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妖精道:"那我们应该怎么迎合?"
我说:"这个问题复杂了........别说,我对男性性心理有些研究,你过来一下,或者.......可以向你的老板推荐下,让我给小姐们讲讲课。"我突然灵感发现,给妓女讲解男性心理未尝不是一条新的生财之路。
楚妖精道:"你可真市侩--嗯,是个可以嫁的男人--我帮你向毛老板推荐下--哦,我去一下你们咨询室,我还真有个问题要咨询。"
咨询室里,楚妖精一身白色旗袍,带着裹满善良的眸子,和雪白的肌肤,像个仙子般温柔地问道"有个叫何青的婊子,我很讨厌她,你能不能把她用催眠术把她弄成痴呆,你要多少钱都好商量。"
我说:"不能,技术上做不到。她怎么得罪你了。"
楚妖精咯咯笑着,温柔得道:"那个臭婊子,跟我抢男人,长得这么丑,还想和我斗,我就是想解决她这个婊子。"
我奇怪了,第一,明明是句粗话,为什么会说得这么温柔;第二,她怎么能骂别人做婊子。
我苦笑道:"心理咨询师不是巫师,催眠术也不是巫术。"
楚妖精眨着媚眼仰望着我:"那你不行啊"
我道:"是心理学只发展到了这个地步。"
楚妖精如铃般笑着,清醇地笑出个酒窝,道:"是吗?你不行吧。"
那触手可及的芬香,让我心旌荡漾,我慌了神,道:"千万别在一个男人面前,说他不行。"
心里想着:要是能把妖精的luǒ_tǐ照拍了,一定能卖大价钱,要人家1000,噢--!不要人家5000千块钱每百张。
楚妖精轻笑道:"咯咯,你行吗?"楚妖精身上是法国名贵的香水,一点都不呛人。
我道:"要不我证明一下。"
楚妖精伸了个长长的懒腰,打了个哈欠道"送我回去吧,你这里没有我需要的产品了。"
那声音,真好听,让我感觉失落中又感觉有希望。我牵着她的手送她下楼,前面是一辆黑色的沃尔沃,我越来越兴奋了,我想难道妖精约我在轿车里玩野战?这么好的车,这么好的夜色,那将是多么值得收藏的记忆啊。
楚妖精回眸一笑.纤纤玉手打开车门,一扭屁股,旗袍的开口已经到了内裤处,露出肉色丝袜。她前踏一步,微低修长的粉颈,像伊豆的舞女般迷人。
她指着开车的那个四十来岁的男人说:"毛老板,我干爹。"
梦醒了,车里还有一个"干爹"的男人,我不自然的笑了下,伸出一只手去,弯腰掩饰自己崛起的某部分。
毛老板挺着腰板,点了下头,一眼养尊处优后的精光,他伸出手来道:"毛介卫,毛泽 东的毛,蒋介石的介,汪精卫的卫,是小楚的干爹........."
我忽然想起来,我答应了大齐,要去拜访我们湖南在东莞的大哥大蒋耀东、东哥的,怎么这两天拍luǒ_tǐ给拍忘了········
我赶忙伸出手去,专业心理学的背景,让我看人很少走眼。这家伙,绝对是个养尊处优的大流氓,因为气质是装不出来,尤其是眼神,现在流行玩沧桑,装酷,其实没有用,沧桑是写在脸上的东西。
我呵呵一笑:"这名字霸气,近代三大风云人物齐聚一堂,想平凡都不行!"
毛老板笑笑:"江磊?心理咨询师,湖南岳阳人?"
我笑道:"对!"
毛老板看着正在上车的楚妖精道:"衔远山,吞长江,浩浩汤汤,横无际涯;朝晖夕阴,气象万千,岳阳那地方好呀!我当兵就在岳阳,山清水秀的,厚街至酒吧一条街的大片范围,就是你们湖南人罩着的,我跟你们湖南人的瓢把子阿东,也是老相识了!"
我笑道:"姓毛的跟姓蒋的自然是老相识!"说完我后悔了。
毛老板笑了起来:"此毛非彼毛,此蒋也非彼蒋,我们关系不错,都是79年的兵,才参军就打越南,都分配在43军,从东线出击,许司令的兵,自豪的很!"
我见毛老板手臂上凹进去一块,心里一动道:"那是枪打的吗?"
毛老板淡淡的道:"再正一点,我这条手臂就废掉了,没打到高平就被叫了回来,说起来不甘心,不过你们蒋老大也好不到哪去,一条腿废了,被人抬回来的!"
我激动地站直了身躯,道:"毛老板打过老山?"
毛老板笑道:"其实是谅山、扣马山一线,我们团奉命向南攻击前进!老山战役是84年开始打的,不过你一个小年轻,能记得老山就不错了!"
我敬了一个军礼道:"我一向羡慕戎马之人,只可惜梦想多半完不成,变成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当过兵打过仗的都是我们国家、我们民族的英雄。"
我说这话,一是真心,二也是为了拍毛老板一个马屁。做为心理咨询师,拍人马屁是基本功。做为一个熟悉成功学的非成功人士,我可以较有把握地把成功学简单浓缩为"会拍马屁"四个大字。
毛老板果然露出了笑容,而且不是由肌肉牵引而是内心牵引的笑容。他道:"江磊,有没有时间陪我去叹杯茶,听说你想给家华的技师讲心理学,你也让我这大老粗学学。"说完看了楚妖精一眼,楚妖精只是优雅的笑着,一句话都不说。好聪明的女人。
我感激地看了眼楚妖精,道:"好的,我本来是很忙的,但毛老板请,再忙我也要去。"
我坐上volvo的后排,跟楚妖精坐在一起,但分开一定的距离。她像个chù_nǚ,我像个纯洁的唱诗班的学生。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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