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抿唇而压出来的小梨涡,还有鼻尖冒出的细汗,仿佛每一个细胞都在争先恐后的往外漫信息素。
如果不是他手里的资料证明了他真的傻乎乎的,陆衔洲甚至以为他在用和他99的信息素契合度在勾引他。
“你的信息素快把这间舞蹈室填满了。”
话音一落,乔烬瞬间抬起双手捂住了后颈的腺体,惊吓的脸都白了。
“我有这么吓人吗?”
乔烬被他捏住耳朵,呼吸一颤,嘴唇哆嗦了下又紧紧地闭上,眼圈红的快要兜不住眼泪,却又不敢哭。
陆衔洲看见他耳垂红的几乎滴血,伸出手揉了下,将他的惧怕加深了一层,“如果我不同意离婚,你这一辈子就只能待在我身边,最好尽快习惯,明白吗。”
乔烬眼眸瞪大,脱口道:“不……”
“逗你的。”陆衔洲松开手,脸色变得有些冷漠,“我答应过不会标记你,就不会碰你,你只是换了个地方住不用这么怕我,最多三年,你就可以提出离婚,追求你自己的幸福。”
乔烬看着他突然沉下的脸色,还有转身离去的背影,心慌的猜测他是不是生气了。
他明明已经很小心了,如果他刚才不说话、或者是再聪明一些就好了。
-
独栋别墅在半山,这个时节没有虫鸣鸟叫,静悄悄的。
乔烬在舞蹈室几乎待到最后一刻,换完衣服余光瞥见陆衔洲的大衣搭在把杆上,深吸了口气走过去抱起来。
大衣温暖挺括,摸起来却很柔软,还带着一股似有若无的信息素气味,和他甜软的奶味不一样,像是某种很醇厚又加了冰块的酒,透着一股凉意。
乔烬穿着自己的厚外套,小心的抱着他的衣服出了校门,回到家的时候先四下看了看青苍不在才松了口气。
放下,李阿姨正好端着菜出来,立刻眉开眼笑道:“太太回来啦,洗洗手就可以吃饭了。”
乔烬低头换鞋,看着鞋架上放着一双男人的鞋,今天早上出门的时候还不在,那就一定是陆衔洲的了。
“太太,先生在书房。”李阿姨的声音从厨房里传来,嗓门有点大,“您要是上去的话,能帮我叫他下来吃饭吗?我还有个汤怕糊了腾不开手。”
乔烬想拒绝,可话顶在舌尖却怎么也说不出来,只好说:“嗯。”
他先回房间放了东西,给自己做好心理建设才走到书房门口,刚想抬手就听见一道低沉而严厉的嗓音。
“你第一天跟我?还是你觉得陆氏缺这几十万的赔偿款?”
……
“我向来不接受任何道歉,既然有胆量在我的手上动这心思就该做好觉悟,掉眼泪在我这里是最无用的东西,自寻死路与人无尤,我没兴趣做慈善。”
“同归于尽?有多少人扬言要跟我同归于尽。”陆衔洲话音一停,乔烬没来由打了个哆嗦,陆衔洲嗓音冷漠:“在我这里只有自取灭亡,没有同归于尽。”
乔烬光是听着就觉得对面那个人好惨,于是暗暗推人及己的鞭策自己,一定要乖,不可以惹他生气。
他念叨着忍不住又哆嗦了一下,结果手一下子按在了门上“咚”的一声。
“谁在门口,滚进来!”
!!!
被发现了!
乔烬站在门口不敢抬头,声若蚊呐道:“陆……陆先生。”
“有事?”
乔烬攥着门把,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一眼,正面墙那么大的书架整整齐齐的摆满了书,一层又一层的俨然是个小型图书馆。
陆衔洲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后,抬眸看他。
空调开得很足,他穿着一件立领的棉麻衬衫,外头是件灰色的针织衫,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说话!”
乔烬手指下意识掐紧,鼻尖不自觉的冒出汗来,本能道歉:“对对对不起。”
陆衔洲最忌讳别人偷听,尤其这个人还是当做筹码、有可能带着目的交易而来的“妻子”,脸色更沉,“说,在书房门口干什么?”
乔烬脸色有点发白,紧张兮兮的跟他解释,“李阿姨让我上来叫您吃饭,我不是……不是有意偷听的……还有、还……还您。”
陆衔洲顺着他伸平的手一看,是他中午在舞蹈室留给他的大衣,眼睛红红的抱着大衣不知所措,局促的要哭出来。
陆衔洲脾气并不好,他也没有跟这种娇娇软软动不动就哭鼻子的oa相处过,眼皮微合尽量将那股暴力镇压的念头压了下去。
“喵呜……”
一只圆滚滚的三花从桌子底下跳上来,一脚踩在文件夹上,留下一个黑乎乎的脚印,陆衔洲眉头猛地一皱,“嘶”了一声便抬起手。
乔烬以为他要打咕咕,忙不迭跑进来护住。
“别、别打。”
陆衔洲赶猫的手停在半空中,指指文件夹,“它把我的文件踩脏了,不打,炖了他?”
乔烬被吓到了,用力摇头:“不……”
“还有。”
乔烬一口气又提了起来,胆战心惊的攥紧了手指,活像一个挨训的小学生。
“今天下午,李阿姨在餐桌上发现一地鸟毛,你的咕咕能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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