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公公,你逾距了。”冷天商又恢复了冷冷的样子,但是他的样子还是吓不到老公公,毕竟德公公见过他太多这个样子了,每次一提到他家小主子,冷丞相就仿佛把他捧在云端的样子。这样子下去,他家主子可是不会珍惜的。
“好好,老奴下去了,不打扰丞相大人了。不过大人您可要记得休息啊。”德公公见冷天商不再有要谈下去的意思,他就索x_i,ng也不去理会了,他家那个皇帝昨天夜里不知道又在哪个小倌儿过的夜啊——
“哎——”冷天商看着德公公的背影消失在御书房的门后,自己也伏在在案上,又是一夜的c,ao劳不知道自己这样子下去会不会短命啊,不过他为了那个人做这些事情永远都觉得幸福——只是那个人昨天晚上竟然敢给他不回来,好,等他捉到他有他受的——
冷天商就是当年被雨君琦救下的少年,然后伤好后他就离开雨君琦师父虚无老人的住所,自己带着虚无老人给他信踏上了学艺的征途——,他拜三清真人的门下学习治国之道和用药之理。
冷天商知道自己不是练武的材料,而且已经十二岁的他早就过了能够成为至尊的年龄。而他要学的就是治国,医理和用毒,这些对于他来说都是最实际而且有用的东西。他刻苦钻研,仅仅用了五年时间就从师门出师。
然后,他去找雨君琦报恩,可是那个混蛋看到他后竟然说:“你是谁啊?别看本少爷迷人,你就要倒打一耙啊。你这个死人脸,不是本少爷喜欢的类型,本少爷——嗯——应该是没有抱过你吧?”
冷天商被雨君琦嘴里的不肯定给伤到了,他这才知道自己在雨君琦的眼中只是一个轻微到可以随时忘记的尘埃一样,在雨君琦的记忆里根本就没有他冷天商这个人物的存在,所以他要让他雨君琦永远记住他这个人——
所以,当时十七岁的冷天商一时冲动地就迷晕的年仅十四岁的雨君琦,让他在野外睡了一夜,而且那夜又下着大雨,雨王子可是足足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因为感染了严重的风寒。
而三年后的一个错误而又美丽的夜晚,让冷天商发现了自己对这个轻佻男人的心意,虽然雨君琦没有说什么,但是两个人从此的命运就纠缠在了一起,成为了他们两个别扭可是又紧紧相依的现在。
“哟,冷大丞相又在忧国忧民啊。”雨君琦神清气爽地踢开了御书房的门,昨天夜里在国都里最大的妓院里可是逍遥自在的很啊。“呃——”雨君琦看着伏在书案上的男人,难道他一夜都没有休息吗?
“石头,他昨天没有睡觉吗?”雨君琦问自己身边跟着的小太监,他总是把宫里人的名字用一些好玩的东西来代替。
“禀皇上,冷大人昨夜一直在批改奏折,西南滇境发生洪灾,所以大人他正在筹集粮草准备救济灾区。”石头边说还边看着他家皇上,仿佛在指责他家主子的失职,偌大的国务都交给丞相一个人,再强的身体也经不住啊。
“哼,人家又没有要他帮我分担,他这么拼命做给谁看啊。”雨君琦仿佛是一个得不到糖吃而在闹别扭的小孩儿,他又没有要冷天商这么做啊,干什么每个人看见他都仿佛觉得是自己在折磨冷天商啊。明明是冷天商在“折磨”他好不好啊。
雨君琦愤恨地看着在桌案上睡得深沉的男人,他的眼里却含着浓浓的关心,不知道到底要怎么对这个男人,而且这个男人永远都是那个天字号的表情,让他的心也跟着不安定。
“石头吩咐御膳房顿一盅燕窝莲子汤,记得要放上次那个蛮夷送给我的血燕知道吗?”雨君琦吩咐石头下去给冷天商炖汤,毕竟也是为他做事,他也要表示一下免得别人说他这个皇上虐待臣子。
“啊,你干什么?!”雨君琦本来想要为冷天商披件衣服,结果他刚靠近桌案就被本来还在睡觉的人给拉进一个坚硬的胸膛。真是的,明明他才是练武之人好不好,怎么这个家伙的胸膛这么坚硬阿。
“你耍赖,竟然装睡。”雨君琦指控这个在别人面前总是一丝不苟的男人,在自己面前又多了无赖。
“嗯,身上竟然有别人的味道,我不喜欢。”冷天商的声音里还有着浓浓的困倦,他本来是睡着的,可是雨君琦的进来后他就自动清醒了,看来他对雨君琦的爱恋又更深一层了。只是,他不知道如果让雨君琦知道了他的心之后,那个花花公子会不会张着大嘴嘲笑他呢。
“喂,你干什么?”雨君琦受不了冷天商刚毅的嘴唇在自己脖颈上不停地啃咬,这个男人又在折磨他了,想他堂堂雨泽的天子,竟然总是要受到这个男人的****扰而且每次用完就丢,让他的心总是像长了一根刺一样。
“你竟然让别人在你身上留下痕迹,不可原谅。”冷天商紧搂着雨君琦的蛮腰,不知道又是哪个妖j-i,ng竟然敢在他的人身上留下痕迹。
“呵呵,你不知道小楼可是个热情的小倌儿,他还让我每天都去找他呢。啊,疼,冷天商你别咬了,难道你没吃饱吗?!呃——!”
雨君琦说完就感到无比的后悔,他怎么可以在早晨男人都蠢蠢欲动的时候说这种话啊。这不是在找死吗?雨君琦几乎可以立即感觉到抱着自己的男人的手臂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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