥的鲜血,而她什么也不会,她除了依附这些兽人真的没办法了。突然,她想到了同样和她来自现代的肖子洋,一样是来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家族,估计他到这里和自己没什么区别吧。这样一想,她对肖子洋的敌意稍稍那么减弱了一点,但是仍不妨碍她讨厌他这个事实存在。
深吸一口气,她在心里给自己打了打气,决定还是要逃走,起身偷偷摸摸的猫着腰贴着建筑物走。毕竟听罗比和女巫讨论的事情感觉好像很不妙,像是要她那个大少爷一起当祭品一样的古怪感觉。
“劝你最好还是不要跑。”一个沙哑低沉带着古怪口音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将穆晓晓吓得汗毛的怂起来了。
她心惊胆颤的回头,去发现是那个古怪的女巫。
莎莉丝仍然是一副古怪恐怖的装扮,不过比起上次看见的样子来说,她又老了不少,脸上沟沟壑壑的布满了皱纹,不管是谁看见了都不会相信这个女巫和穆晓晓年龄相当。她笑了笑,苍老的面容透出一点疲惫与愉悦。
愉悦?难道自己的部落被毁掉了她就这么开心吗?
穆晓晓瞄了她两眼就再也不敢往她脸上看,真的太恐怖了。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穆晓晓站直身体,微微扬起下巴,一副高傲的样子,但是仍掩饰不了她有些颤抖的语调。
“你明白我在说什么。你离开这个部落会死的哦。”
会死?穆晓晓有些腿软,与凯斯比亚说的话一样,但是由这个恐怖的女巫嘴里说出来却变得格外有震慑力,让人心生恐惧。
“为什么?为什么我会死?喂!”穆晓晓转过身来,再也顾不上心中对这个女巫的恐惧,扑上去死死的抓住她,眼睛瞪得大大的,变得歇斯底里。
莎莉丝想到罗比回来看到部落的表情后,愉悦的笑了笑,声音沙磨般令人格外的不舒服。“因为另一只圣兽啊。”
“肖子洋?!”可是,他不是失踪了吗?难道是他躲起来了,想杀我?
穆晓晓失魂落魄的放开了莎莉丝,跌坐在地上,呆呆的望着前方。
这边,凯斯比亚被雷德纳尔单手掐住脖子举在空中,强烈的窒息感让他眼前发黑,脸也涨得青紫,他双手紧紧抓住雷德纳尔的手,艰难的开口道:“你要杀了我吗?罗比不会放过你的。”
雷德纳尔冷酷的说:“没关系,我本来就是找他麻烦的。”下一秒,凯斯比亚便没了呼吸,只有微微突出的眼珠诉说着他的不甘心。
阿尔变回人,走向前问道:“族长,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雷德纳尔扫视了一眼死伤惨重的战场,沉声道:“把那些死去的弟兄埋起来。”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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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怎么样?”
“这一代都没有子洋的踪迹。”
“换下一个地点继续找。”
“是。”
绞蛇迈着修长有力的腿往前走,眼底是掩不住的担忧与思念。
就在这几天,已经退去半兽人外表的他艰难的学会了走路。从起初的不敢相信到后来的欣喜若狂。因为他太长时间他用蛇尾来走路了,导致刚化形的腿十分无力,几乎是站都站不起来。然后在学走路的过程中,他很艰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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