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对,确实一件东西全世界现在只有他一个人有,那是林深送给他的。
他勾起嘴角笑着给林深抛了个媚眼,“你啊,甜心,你不是已经把你给我了吗?还能有哪份礼物能超过这个?”
林深虽然接受到了对方这个信号,但还是反驳道:“有。都比我珍贵百倍千倍的东西。”
“什么呀?”贺呈陵撑着下巴笑,“西班牙的国王荣誉,亚特兰蒂斯的宝藏,海伦的美貌,还是尼采或者康德的智慧?又或者是一座又一座的导演奖杯?说句实话,前面那四个在我看来根本比不上你,至于最后一个,也堪堪只与你齐平。”
在他心里的衡量标准中,一级一级的阶梯上都摆满了东西,每一级几乎都一样多,除了最顶的那一层,他甚至不用挑挑拣拣权衡利弊,都能确定那里只摆着两样东西 ――林深和电影。
林深很高兴听到这样的答案,如果给他个机会,让他在贺呈陵讲过的情话中挑选出来一个第一名,那绝对就是这句。在这样一句话中,他说他超过了世界任何的权力,财富,美貌和天赋,他将他比作和电影等价,用一座座丰碑树立起他至高无上的地位。
哪还有比这更高的地位?
林深笑着将切好的r_ou_放到贺呈陵面前,“真的有,而且很遗憾,我没有办法把它送给你。”
“你说到这里就是为了等我问你一句那是什么对不对?我说林深,你这弯弯绕杂七杂八的也太多了。那不是我理解能力好,咱俩早都掰了。”贺呈陵将这句吐槽讲完,又道:“说吧,那件你不能给我的东西到底什么?”
林深用食指指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笑而不语。
贺呈陵也看向他的眼睛,在那里面,他只看到了一个人影,那是他自己。
“就算我是上帝,我也没有办法将你送给你自己,那本来就属于你。”
“不,”贺呈陵也反驳了一次他的话,“虽然我不信上帝,但万一真的有的话,我准许他把这件礼物送给你。”
“尊敬的先生,”林深语调欢悦,“如果这是真的,那我愿意为了你去信上帝。”
当天他们很晚才会到酒店,贺呈陵原本打算定闹钟却被林深一通出来玩就该顺应实际之类的话语给打败,晚安吻之后便相拥而眠。
林深第二天起的很早,此时晨曦不过刚刚低垂下她的面孔,给予世人一点怜惜。他在熟睡的贺呈陵的额头上印下一个亲吻,整理好之后就走出了酒店。
他拦下一辆出租车,说出了一个地名。
司机对此表示惊讶,然后像是明白了一遍恍然大悟,开口讲了德语,“这位来自东方的尊贵的先生,你是要去拜访我们的亲王殿下吗?”
“算是吧。”林深笑着回应道。
林深将带去的那束香百合送给了那位尊贵的女性,阿洛伊斯王储的妻子,来自巴伐利亚的索菲公主,对方笑着收下,然后问候了林深的叔叔,另一位里希特先生,对方曾经做过她的钢琴老师。
紧接着林深见到了阿洛伊斯王储,并且为对方送上了一瓶来自德国伊慕酒庄的甜白葡萄酒。这位尊贵的先生显然很了解白葡萄酒,毕竟“德国雷司令之王”拥有着全球最昂贵的甜白葡萄酒
两人寒暄了一阵以后,王储开口,“你想要跟我聊什么呢先生?”
“我确实有一件事情恳求您的帮助,王储阁下。”林深这般说道。
贺呈陵醒来的时候已经快要十一点了,他很成功地没有在房间里发现林深,于是拿起电话便打了过去。
“林深,你现在在哪儿?”
“我出去给你买了些吃的。”
林深的声音从电话里传来有些嘈杂,正巧贺呈陵拉开窗帘,就看到外面大的离谱的暴雨。
他已经没有心情再去询问林深看他说的是真是假,而是道:“这么大的雨,你带伞了吗?”
“没有,这场雨来的太突然了,我走的时候天气还很晴朗。不过我现在在出租车上,就算一会儿下来也淋不到什么,你放心呆着,我很快就回来。”
贺呈陵挂了电话,站在高层隔着巨大的落地玻璃窗继续向下看,倾泄的水幕勾勒起凡俗场景,模糊了地面上的人和物。
他忽然有些烦躁,披上衣服拿着伞就出了房门。
林深离酒店还有一定距离的时候就看到了站在那里撑着一把黑伞的贺呈陵,感谢贺导连睡衣都极具设计感,此刻站在那里完美融入就好像一条风景线。
他忽然有些后悔她一个人出去没有跟对方打招呼,早知道这件事情应该交给别人来做,比如留下提前离开几天打算去温哥华旅游的尼古拉斯让他起帮忙。
他快速付了车费后开门,黑伞已经罩在了他的头上,贺呈陵脸色不算多好,黑色的睡衣上披着一件米色外套,就那么盯着他,眼睛一眨不眨。
伞的外面是厚重的雨幕,包裹住一个狭小的不容外人侵犯的空间,笼罩住两个人。
林深想要从他手里接过伞却没有成功,只好笑了一下转而握住他拿伞的有些凉意的手。
“是我的错,我不该让你这么等我的。”
贺呈陵本来想要装出生气的模样摆摆脸色,可是看到他现在的样子心立刻就软了,连原有的烦闷都一扫而光。最终他只是露出笑容问,“你给我买了什么?要是我不满意你今天就在雨里呆着吧!”
“巧克力吃吗?”林深抬起手中拿着的袋子晃了晃,“我亲手做的巧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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