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互不相犯的对峙了几分钟,这群菲劳渐渐沉不住气,原来那黑人从头到尾没什么动静,好像都是攀在他身上的luǒ_tǐ美人,一直饥渴的扭着,这种不自然的互动,终于引起了他们的怀疑。
“#x”
“&*”
他们低声的交谈几句达成共识,仗着人多,开始慢慢往欣恬移近。
“喔嗯”
整片耻户又热又痒的欣恬,浑然不觉危机来到,一味的甩乱湿发,发出欲求不满的失魂叫声。
一伙菲劳战战兢兢的靠近,终于发现那个又高又壮的黑鬼,其实只是个假人,他们先前还煞有其事的怕成这样,松了一口气后,当场互相取笑成一团
不过欣恬美丽诱人的胴体很快就让他们停止喧闹,眼珠子又燃起熊熊的欲火。没了最后的顾忌,这些被挑起原始的菲劳启会放过送上门的美人几张黑黝黝的大手已经不客气的在欣恬裹满热汗的肌肤上游移。
“哼”
让人兴奋的是,这名美女并未尖叫或挣扎,反而发出更煽情的呻吟,曼妙身躯愈发激烈的颤抖。
“”
一名菲劳轻轻拨开盖住她半边脸的乱发,露出了正受着煎熬的清丽五官。这时欣恬的视线一片涣散,只看到几颗黑黑的头在自己周围摆动,虽然无力去辨视自己处境,但被药折磨已久的身心,却对男性气味产生敏感的异样反应,因此当这些外劳粗糙的手掌抚摸到她身体时,春潮立即像溢满的泉水般涌出来
“哼求求你帮帮我那里好痒呜身体快烧起来了”
平日让人痴迷的纯美脸蛋,这时全没了矜持,就像个渴望被干的妇似的、张着嘴不停哀啼,还更加放浪的、湿润的磨擦铜人,发出“滋滋啁啁”
的清脆水响。
“oh#”
几十个菲劳兴奋到黑黝黝的脸孔都涨成咖啡色,有个家伙已经蹲了下去,粗鲁的推高欣恬,看到那片狼藉不堪的红色,忍不住大声的惊叹
“啊放开我我好痒”
被人推离了铜人,磨擦不到耻缝的欣恬,半秒也忍受不住的哭泣哀求,两片白嫩的就在菲劳手掌中扭动。
“嘻*○”
“#&&”
这些菲劳见她这么饥渴,更是大炽,愈发故意不让她坐碰到铜人,看她快休克似的哀号呻吟,彷佛有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不知谁的手指又试探性在她口轻揉,那敏感的竟像痉挛一样猛烈缩紧,温黏的“咕哝 ̄”一声,从滴下来。
“啊噢”
欣恬也像快达到似的仰起脸、动人的娇躯急速颤抖。
“#”
“##”
“○㊣”
这些菲劳睁大了眼,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美丽赤裸的女人,身体会有这样激烈的反应
“h&&”
刚刚抠她的外劳,兴奋的抬起头、朝他同伴们快速说了一堆话,然后伸出长长的中指,对准血红的口
“呵”
只见攀在铜人身上的娇美胴体、宛若被电流袭击般惊人的抽颤起来,雪白股间那条乌黑的手指,慢慢挖深进发烫的耻洞,窄小的不由自主产生强劲的扭曲
“###”
那名菲劳满脸惊奇和兴奋的叫着告诉同伴自己的手指被这女人的夹得好紧
原来欣恬自己一直弄不到的痒处,现在正一寸寸被外劳的手指开发,虽说是被未婚夫以外的男人侵犯,甚至还是个黑丑的外藉劳工,但自从她有经验以来,竟不曾像现在这样,整个人酥麻到简直连骨头都要熔化。
“哦喔”突然那群围着她的外劳不约而同发出长长的叹息,原来雪白大腿根间红红的,因为过度舒服,竟然了下来液延着菲劳的手掌迅速漫延到手臂,淅沥沥的洒在地上。
那挖弄她耻的菲劳,好像是这群人中的带头者,他拔出湿淋淋的指头站起来,用挂在脖子上的毛巾抹干被浇湿的手臂,接着凑近欣恬香嫩的脸颊,着浓浓乡音的英语问道:“k”
“嗯”
欣恬不置可否的喘着气呻吟,刚刚那种感觉实在太美了,舒麻到连眼睛都无力睁开饥渴的耻肉是多么期盼再度被抠弄,这些恶心的外劳要带她回去,他们会一起上来搞她,不知会被怎么对待的欣恬,光是想、就让身体不受控制的兴奋起来。
“○#”
那外劳见她没反对,立刻兴奋的指挥同伴、将她的手腿从铜人身后解下来。被粗绳困绑太久的四肢,几乎快失去知觉,菲劳们体贴的从身后抱住她,让她不致于跌下。当他们看到欣恬正面那双充满份量、雪白丰嫩的时,每个人又发出了惊叹,这是他们离乡背景这么久以来,上帝送给他们最好的礼物和恩泽了
于是一群人大声欢呼,将赤裸裸的欣恬高高抬着,带回他们的住处。
“呵啊”
深夜铁皮褡成的临时工社中,传来让人心跳加速的女性呻吟和喘息,里面的金属床架吱吱嘎嘎的作响,一群光着的黝黑外劳,围着一张单人床,屋内弥漫着男性的汗臭和体味,欣恬一丝不挂的身体,此刻被一个菲劳从身后搂着、靠躺在他热黏黏的胸膛和肚皮上,另一个菲劳趴在她面前,双手紧握她脚踝,将二条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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