涉的人员比较多,十天半月也是有可能的。现在把谢家弄得鸡飞狗跳我也无所谓,
但之后呢?之后我该做些什?神灵把我灵魂安放进谢浩的身体,但却没有给出一
点提示,我茫然无从不知所措。
「好吧,只要你乖乖听话,我暂时不会将照片发给他们。」
我原本以为谢磊把我妻子抱上床的时候也会这么说,但没想到他竟如此的暴
力。我现在还想对林映容一样的暴力,但我感到很累,累得都不怎么想动弹。
「我听你的,听你的。」林映容抓着我不肯放手,生怕我把这些照片发出去。
「先把衣报脱了吧。」我挣开她的手,将手机放在身边。
林映容退开了些,咬了咬牙,颤抖的手抓住了衣领,衣襟敞开了开来,扣子
早被我扯掉,硕大的丰乳又一次裸露出来。
刚才灯光昏暗,而现在房间亮如白昼,我不得不承诺,虽然已经三十六岁了,
但林映容的身材依然保持得很好,两座雪山似的rǔ_fáng颤颤巍巍,虽然有那么一点
点下垂,但形状依然很漂亮。这么大的rǔ_fáng要想和嫣然一样微微上翘是违反物理
定律的,她这样的,已经算是极品了。我第一任妻子罗娟rǔ_fáng也不小,可和比她
差太多了。
「站到床边去脱。」
林映容都已经把袖子都快脱出来了,听到我的话只能默默地爬下了床。
「脱那么快干嘛,你这么骚吗,穿上重脱。」
「还是太快,慢点,再慢点,不行,太快了,重来。」
嫣然被逼着在他们面前脱衣,整整脱了快半个小时,那半个小时,嫣然肯定
无比的屈辱。相比之下,林映容还是幸运的,都还没明白是怎么一会事,qiáng_jiān已
成为事实,最痛苦的时候便算已经过去。而我的妻子在屠刀落下之前足足煎熬不
止一个小时,这一个小时是她生命中最漫长的一个小时,也是最痛苦的一个小时。
不得不说,象林映容这样美丽的人妻在我面前羞耻地将衣服脱下又穿上,裤
子剥落再提起,真的非常刺激,满足了过去我在夜深人静时的一些罪恶的幻想。
胯间的ròu_bàng坚硬如铁,yù_wàng的火焰熊熊燃烧。我似乎感受到还在乱叫的谢浩
也一样欲火高涨。
在阅读谢浩记忆时,我有他当时的感受。但在灵魂进入他的身体,我和他看
到的东西是一样的,自然也就没有了他的记忆,他的情绪只有通过说话语气来猜
测判断。
「谢浩,你嫂子漂亮吗?小的时候你偷看过她洗澡喂奶,想操你嫂子吗?」
看着林映容慢慢地把紫色蕾丝肉裤往下扒,我突然有了和谢浩说话的念头。
「任平生,你他妈的qín_shòu不如,是我不对,上了你老婆,但你不能这样对我
大嫂,她是个好女人,你放过她好不好,只要你肯放过她,让我做什么都行。」
谢浩知道叫骂毫无用处,口气也软了下来。
「你嫂子是好女人,我妻子就不是好女人吗?」
「她当然也是,嫣然当然是好女人,但是……但是……冤冤相报何时了…
…」。
谢浩居然叫我的妻子嫣然,嫣然也是他叫的吗?我脑袋轰然作响,怒喝道:
「滚!」又不想再和他多说半句。
林映容已经是第三次脱下内裤了,神情都有些变得呆滞。
「你给谢磊kǒu_jiāo过吧。」
林映容愣了一下,好象没听懂我说什么,半天才算点了点头。
我靠在床上,指着胯间挺立的ròu_bàng道:「来,给老子好好舔舔。」
妩媚而美丽的人妻爬到了床上,含着泪跪在我双腿之间,撅起肥美白皙的屁
股,慢慢地将我的ròu_bàng含了嘴里。
轻轻地吸吮,温暖的小嘴令我有种飘飘然的愉悦,而我的眼前出现了妻子向
恶魔敞开着的圣洁之地。
巨硕的凶器将柔嫩的洞口扩开到了极致,下方隐藏在白色深沟中的那朵小小
粉色雏菊清晰可见,在它上方悬挂着凶器的巨大把柄,小小雏菊在它巨大的阴影
之下瑟瑟发抖、悲声饮泣。
曾离它不远之处,也有一朵含苞待放的鲜花,是那么美丽、那么娇嫩,小小
雏菊嫉妒它比自己更漂亮、更好看,甚至更加傲骄。因为主人所爱的男人总是那
么温柔地去抚摸它,然后它才会慢慢地绽放。小小的雏菊也渴望被那双温柔的手
轻轻抚摸,但总是被忽视。
而此,上方的鲜花已无影无踪了,那两片粉红色的花瓣倒还在,但它知道它
已破碎不堪,它连稍大点的风雨都经受不了,而那巨大无比的凶器用那么大的力
量捣进它的花蕊,它从枝头飘落到地上,在黑色的泥泞中痛苦挣扎,更被一次次
残酷无情地践踏。
小小雏菊一样感受到了主人巨大的痛苦,它紧紧地缩了起来,想逃想躲,本
就小小一点缩得更小。它眼睁睁地看着头顶黑色阴影,不知道自己何时也会遭受
同样的残酷命运。
巨大的凶器从被捣碎的花朵中露出狰狞身躯,一圈粉色的东西粘连在凶器上
被拉扯了出来,那是主人的血和肉,是主人痛苦灵魂,是主人的纯洁与贞洁。
主人痛苦地哀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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