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祁见敖欢坐着不起身,便问道:“摔折的腿不成?”敖欢笑了:“你果然希望我摔折腿!”柳祁却道:“我怎么会希望你摔折腿?我只望你摔死!”敖欢笑道:“真狠,真狠!”柳祁看着敖欢还不站起,还真的有些疑心敖欢摔伤了哪里,便伸出手来,说:“王子请上马。”那敖欢伸了手,握住柳祁就猛的往下拽,柳祁一个不防,就也被拉到地上,摔得一身泥巴。敖欢笑道:“你看,这儿是泥地,摔不坏的。”柳祁二话不说,抓起一把泥就往敖欢脸上抹。敖欢也不甘示弱,立即反击,二人像两个傻子一样摔得满身泥,玩起泥巴来了。
第60章
二人弄得满身泥,少不得到山泉那儿洗浴。既然洗浴,便是要赤身露体的,那柳祁衣服都脱了,敖欢不干点什么似乎不太礼貌,便礼节x_i,ng地欺负了柳祁一番。柳祁原本要挣脱,又挣脱不开,后来索x_i,ng享受,又享受得太过,事后软绵绵的,又说:“你也太过无耻。”敖欢噗嗤一笑:“我错、我错。”柳祁却道:“我这样回去,被略儿发现了怎么好?”敖欢却笑了:“你还怕这个?你不是瞒得挺好的么?”柳祁冷笑道:“我还能瞒他一辈子不成?”敖欢却说:“等过了这些天,他成亲了,也就没那么容易盯着你了。就算真发现什么了,也不好说你。”柳祁听了这话,心里一阵凉。半晌,那柳祁竟有些孩子气地说道:“他果然要成亲了?”敖欢见柳祁这样,颇为不悦:“怎么?我要成亲也没见你伤心。”柳祁听了这话,冷笑道:“你也好跟人家比?”敖欢听了这话,气得险些内伤。可他也没好意思跟剑略计较,便只好说:“我知道你俩缠缠绵绵好多年了,我没说要比过他。但也不至于差那么远吧!”柳祁见敖欢倒是认真烦恼了,不觉失笑:“我也没那个意思。只是……我没想过他会有别人。”
敖欢闻言,五味杂陈,又说:“你真是个傻子。他以前是你后院豢养的宠物,自然是你所私有。现在他的地位卓然,怎么可能只守着你一个?就算他愿意,也不能够。”柳祁却说:“这种话还须开口言明?”敖欢也暗道自己说错话,想也可知,柳祁心里能够明白这条条道理,说出来却没意思了。因此,敖欢便似打趣一样地说:“我知道了,你就是觉得我比剑略好。不然怎么对柳离配给他那么大意见!”柳祁也笑了,说:“柳离不是配给你,就是配给他?这个三危的人都死绝了?况且刚才略儿也说得对,怎么我家离离就非要配个男人不成?”敖欢笑道:“你倒是认真端起父亲的架子来了。我看你是慈父之心蒙了眼,不然还能看不出他与你相似……”敖欢原想说的是“他与你相似的s_ao气”,但又怕开罪柳祁,才猛然刹车,不说下去。
柳祁也并不知道敖欢要说的是“s_ao气”,只以为他的意思是说柳离承继了父亲的倾向。那柳祁便也叹气,说:“就算他是喜欢男人的,也不能和男人成亲啊!”敖欢却笑道:“你这个老套的中原人,咱们三危这儿爱和谁结婚就和谁结婚,前朝还有个和自己的马结婚的。不犯法!”柳祁也无心腹诽那个和马结婚的壮士是何等“海涵”,只说:“我也不是管他什么风俗、道德的,我还能在意风俗、道德么?”
那柳祁心里烦躁,但仍赶紧回家去,沐浴更衣,洗刷自己偷情的痕迹。正是他沐浴的时候,却见门帘撩起,那剑略走了进来。那剑略神色中颇有几分疲惫,但揭起门帘时,仍是含情脉脉的。面对那深情目光,柳祁竟然也没有一点刚偷过人的心虚,还颇为自得,还满口酸气的:“你母亲和你说什么好话了?”剑略面对柳祁的质问,也并不心虚,反而更为柔情。原来他喜欢看柳祁拈酸吃醋的样子,故柳祁说话越酸,他心里就越甜,柳祁的醋就是他的糖。
剑略便道:“不过闲话两句。”说着,剑略又问:“冷不冷?给你添点热水?”柳祁笑道:“不舍得劳驾您。我叫小破烂伺候就行了。”剑略却往旁边木桶里勺几勺热水,倒往柳祁的浴桶里,又说:“小破烂年纪也不小了,哪能叫他一直这样?”柳祁噗嗤一笑,抬起头来觑着剑略:“我是什么香饽饽,得是个人都能看上我的这副皮r_ou_不成?那小破烂不一定稀罕看我这个大男人的臭皮囊呢!”剑略看着柳祁长发用簪子挽起,露出雪白的脖子和肩膀,便伸出手来,一边帮他捏肩一边说道:“他不稀罕正好,我稀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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