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绪姐握住我的肉茎,舌头绕着朱唇轻舔了一下,诱人的风情此刻绽放无遗,“唔真的好可爱哦,而且更是比那个大多了,嗯”
“哈嗯——”
就这样,我目瞪口呆的看着奈绪姐将我的ròu_bàng的一大半没入到了她的性感小嘴里,这一刹那,我已经说不清楚我具体是什么感受了,津液抹在我的茎身上,被空气渗得凉凉的,没有太久却又被炙热的热息给包围住,被奈绪姐炽热的氛围裹含,我连菊花都猛然紧闭,紧紧地夹住不敢松开一丝。
浑身的鸡皮疙瘩起了又起,每一次奈绪姐深吞我的ròu_bàng,我的guī_tóu仿似进入到了一个喷热的地带,这时候我就会猛然打了个冷颤,我已经记不清我打了多少次冷颤了。只知道我的下身膨胀得非常难受,连后庭都遭受到了影响,稚皱的gāng_mén死死的用力闭合,一丝松懈都不敢敞开。
“奈绪姐不不要”
虽然我抗拒地想要喝止奈绪姐继续下去,可是我清楚,无论是我身体,还是我的内心,都十分诚实地迎合着奈绪姐。
没想到我居然也会有被kǒu_jiāo的一天,尽然我早已尝过jìn_guǒ,但是那些小女孩,哪会什么kǒu_jiāo,而那时的我也比较单纯,自然不会要求自己喜欢的女孩子做这种事,然而到今天我才觉得后悔,早知道用嘴是这么舒服的,我早几年到底在干嘛啊。亦然我不知道的是,就算我在谈恋爱的时候,让人家给自己kǒu_jiāo,也不可能会有这么舒服的,相反若是不会弄,甚至一不小心咬断都不是不可能的,到那时就可是真的悲剧了。
这便是shú_nǚ的好处所在,懂得男人的所有需求,知道男人内心最需要的是什么。
一条滑溜溜的柔软刮过我的guī_tóu,当即我整个人再次迎来了一次寒冬,一刹那的瞬间,我仿似经历了从严寒到酷暑,又从酷暑到暖春的滋味。我不由得将头往后仰,因为我发觉我的pì_yǎn居然痉挛了,若不是yīn_jīng还被奈绪姐攥着,怕是我已经射了出来,实在是太刺激了。
然而奈绪姐却是十分有经验地掐住了我的尿道,谁都知道输精管与尿道是连在一起的,正好在正面朝下的地方,而奈绪姐则是一把按住了其中一截,使得我的jīng_yè被强行堵在里面不能出来,随后更是全方位地舔弄了我包皮包茎里的所有皮下组织,我快要疯了,想射又射不出来,却又舒爽无比。
“我我”
我的声音就如同我被堵住的输精管射不出来jīng_yè一样,卡在了喉咙里半天吐不出一个字。直到
“有人吗?请问有人在吗?”
小仓库外面传来了一声呼喊,当下一股无言的刺激从我的脚底涌上了我的天灵盖,一道白浆朝着奈绪姐的嘴部冲射而去,就算是奈绪姐也堵不住了,狂涌的白浆从马眼倾洒喷出,一股脑地全往奈绪姐里射。
随着一波又一波的激灵,顿时的我就像个泄气的皮球,慢慢地焉了下去,直至我的灵魂感受到一股空寂,无名的疲软感渐渐蔓延至我的全身,我才慢慢息鼓。
不知道过了多久,应该过了一个世纪差不多了,我才悠然醒来,看见眼前的奈绪姐,竟在吞吐着嘴里的白浆,似是要把我全部的jīng_yè都喝下去,眼看着最后一滴渗在嘴角的白色被奈绪姐舔进嘴里,我都没能发出一句声响。
“奈奈绪姐我我你”
“好久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jīng_yè了——”
奈绪姐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我有些心怵,生怕奈绪姐又再次一次,现好不容易因为射过一次后,心情较为平静了许多,可若再来一次,我真的不敢保证我会不会忍不住做出qín_shòu的举动,毕竟当着奈绪姐这般风情种种的美妇,什么廉耻道德概念怕是都会被模糊掉。尽然现在已经算不上什么廉耻道德了,可是我仍然恪守着最后一丝理智。
“小凡,这么久不见,不仅仅人长大了不少,连这里都长大了呢”
说着奈绪姐还一边把玩着我的命脉,一边笑谑道:“而且还挺大的,肥肥粗粗的好可爱噢,就是持久力不太行呐,这样可不行哟,男人若是不持久可是给不了女人幸福的哦”。
“我”,我吧唧吧唧嘴。心里暗忖,我的持久力不行?能行才怪吧?哪个男人遇到你怕是都会短命几年,我能坚持得住才怪。要知道我以前至少都是三十分钟起步的,那些小女孩无一不是被我肏得哭喊求饶,不是谁都能跟你比的好吗?你这个尤物哪个男人把持得住?我能坚持这么久已经很厉害了好吗?换做其他男的来,几分钟就被搞射了。
“奈绪姐,我们我们这样算什么,我们,我们这样”
“你在紧张什么,我又没有吃了你,难不成你还是个处男?”
“当,当然不是了,可是”
“那不就得了,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未婚我未嫁的。况且我们也没有做什么,你就当做是去外面洗浴中心里做了个半套不就行了”
“可是你是我的长辈,我们我们不一样啊,你这样做被发现了的话,我们要怎么见人?”
“什么长辈不长辈的,都什么年代了你在意这个,母子luàn_lún父女luàn_lún的都有了,你还在意这个,只要不被外人发现,自个高兴不就行了,人活在这个世界上就短短几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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