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原哄着法勒斯在各种场地挥洒下最浓郁的信息素, 然后……他y-in沟里翻船了。
这个悲惨的故事的起因是一场美好的雌雄运动,场地:浴室的洗手台,犯罪工具:雌虫的爪子, 受害者:纪原和他可怜兮兮的翅翼。
纪原伏在法勒斯的腹部, 身体不住的颤抖着,既是被身体里汹涌的快.感所刺激的, 也是被一时没守住全部喷涌进雌虫体内的稠液给气的。
“把你的爪子放开。”纪原暗暗磨牙,如果不是他现在身体软得厉害他就自己动手了。
早知道就先把雌虫的爪子给锁住, 翅翼根部, 那是能随便碰的吗?!碰就算了, 居然还扯着不放……
纪原现在连痛感都感觉不到了,在从翅翼根部扩散开来的快.感的刺激下,刚刚才被迫s,he过一次的物件又不受控制的直立硬挺了起来。
有纪原的数次“警告”在前, 法勒斯这次真不是有意碰触雄虫最脆弱敏.感的部位的,一时抓上去也纯属意外。
毕竟他双腿大开的坐在洗手台上,能碰触到的除了光溜溜的墙壁就只剩下身前的雄虫。
在发现自己抓的是雄虫的翅翼时法勒斯就惊觉要移开爪子,正当他要松爪时, 雄虫炽热的稠液就喷洒在了他身体内部。
……
这种情况下,他怎么还能松爪呢?
纪原咬牙抬起头,双目泛红的怒瞪着法勒斯。
法勒斯喘息着, 微勾起唇,俯身对着雄虫的唇覆了上去,同时爪子在雄虫翅翼的根部轻轻揉按起来。
在即将被铺天盖地的快.感淹没之际,纪原凭着仅存的清明, 按住法勒斯的腿,猛地挺身往前一冲。
雌虫不可抑制的惊呼呻.吟随之响起。
纪原咬牙切齿的笑了。
来啊,互相伤害啊。
……
有了这一次的开头,随后的风气自然而然的被带歪了。
为了报复雌虫“欺凌”之仇,纪原变本加厉的启用挑战老古板法勒斯三观的亲热姿势。
有了上次的经验之后,法勒斯的爪子也成了纪原翅翼上的常客。
纪原不急,哪怕每次都被雌虫撩拨的得狼狈不堪他也不惧。
不就一周的觉醒期嘛,觉醒期一过他就能将翅翼收回去,到时候他想怎么欺负雌虫就能怎么欺负。
现在每天都是痛并快乐着,虽然因为雌虫总对他的翅翼下手,让他坚守的时间变短了将近一半,但他同样也解锁了许多以前不敢拿来欺负雌虫的新姿势。
以前最多就哄着法勒斯到全身镜前来一发,现在他都敢再三挑战雌虫的心理承受能力。
全身镜算什么,整个浴室装满各个角度的镜子,再将雌虫当场打开。
如果是在前些日子不管他怎么哄,法勒斯都不可能答应他在这么“出格”的地方做。
现在却为了和他较劲,法勒斯还真一声不吭的站在镜子屋里脱起了衣服,从另一个方面来说也算是他的的养成有了成效吧。
虽然每次事后雌虫还是要在被窝躲许久。
※
纪原掐着日子,一周的标准觉醒期过去后的第一天清晨,在手腕终端的震动下纪原猛地睁开眼。
清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要被雌虫蹂.躏坏了的翅翼收进了身体里。
哼哼,这下雌虫还不任他欺负了。
纪原笑了,被子里的爪子悄然从雌虫的睡衣下探了进去。
法勒斯在纪原的终端震动之时就醒了过来,一直不动声色的保持着半搂着纪原的姿势,静静的看着纪原身后处的被子缓缓陷了下去。
宝宝翅翼被收起来了,翅翼是雄虫极其私密的存在,他的宝宝日后怕是再不会将翅翼在他面前放出来。
早知道这天来得这么快他就该更珍惜的,就该……时刻抚摸着、亲吻着。
想到这,法勒斯伸出手,扯出纪原游走在他腰腹间的爪子。
与此同时法勒斯按在雄虫腰上的爪子一转,自己再一翻身,压到了纪原背上。
纪原一惊,这是才想起,就算自己的翅翼收起来了,以雌虫的身体强悍度,若要欺负自己还是分分钟的事。
好虫不吃眼前亏,纪原毫无骨气的卖起了乖,软糯糯的抽泣了声,说:“雌父,你压疼我了。”
法勒斯虽然压在纪原身上,却只是上身虚虚的贴着,受力点在他自己的双肘和双膝上。
他只是把纪原困在了身下,其实根本没对纪原施什么里。
可一听到雄虫说压疼了,法勒斯还是把唯一覆在雄虫背上的上半身抬了起来。
纪原这才松了口气,正当他要乘胜追击从雌虫身下逃出来时,突然感觉背脊上一热。
这让纪原又是一惊,法勒斯在吻他的翼骨,轻柔而s-hi润,带着说不出的暖意与……情意。
纪原沉默了会,试探x_i,ng的问:“雌父不想让我把翅翼收起来吗?”
说出口纪原就先在心里把自己鄙视了一顿,傻乎乎的问题,他的翅翼可是雌虫在x_i,ng.事拿捏他的一大利器,雌虫哪里会希望他把翅翼给收起来。
法勒斯怜爱的吻了吻纪原的翼骨,叹道:“宝宝应该收起来,觉醒期结束了,宝宝的翅翼当然不能随便给虫看。”
闻言,纪原轻挑了下眉,问:“也包括你吗?”
“我……”法勒斯犹豫了。按照惯例,他当然也是要包括在内的,所有雌虫甚至雄虫都有包括在内。
可他很喜欢纪原的翅翼,就像他喜欢纪原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那样。而且因为翅翼绝对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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